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你练的是仙丹(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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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见远有些吃力的扶着城墙,方才那口黑血还挂在嘴边,此时的他,连火光都照不出他的血色了。
“若不是早察觉你背叛了我,我会铤而走险吗?!逆女!”
话音才落,却只见那一抹寒光,映着那微微的火光,朝聂见远呼啸而去,聂仙那火红的身影便扶着姬风冥站了起来。
聂见远堪堪躲开那呼啸而来的银针,便只见聂仙一手拽着姬风冥便要朝城外飞去。
“放箭!将这两个逆贼拿下!”
方才躲到楼梯上的弩兵此时便涌动了出来,纷纷朝着聂仙的方向架起了弓箭。
一时间,无数的寒光便直逼聂仙而来,半空中的聂仙忙扭身踢开直逼要害的箭矢,避是避开了,却终究是朝城楼下落了下去。
随着聂仙拽着昏迷不醒的姬风冥落地,那城墙外的士兵便将二人团团围住,周遭火光四起,照亮了脸色有些苍白的聂仙。
“逆女,为父哪里对你不好,你非要对这个贼子死心塌地。”
聂见远人未至声先到,已经中了毒的声音颇有些微弱,却不减那气势,好似聂仙有多么吃里扒外一般。
“为父?你倒是睁开眼好好瞧瞧,我是不是你的女儿?!从你将我送进青巷的那一日,我便不再姓聂了!”
聂仙被他这一声不自觉的自称逗笑了,莫说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就算是,那也不如那路边捡来的一条狗。
你尚且会给它饭吃,让他温饱,却不会如此折磨它。
“你本就不是我的女儿,可我也是将你拉扯大了,没有生恩尚有养恩!我将你养大也不过是为了那古墓中的秘密,可你呢?却将那其中的秘密交给了这个臭小子,将那五千两黄金搬出来搪塞我!”
聂见远举着火把,抹了一把口中的黑血,一步步地朝聂仙走来,惹的聂仙一阵心惊。
琼楼中了姬风冥的毒,也不曾还有如此好的状态,聂见远究竟有多强大?那聂家留下的功法,究竟又有多强大?
聂仙笑了一声,手中的银针蠢蠢欲动,在火红的袖子里,映出幽幽的绿光,若是姬风冥的毒不足以让他致命,那加上七绝呢?
“秘密?那墓中倒是有不少秘密,你想要知道吗?”聂仙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眼底的锋芒藏了几分,语气中有着循循善诱的味道。
“若你此时说出来,你便还是我聂家的女儿,我会恳求皇上,饶你一命!”
聂见远听闻她话中有几分意思,便秘眯了眸子,给了她一条“生路”。
“好,你过来,我告诉你……”
聂仙的眸子扫了一眼四周,一副害怕被别人知道的模样,惹的聂见远半信半疑。
可就在聂仙以为他会行至跟前的时候,聂见远却停了步伐,半眯着眸子盯着她,“聂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被你骗一次,我就不会被你骗第二次!”
