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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锦原本全部心思都在捉摸上官凝之前的话,见到密道处进来的黑色人影并未过多的在意,所以即便上官鸿群是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的,他也没反应过来上官鸿群的意图。
但是,上官锦没有防备并不代表上官凝和司冕没有。
上官鸿群和司冕之间的恩怨纠葛不浅,只是司冕位居高位深受当今皇上重视,他们不敢打草惊蛇,否则早就对司冕下手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上官鸿群已经知道了司冕是上官锦亲生儿子的事,虽然上官锦表现的并不如何关注,但再这样的当口,司冕的出现还是让上官鸿群心中怨闷,因此一见司冕半个身子都挡在了那个黑色身影之前,上官鸿群恶念顿生,颜慕殇如今被牵绊住手脚,那个随身护卫又有阮俊守着,此时他若是对司冕下手简直是易如反掌。
心中想着,上官鸿群原本奔着黑影而去的掌风突然变换了方向,寒光一闪,上官鸿群竟然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短小的匕首带着刺目的冷光直奔司冕的面门。
上官锦发现之时,上官鸿群与司冕已经仅有一步之遥了,这儿子他虽然并未认可,但是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说一点不在意是骗人的,可是现在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在这一刻,上官锦才真的有了悔意。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都是他埋下的祸根,结下的孽债。
上官鸿群眼露凶光,想到这个处处与自己作对的司冕就要死在自己的匕首之下,一种复仇的畅快和变态的兴奋让上官鸿群的面容看起来十分的狰狞。
只是,匕首在距离司冕仅有两寸不到的距离时,突然被外力弹开,上官鸿群触不及防,匕首滑落在地,他自己也被巨大的力量冲击的一连后退十数步。
再抬头朝司冕的方向看过去,司冕面不改色平静如常,成廖站在原地,连姿势都未变动,阮俊也保持着之前与成廖对峙的姿态,上官鸿群竟然没有看见是谁出的手,心中火起。
还要再次起身上前,却被上官锦拉住了胳膊。
“群儿,你这是做什么,司……大人乃是朝廷命官,你就不能给自己六条退路吗?”
上官锦原本是一番好意,在没有起事之前,他们是越低调越好,司冕是大雍最炽手可热的青年才俊,是皇帝眼下最为器重的臣子,若是出了什么差错,皇帝必定会下令严查,到时候他们的处境就会十分不妙。
但是,上官鸿群此时已经被仇恨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哪有心思区分上官锦所言的真实意图,听到上官锦阻拦自己,上官鸿群猛的发力,将半弯着身子搀扶他的上官锦险些推摔。
“父亲是心疼您的这个宰相儿子了?您不要忘了,您曾亲口答应过我一定会从始至终的站在我的这一边,如今还没有到最后关头,您就准备放弃转而支持您这新认回来的儿子吗?”
上官锦不敢置信的看着上官鸿群,这话是他一手养大的儿子说出来的话吗?他的群儿从来都是乖巧听话的,对自己敬重有嘉,如今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是说一切真的像是凝儿所说,群儿对自己是另有所图,甚至其身世真的另有隐情。
如同上官凝所想,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再难拔出来,只能在心里生根发芽,不断的成长,直到根深叶茂长成为苍天大树。
“你胡说什么?”
上官锦没有注意到自己声音有些发颤。
“我胡说?您拍拍您自己的心,敢对天发誓说你对这个司冕毫不在意吗,若是说谎就不得好死,连带着上官府也不得善终!”
上官鸿群双眼赤红,说话都带着股狠劲,之前一直伪装的面具被卸下,对上官锦的怨恨也赤裸裸的挂在了脸上。
上官锦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上官鸿群,这是自己的儿子吗,竟然诅咒自己和他的家族不得善终,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一心呵护的儿子呢?
上官凝冷眼看着上官锦面上的表情变化,心中倒是生出了几分畅快,上官锦就是活该!
“不要忘了你姓上官,上官府也是你的家族,你竟然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可是配做上官家的子孙?”
