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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手好?兰芝眼角微微一抽,在那洋武器面前她那点功夫顶个屁用?虽然她的骨子里是很反感那种西洋武器崇尚传统刀光剑影的潇洒与快意,但却不得不承认那种洋武器确实威力强大。
“为什么要救我们?”当蒙住嘴巴的白布被取下后,秋桐一下子脱口问出憋在心里的疑问。她的神情有点激动,也有些难堪甚至说是不解。
听到秋桐问自己,兰芝歪着头很认真的想了想,笑说:“没为什么?就是想着如果我救了你们,你们会不会好心的分我跟哥哥两间客房睡一晚啰。”她笑得很可爱也很天真。
没想到她竟会这样回答,秋桐当即感到一阵羞愧,将脸垂下伸手扶起被点了睡穴暂时晕过去的小姐。
唐琎悄悄的翻了个白眼,显然对于她的这个回答很是不满但却识相的没有出声说些冷嘲热讽的话。
轻纱女子醒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后,既羞又愧的冲着唐琎微微点头:“多谢公子出手搭救,但是我们先前……”
唐琎撇了下嘴:“我没有出手救你,真正出手的人是她。”
见轻纱女子诧异的看向自己,兰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先前会那么做也是因为我和我哥更早之前欺负了你们。”
她的宽宏大量换来了唐琎的白眼,“才怪!明明是她们先向我们挑衅的!”
“你又来了!”兰芝微嗔地瞥了一眼心有不满而拆她台的某人,“你一个大男人可不可以别这么爱记仇?度量就不能大一点?他们不过是两名弱女子。”
唐琎轻哼了一声:“是啊,好个弱女子,想当初那气势强得跟什么似的。现在处劣势就成弱女子了?”
一阵夜风吹过,吹落轻纱女子脸上的面纱,一张惊世容颜展现于月色之下。
仅仅一眼,兰芝便傻了眼。
好美啊,美到媲美天宫里的嫦娥,比起号称岱环第一美女张婉灵不知要胜出多少倍,有这容颜难怪她要一直戴着面纱了。
悄悄的捅了捅闷头不乐的唐琎,示意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闭月羞花。
唐琎抬起眼帘瞥了轻纱女子一眼,然后又垂下。
全程不过一秒,没有什么惊艳,也没有什么悸动。
轻纱女孩面色从容的将面纱重新系回,气氛有点尴尬。
“嗯,凡事讲究个公平,既然我妹妹出手救了你们,你们是不是应该有所报答啊?考虑的如何了,决定要分哪一间客房给我兄妹了吗?”作为男子汉的唐琎率先打破了这份尴尬,只是说出来的话让人更尴尬。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兰芝有些生气的斥责,转过脸善解人意地撑起身子柔弱的轻纱女子:“别介意,这儿不太安全,我们还是先送你们到客栈再说吧。”
“……谢谢你。”轻纱女子轻轻点头,然后抬眸看向唐琎:“至于多出来的那两间房,就给公子和令妹休息吧。”
“真的!这多不好意思啊,我和我哥挤一间就……”
“那我就不客气了。”
兰芝一个眼神杀过去,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啊!“你到底懂不懂礼貌啊?做人怎么可以这么贪心呢!”
轻纱女子轻笑出声:“没事的,我跟秋桐一般都是睡一起的。真是抱歉,还没请教两位尊姓大名呢?”
不等唐琎开口,兰芝便抢了先:“我是兰芝,他叫唐琎。”见对方面露疑色,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所以我跟他不是兄妹,只是……普通的朋友。”
“朋友?”秋桐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梭巡,似乎是想找出什么可疑的蛛丝马迹。
“是啊,只是普通的朋友。”边说边将兰芝一把搂进自己的怀中紧紧的环住。
兰芝的脸当即爆红,却碍于秋桐主仆二人在场而不好发作,只能暗运内力将他弹开。
尴尬的冲着主仆二人一笑:“那你们二人是?”