说吧,聂见远陡然双手扬起,一股内劲卷起满地的灰尘,眼底的杀意愈是浓烈。
“既然此事只有你们二人知道,那边杀了,这世上,便没有人知道了,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说吧,那股内劲便朝着二人袭来,聂仙见闪躲不及,便猛地抱着姬风冥一个转身,用自己的后背承受住了聂见远的致命一击。
“嗤——”
一股温热的气息伴随着熟悉的血香,终究是惊醒了姬风冥,那紧闭的眸子微微动了动,睁开了眼,红光未依旧浓烈。
随之而来是一片血雾,伴随着温热的触感洒在了脸上,脑海中好似有什么要破壳而出,却只觉得手腕处一阵剧烈的疼痛,生生的将那股记忆压了回去。
随着聂仙在他眼前倒下,姬风冥猛地伸手接住了她,浓烈的血香味随着夜风不知飘去了哪方。
可姬风冥此时却是盯着聂仙那满身的血,眸子愈发的殷红了……
聂见远显然没有料到聂仙会这般舍命救下姬风冥,盯着自己的手掌楞了一瞬,见姬风冥醒来,心下只觉得有些不妙,想起方才那发狂的模样,猛地后退了两步。
周遭的士兵终是见过姬风冥方才的模样的,想起那血肉翻飞的两名士兵,那围的水泄不通的圈子,也扩大了一圈。
姬风冥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可心中却不知为何会有一股浓烈的狂躁,伴随着他的狂性,血香味飘入他的肺中,愈发的狂躁了。
聂见远见他有些不对劲,却也不敢擅自动手,静静的看着他,因为方才那强制提起内力,胸口那股于翻涌的感觉便更有些控制不住了。
随着口中又溢出一丝黑血来,聂见远伸手抹去,盯着那抹黑血,眼中闪过了一抹不屑。
“啊——”
就在所有人以为姬风冥会朝聂见远攻去之际,却只闻他一阵狂啸,朝着怀中的聂仙脖颈咬去。
周遭的士兵又猛地退了几步,就连聂见远也有些惧意地退了几步。
“臭小子!住口!”
夜空中传来一声怒斥,姬风冥觉得好似有些熟悉,那还未下去的口便僵在了半空中,半张了嘴,盯着那全身雪白的人一掌击飞了包围圈的一群士兵,满脸的怒意飞身到姬风冥身边。
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姬风冥便被白颜一掌打在头顶,泛起了层层白雾。
“放箭!”
随着聂见远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弩兵便快步上前,架起了箭矢。
“不准放!三殿下还在里面!”齐震忙不迭地挤进包围圈,站在了聂见远身边,眸子里有几分威胁之意,“你无权处置他!”
“齐将军,您怕是不想享那天伦之乐了!”
看到一众弩兵面面相觑的模样,聂见远撑着胸口那翻涌的气血,冷眼盯着齐震,衣裳上染了不少黑血,有几分狼狈。
“末将只答应宰相大人,骗三殿下领兵入宫,可不曾答应宰相大人,要取三殿下的性命,如今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弑杀皇室之罪,末将可担当不起!”
齐震眯了眸子,他的目的,只是除去聂仙而已,聂仙方才受的那一掌,应是没有多少机会生还了。
“收!”
随着齐震声落,那一排弩兵便纷纷收了箭矢,退到了后方,丝毫不顾聂见远那几欲吃人的模样。
可这弩兵,偏偏只有将领才能带领,伤过战场的将领,才能配备弓弩,而养在皇城的那些子弟兵,却多数是那官家子弟买来的位置,哪里有几个真正上过战场,在刀尖舔血的?
“齐将军,聂某不才,竟是也被你利用了一番。”
见齐震收了兵就要离开这里,聂见远终究是明白了齐震为何要答应同他合作了,凭他那精英的士兵,哪怕再来一支皇子的兵力,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哪里会怕他这一支姬风亦养在城里的士兵?
“宰相大人过奖了,夫人与小女,末将就接回去了,这三殿下,便由您交给皇上了,告辞!”
齐震大手一挥,大多数的士兵都纷纷退了去,一时间这城门外,便只剩下了聂见远从姬风亦那方“骗”来的子弟兵。
白颜好不容易制止了姬风冥的狂性,随手便往聂仙嘴里塞了一颗药丸,眸子有几分担忧,却在搭上聂仙的脉搏时,松了一口气。
“宰相大人,你若是再不放人,你那强弩之末,或许不是白某人的对手。”
随着白颜略带嘲讽的声音,聂见远终究是皱了眉头,胸口翻涌的气息让他不得不相信白颜的话。
“放人可以,但是本相倒是想知道,阁下是何人?”
