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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锦面色冷峻,不知道上官凝为何会拥有这样一只信鸢,他就在军中,自然知道这信鸢的妙处和珍贵,宫中的驯兽师曾经捉了几只刚刚破壳的信鸢进行饲养和驯化,结果最后只活下来一只,却还是个残疾的,根本不能作为传信之用。
他曾经机缘巧合得到一只,正是在他受伤在山中迷路的那段时日,那信鸢似乎和他极为投缘,摩诃芸初又懂得些驯兽之道,所以等他出了山便将那信鸢一并带了出来,只是摩诃芸初身亡之后,那信鸢也不知所踪。
“放手!”
上官凝一声令下,抓着信鸢的那人便顺从的放手,巨大的信鸢扑闪着翅膀,奔着邬丛涯的方向而去,落在邬丛涯的肩膀上,巨大的鸟头靠在邬丛涯的头上,来回的磨蹭,看起来十分的亲昵。
上官锦的面色一变,信鸢认主,能让此鸟这般亲密的人定是驯养的它的人无疑。
上官凝满意的看着上官锦面上的表情,这才刚刚开始。
只是上官凝的笑意还未及眼底,只见刚刚还与邬丛涯十分亲密的信鸢突然扑棱一声掉落在地,巨大的翅膀展开,弯曲的颈项上一处肉眼可见的血口,信鸢的血是白色的,一滴滴的侵吞掉它的青色羽毛。
大鸟的眼中带着懵懂和不可置信,一滴水珠样的液体滑落,上官凝的心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一般。
邬丛涯的心当真狠绝,这鸟跟在他身边已经十年有余,为了他翻山越岭、跋山涉水的往返于北疆和大雍,谁说畜生无情,无情的永远是人。
“郡主不要怪罪,在下对于这样的扁毛畜生一向敏感,还曾经因为一只鹦鹉险些丧命,所以刚才只是为了自保,伤了郡主的宠物,真是心中难安,还请君主不要责怪!”
狐狸!阴险!
上官凝通过顔慕殇收集了大量的关于这个人的消息,事无巨细,当然知道邬丛涯这番说辞是假,但是明知假的又如何,就像邬丛涯自己说的,证据呢?
上官凝吃了个哑巴亏,心中不悦,但是也越发的谨慎起来,顔慕殇从头至尾都把主动权放在她的手里,极少插言,她自然理解顔慕殇的一番好意,所以她一定不能铩羽而归。
“国师言重了,这信鸢是小女无意中在四皇子的院子里寻到的,刚刚见这信鸢与国师那般亲昵,小女还以为这信鸢是国师豢养的呢,但看国师对待这信鸢的手段……国师不必放在心上!”
上官凝嫣然一笑,她若是急功近利非要在这只信鸢上做文章,恐怕最后还是要被这个邬丛涯倒打一耙,眼下这信鸢虽然死了,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播种了下来,她就不信上官锦心中没有生出疑惑。
上官凝的态度变幻莫测,先是言辞犀利的挑拨邬丛涯和上官锦之间的关系,现在又是满脸和煦的与邬丛涯谈笑风生,似乎之前的剑拔弩张都不过是假象而已。
邬丛涯面上无波,心中却对上官凝生出了几分警惕,这信鸢一路跟着他来了大雍,但避免引人怀疑,信鸢一直被他安置在城外一处闲置的院子里,上官凝所言的在祥云阁里发现的话根本就是撒谎。
上官凝既然有本事将这信鸢找到,有能调查到自己十年前就开始和上官鸿群联络,恐怕手里还会有其他的证据,看上官锦刚刚的表现怕是已经心中生疑了,他必须要快刀斩乱麻,如果顔慕殇最终不能为他所用,那么上官凝和顔慕殇以及他们随身的人就都要死。
上官锦之所以能够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答应自己举事,不过是相信上官鸿群是他的骨肉,也惦念着芸初之间的情意,一旦这些消失不见,那么上官锦所有的决断势必就要被打乱,这样的风险他承担不起。
“郡主不怪罪就好,经过这番折腾,不知王爷是否考虑妥当呢!”