“我姓水,名秋桐,她是我家小姐,名……”
“秋桐!”轻纱女子轻声唤住,然后眸底含笑的冲着唐琎点点头:“公子,你叫我水毓,”
“那你们是哪里人?怎么会在这样荒僻的小镇里走动?而且还引来觊觎遭人劫持?那伙黑衣人又是谁?”兰芝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水毓悄悄瞟了唐琎一眼,垂眼道:“我们从北方来,准备去楚阳城投靠亲戚,那群黑衣人是谁,我们也不知道。”
“哦……”兰芝有些失望,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出了对方所说的话有所保留,既然对方不想说,那就不勉强吧,笑了笑:“那好吧,夜已经很深了,我们先回去吧。”
回到客栈后,要过水毓分出来的两间客房后,兰芝便将唐琎踹进了房间,“你干嘛一直板着脸啊!”
“事情都没问清楚你就不问了?”
“问清楚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像跟女孩子计较呢?”
“我找她们麻烦?我看她们本身就是一个麻烦!神神秘秘,鬼鬼崇崇,内揣令牌……”
“咦,你怎么知道人家姑娘内揣令牌?”兰芝一脸狐疑的看向他,眼底尽是鄙夷。
唐琎耸肩:“在黑衣人将她往地上丢的时候看到的。”
“哦,有令牌又能说明什么?我警告你,不许再去招惹她俩!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兰芝威胁的冲他挥了挥拳头。
唐琎愣了愣,闷声道:“我躲他们都来不及呢,哪还会去招惹?”
“哼哼!”兰芝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睡意正浓的兰芝突然间被人用力的推醒了,睁着惺忪的眼借着透过窗缝的月光,她看到一张俊秀的男人面容。
“啊!”刚想开口就被人一把捂住。
“小声点,我进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那两位女子溜了!”
兰芝点了点头,用眼神告诉对方先放开自己。
唐琎松手,然后走到窗前悄悄的打开一条小缝,示意兰芝过来看。
兰芝轻轻的走下床,凑近,借着月光,她看到水毓带着水桐一前一后的往夜幕深处走去。
“她们为什么要趁天没亮就走?”兰芝小声的问。
“跟上不就知道了?”唐琎略没好气的回答着。
“我为什么要去追她们?”兰芝显得有些不解,没准人家这么早走是纯粹只是为了赶路呢。
“你不觉得今晚我们所遇到的那群黑衣人跟那名更夫所描述的有点相似吗?都是七八人,都是在那个时间点,都是是往北逃跑,都是……”
“是有点。”兰芝点了点头,然后动作麻利的拿起丢落在一旁的外套,猛得动作一滞,目露凶光:“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记得已经插上门栓了。”
唐琎捏了捏眉心:“现在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再慢点人家就走远了,到时想追都没得追了。”
“那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追?”
回溯着楚阳城的方向,唐琎卖老命似的带头疾奔。
兰芝在后头紧紧的跟着。
终于追上了,却意外的看到挡在水毓与水桐面前的一堆黑衣人。
唐琎急忙刹下脚步,回头一把拉过兰芝躲在一颗大树后面,谁知前脚才刚蹲下,后脚还不及收回时,耳边便传来一道冷冰的厉喝声:“是谁在那里鬼鬼崇崇的?”
大地一片宁静。
“两位若是同不现身,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真失败!”对方摞下的狠话在耳边盘旋缭绕,兰芝嘴里懊恼的喃喃自语:“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唐琎哀怨的看了兰芝一眼,女孩子家就是麻烦,没事身上戴那么首饰干嘛,平时走个路都叮礑作响,更别提此时万物俱静的郊外了。
“现在怎么办?”唐琎紧张地贴着树干一动不动,总觉得外头架势挺吓人的,以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出去肯定讨打!