“上官家的子孙?你当谁稀罕不成吗,若不是……”。
“四皇子,住口!”
原本打的难解难分的两个人突然分开,邬丛涯更是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赶紧出言制止了上官鸿群,这孩子莫不是中了邪,怎么突然冲动莽撞成这个样子,自己若是再晚出声,恐怕这孩子就要将实情说出来了。
上官凝顾不得去想等下将会发生的事情,而是急急的走到颜慕殇的身边,仔细的查看,发现颜慕殇除了肩膀上有丝血迹之外其他的地方并未受伤,跟邬丛涯的伤情比起来显然是轻的多。
上官鸿群被邬丛涯吼了一声,理智才渐渐的回了炉,但是眼中的情绪却没办法立时褪的干净,还透着一股子的恨意。
“殇?”
上官凝生怕自己有没有检查到的地方,不确定的询问颜慕殇,刚刚两个人交手了差不多一刻钟,现在看来还是胜负未分,真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突然就停下了动作。
顔慕殇给了上官凝一个安抚的眼神,腕子上的剧痛像是一块寒冰从肌肉里插进去,慢慢的融化掉,他倒不知道邬丛涯的功夫竟然能达到这样的境地。
“国师?”
上官鸿群见到邬丛涯肩膀上的伤,立刻弹跳起来,眼中的震惊比关切多,他以为世间没有人能是邬丛涯的对手,但是显然此时他的自信被眼前所见到的情景打破了。
邬丛涯对着上官鸿群摆了摆手,脸色有些苍白,却没有说话,上官凝不由得猜测,这邬丛涯是不是受了重伤,竟然连话都不说。
上官锦看着上官锦和邬丛涯之间的互动,心中百般不是滋味,自己为了这个儿子几乎是抛弃妻女背叛祖宗,结果儿子对自己还不如对个外人亲近。
“大哥,现在人都在,不如让此人跟大家见见面吧!”
密室中的气氛陡然冷凝下来,连之前一向面色无波平静异常的邬丛涯眼神也深邃起来,有意无意的盯着司冕后面的人影,似乎在猜测一团黑色包裹下的人究竟是何身份。
司冕面若羊脂白玉,从容一笑,也不多言,只是将被自己遮挡在身后的黑影拉了出来,一见到黑影略微弯曲的后背,邬丛涯的面色顿时暗沉下来。
“也好,这密道里的空气着实不好,早些了结也好早些出去!”
说着就伸手要将黑影头上风帽拉下来,电光火石间,一枚闪着寒光的匕首奔着黑影而去,上官凝的心猛然收紧。
密室之中站着的人不少,但是有动机下手的人却不多,看匕首的力道不像是上官鸿群,那便只能是邬丛涯了,看来邬丛涯对于此人果然十分忌惮,竟然不惜当面下手暗害。
只是,邬丛涯的手段虽高,却忘记了顔慕殇就在黑影身侧,岂能容许那匕首伤到黑影包裹之下的证人。
叮的一声,一粒光泽莹润的珍珠将飞速而来的匕首击落,匕首落在地上,发出了好似蜂鸣一样的声音。
“国师怎的竟然使出这样卑劣的手段,是想要杀人灭口吗?”
顔慕殇语气不难听出嘲讽,手指尖还捏着一颗珍珠,与掉落在地上的那颗珍珠大小一致,连光泽都一般无二。
邬丛涯脸色苍白,原本就受了伤,刚刚又催动内力,此时的心肺都已经微微受到损伤,但是为了不被人瞧出端倪,他强行控制住自己的心脉,然而苍白的脸色却是如何也掩盖不住的。
“国师这样紧张,殇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国师已经猜测出此人的身份了呢?”
顔慕殇完全无视于邬丛涯的样子,嘴角上扬,手中的珍珠被抛起来,又准确无误的接住,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动作被顔慕殇做的行云流水煞是好看,只是这种煎熬放在邬丛涯和上官鸿群的眼中可就十分的难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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