邬丛涯下意识的避免和上官凝过多的交流,一番交锋下来,他看得出上官凝的心机谋断并不比顔慕殇差,在言辞上甚至比顔慕殇更胜一筹,这丫头挖了一个又一个大坑等着自己往下跳,一着不慎露出马脚可就得不偿失了。
“国师忘记了,殇是在等将军的意见呢!”
上官凝忍不住想笑,虽然她知道此时此刻不应该有这样的心思,但是顔慕殇实在是太可爱了,邬丛涯摆明是不想再纠缠之前所说的上官鸿群的身份之事,是想避开自己避开上官锦,谁知道顔慕殇不动声色的就把问题重新绕了回来,而且让人找不到一丝刻意的痕迹。
邬丛涯袖子下的手指攥在一起,看来今日逐殇楼必是不能为他所用了,竟然如此,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周旋了,若是再周旋下去被上官凝戳破了上官鸿群的真实身份,那就当真是大大的不妙了!
“王爷的态度本国师算是知晓了,既是如此,在下得罪了!”
邬丛涯还真是个说打就闹的人,刚刚还循循善诱的想要拉拢,翻脸就动起手来,上官凝只觉得掌风扑面而来,着邬丛涯竟然是奔着自己的方向,当真是吃准了上官锦会为了上官鸿群而放弃自己不成吗?
上官锦也是一眼就看到了邬丛涯的动作,面色一惊,想要冲上前来,但他虽是武将,兵法谋略都不在话下,用刀用枪也算是精湛,然而与邬丛涯和顔慕殇这样的武学高手相比,便不堪一提。
眼看着邬丛涯的手掌就要落在上官凝的胸前,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上官凝感觉整个密道似乎都摇晃起来,脚下的土地也微微的震颤了几下,再看邬丛涯和顔慕殇双掌对碰在一起,刚刚巨大的响声和震动恐怕就是两个人内力相撞而造成的。
看到上官凝安然无恙,上官锦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他虽然选择了为上官鸿群孤注一掷,却没想过要上官凝的命,甚至于他想要上官凝好好的活着,只是,看着眼前交缠在一起的一双人影,上官锦心中慌乱异常,就怕最后的结果已经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了。
邬丛涯的功夫果然高强,之前在院子里顔慕殇被几十名死士围攻也不过是拈花一笑从容以对,但是此时两个人交手已有半盏茶的时间,密道中只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飘忽如风,全看不真切两人的面容。
突然,原本一直立在原地的阮俊飞身而起,竟然一个起落就站在了上官凝的身边,上官凝不知道此人的意图,却还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成廖却是直接上前一步,挡在了上官凝的身前,他家主子现在正全神贯注的与人交手,容不得半点分心,若是自己护不好夫人,那还不如直接一剑洞穿自己的胸膛来的痛快。
阮俊虽然走到了上官凝的身前却没有动作,成廖原本已经拉开了阵势准备与对方交手,却不料对方只是一动不动的站着,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上官凝的心头浮起,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那人可真是厉害之极了!
虽然阮俊没有动作,成廖却不敢掉以轻心,全身的肌肉一直紧绷着,眼睛也不敢片刻懈怠,那样子倒像是一只斗红了眼的斗鸡。
“爹爹,不知刚刚凝儿说的话爹爹做何感想啊?”
上官凝知道自己插不上手,所以干脆和上官锦说起话来。
顔慕殇心知自己的全盘计划,所以不管自己说什么顔慕殇都不会分神,但是邬丛涯不同,上官凝早就看出来邬丛涯之所以如此快的断了拉拢顔慕殇的心思,完全是怕自己将上官鸿群的真实身份抖落出来,此时她开口与上官锦对话,恐怕邬丛涯想不分心都难。
“凝儿,爹爹知道你心中怨恨于我,但是你大哥身世凄苦,从小就没有人庇护,如今又是这般光景,他若是不走那条路必死无疑啊,凝儿难道忍心见到你大哥身首异处吗?”
我呸!
上官凝险些被上官锦的话气的吐血,事到如今上官锦竟然还执迷不悟。
“爹爹说的话凝儿不大理解,如果大哥是爹爹和那云妃的骨肉便不是北疆的四皇子,血脉里淌着的也绝不是北疆单氏的血液,如何就说是那北疆的皇位原本是属于大哥的呢?凝儿听来听去怎么都觉得大哥是在谋朝篡位,爹爹是在助纣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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