“你是不是想得太过悲观了?没准这群只是中看不中用呢?”兰芝自我安慰道。
唐琎斜了她一眼:“别开玩笑了,这句话似乎用来形容你更贴切吧。”他往外探了探头悄悄的瞄了眼那个穿着暗紧长衫,气势威严的高大男人,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立刻将脑袋缩回,嘴角抽搐:“咱们昨天坏了他们的好事,这会儿他们的老大亲自出面了,我们出去如果不被围殴就谢天谢地了。”
“怂包!”丢下这句后,兰芝身影一闪,直接出去了。
“喂,别这么冲动……”见已经晚了,唐琎尽管在心底直犯嘀咕,却还是硬着头皮现身,为了不先输场,他甚至还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你奈我何的欠揍表情。
“他们就是昨天坏事的那两个人吗?”紧衫男人冷眸问向身边的黑衣人。
黑衣人点头:“回主子的话,就是他俩。”
紫衫男人面色阴鸷的侧眸看向唐琎与兰芝,一双烔亮黑眸已然眯起,冷笑:“新旧账一起算,我倒要看看两位有什么能耐居然还敢二度出手管这闲事。”
兰芝的脸上随即绽出甜美的笑容,上前就是恭敬的弯腰打揖,“小女子兰芝给这位爷请安。”
紫衫男子神情阴冷的睥睨她一眼,视线落在她那笑容刺眼的脸:“请安?”
兰芝点头,继续笑问:“是啊,能容许我请教下您的尊姓大名吗?”
“你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紫衫男人冷冷回应。
兰芝很是失望的哦了一声,然后单纯的问:“那我就只能用喂来称呼您了。”
“你找死!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紫衫男人身旁年过四十的魁梧大汉出声喝斥。
兰芝很是无辜的眨了眨眼:“我就是不知道才问的啊,可是你家老大又不敢告予真名,既然这样,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你!你找死!”大汉气得几乎要抽出腰际佩剑,但却被紫衫男子神情严肃的举手制止。
“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动手!”
“是!”大汉寒脸退却。
“呵,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我倒想问问,她俩究竟与你何干?你为什么要一再插手多管这闲事?”
“我跟她们是没什么关系?但是行走江湖仗的就是义气,做为未来的侠女,既然遇上了,我就不能见死不救!”
紫衫男人微微一笑:“没有人要置她们于死地,你的这份闲事确实是管得有些多余!”
“多不多余不是你一个人说算,这一切还得问问当事人!”兰芝转身面向水毓:“你自愿跟他走吗?”
水毓沉脸:“自然不愿!”
兰芝笑着回头看向紫衫男子:“我想您也听到了,人家姑娘并不想跟你走,既是这样,你说我可以将这定义为掳掠吗?”
紫衫男子沉脸看向水毓:“对你,我之前已经用尽各种方式,既然人情攻势无效,那你就休怪我使出这种极端的手段!”
“不管你如何软硬兼施,我说不嫁就是不嫁!”
“这事由得了你我吗?我再说一遍,乖乖的跟我回去!”
这一瞬间,兰芝有点傻眼了,‘不嫁’?什么意思?她怎么嗅出一股危险的气息,她下意识的往水毓身上靠近,紧盯着紫衫男子那双阴沉愤怒,激射出火光的深眸。
“现在你应该知道这是我们的事务事,聪明的话,请你闪到一边去!”紫衫男子冲着兰芝冷言,似乎不想再对她心存耐心。
兰芝愣了愣,意识到这事不仅棘手,而且还很麻烦,管吧,人家都说了这是他们的家务事,不管吧,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两名姑娘被人强行掳走吧。
就在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唐琎突然大步向前,抓住她的手臂往自己怀中拉过来,“好了,我们已经尽力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们不要再管下去了!”
没想到唐琎会如此认怂,兰芝一时无法接受的呆呆的看着他,目光渐往下移,瞪住他厚实手掌停留在自己雪白玉臂上,那热热麻麻的异样触感,令她久久回不了神。
“为什么说不管就不管了?”用力的想掰下他的手,却发现只是徒劳。
唐琎眼角微抽,隐忍地压下想骂人的怒气,压低语气与她沟通:“难道你到现在还没看出他俩的关系吗?”
“什么关系?”
唐琎发现自己不仅是眼角在抽,甚至就连心肝都在抽,深吸一口气将声线压得更低:“跟我和你一样!我想那位水姑娘一定是与那男的发生了什么误会,所以才会带着丫环离家出去,我们俩如果再不知好歹的横在中间,你说怪得了别人想揍我们吗?”
兰芝的脸微微一红:“你说是挺有道理,但是……我和你的关系是假的好不好,你别搅浑了!”
“我知道,我还年轻,没这么想不开!”唐琎脱口回道。
“你……”本想扬手赏他一嘴巴的,但滞留在手臂上的热度若有似无的激荡着她的心房,让她不由再次脸红。
见她二度脸红,唐琎先是一愣,然后像是甩在烫手山芋般甩开她的手,嘴里轻喃着:“罪过,罪过……”
为了掩饰自己脸红的事实,兰芝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问:“你不是说这群黑衣人与劫持走张婉灵的那一批有可能是一伙的吗?我们此次出门不就是为追查她的事情吗?”
‘张婉灵’三字一出,在场所有人的觉着面容皆起了变化,其中以水毓及水桐最为显眼。
紫衫男子波澜不惊的按下心中震感,迅速以凌厉目光横扫众人一眼,使得众属下立刻恢复原来的镇定神情,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水毓阴了阴想开口说话,一张嘴,突然眼前一道人影疾速逼近,她本能的原地跃起凌空倒退,可终究还是逊了一筹,不稍会便被人点了穴道,四肢顿感僵麻,一阵晕眩整个人倒进了对方的胸膛,失去意识。
看着眼前突发的状况,兰芝吃惊的瞪大眼,弱柳扶风的水毓居然会轻功?这项认知让她惊讶不已。
唐琎斜眼瞟她,难免戏谑与嘲讽:“都跟你说过人家不简单,还是祈祷人家的未婚夫别真跟咱们对手吧。”
秋桐回神想上前搭救自家小姐,不想刚碰撞到对方便被对方扬手一甩,当场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跌落在地,吐出一口鲜血。其他人迅速上前将她牢牢制住,然后直接击晕丢上马背。
种种变化不过眨眼间,当兰芝察觉出事有因而挺身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你们在做什么?”她怒喝一声,欲跳到紫衫男子面前,却被四、五个魁梧汉子挡了回去。
“你要是再上前一步,休怪我们不客气!”汉子们出声警告。
“喂!你们要把带到哪里去啊?”兰芝朝着紫衫男子大喊着,可是对方只是冷冷的瞟了她一眼,不予理会。
将水毓安置到马车中,他径自钻了车厢。
车夫扬鞭,“驾!”马车绝尘而去。
“等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兰芝冲着马车气极败坏的大叫着,摞起裙摆意图再次追去。
“算了,两条跟不过四条腿的,别追了!”唐琎快她一步挡在她面前。
兰芝气呼呼的看着他:“什么叫别追了?难道就这样放他们走了?那我们要追查张婉灵的线索不就中断了?”
唐琎怔了怔,然后自我安慰的说道:“反正我们又不能肯定张婉灵的失踪就一定与他们有关,再说,那男的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起的,还是算了吧。”
兰芝有些怒了,指着他的鼻子便骂:“见对方是男的又会点武功你就说惹不起,你之前对水家主仆不是挺咄咄逼人的吗?一个男人混成你这怂样还真是窝囊!”
唐琎侧首一想,微笑反驳:“我这不叫窝囊,而是识时务,那男的真不是兰家或唐家所能惹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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