起码让他知道栽在谁的手里。
白颜一手拽着聂仙另一手拽着姬风冥,从地上缓缓起身,颇有些吃力的模样,那雪白的头发在火光中格外刺眼。
“城外毒林,药谷谷主,白颜,若是宰相大人解不了这毒,白某不介意多您一位病人。”
说罢,白颜便足间轻点,三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那围了一圈的士兵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世外高人”带着他们围剿了一晚上没拿下的人“飞走”,颇有几分羞愧之色。
“都回吧。”
聂仙远终究是盯着那黑夜中已经消失不见是身影,出了声。
一个个士兵都如释重负一般,纷纷退回了皇城。
城门口闹的不可开交,可姬楚雄的寝殿内却尤为香艳,浴池里满池的芬芳,娇艳的花瓣漂浮在那微波荡漾的水面上,更是妖冶。
一圈圈的水波荡漾开来,推开了那一层层的花瓣,伴随着顾明心轻声的嘤咛,律动着最原始的节奏。
宫灯下,一屋春色撩人至极。
随着姬楚雄一声满足的喟叹,顾明心那双保养的极好的玉手拽过池边的轻纱,微微泛红的脖颈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轻纱终究是盖住了她那依旧玲珑有致的身子,宫灯下那雪白的肌肤好似要透出来,引诱着水中假寐的姬楚雄再去采撷。
“皇后最近愈发的有心思了。”
半睁开一只眸子,姬楚雄打量着顾明心那撩人的模样,只觉得心下又有几分火气要烧起。
“皇上后宫佳丽众多,臣妾年老色衰,若不再多些心思,还怎么能抓住皇上的心呢!”
顾明心笑的有几分娇羞的模样,面上的红晕未褪,颇有几分少女姿态。
姬楚雄见此,终究是有些把持不住。
一阵水声响起,顾明心只觉得眼前一花,便被按在了龙床上,缓过神来,盯着近在咫尺的姬楚雄,笑的愈发娇媚了,“皇上最近愈发健硕了。”
“朕的意思是,城门外兵临城下,皇后真的是用心在伺候朕吗?”
姬楚雄的话却宛若一盆冷水将顾明心浇了个透心凉,脸上那还未褪去的潮红,瞬间被苍白取代。
“臣妾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难道皇上不知吗?”
虽然被揭穿了,顾明心仅仅是楞了一瞬,而后双臂缠上他的脖颈,轻纱随之落下,嫩滑的肌肤在他的后颈上轻轻的摸索着,媚眼如丝。
“煽动齐将军陷害老四,也是为了朕?”
姬楚雄被她撩拨的的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猛地一口咬住她耳垂,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问道。
“难道皇上一直相信,老四带回来的‘前朝宝藏’,真的只有五千两黄金那么简单吗?”
随着姬楚雄的动作,顾明心终究是迷离了眸子,双手在他的背脊上轻轻地滑过,微微弓起身子,让两人更加亲密无间。
“还是你最懂朕……”
随着姬楚雄一声低吼,寝殿中又是留下了一室旖旎。
曙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山峦,照耀在了城门外。
昨夜留下的腥风血雨,却好似已经被抹去了痕迹,唯留下一地不知名的阴影,填着说书人们茶余饭后的新故事。
姬楚雄昨夜没有等到送来的姬风冥,便也一副不知情的上了早朝。
随着聂见远的抹黑,齐震的附和,好似姬风冥昨夜真的想逼宫篡位一般,被他们两位忠臣拦下,而后畏罪潜逃。
而聂仙,便坐实了这“祸国妖妃”的罪名。
众臣纷纷扬言,是聂仙整日在四皇子跟前吹着枕边风,这才让一向正直的姬风冥步入了不归路。
姬楚雄自然是不能没有表示,终究还是下旨通缉了二人。
姬风冥要抓活的,聂仙生死不论。
一时间,姬风冥被“妖妃”迷惑,差点篡位的事迹,便传便了整个东启。
昨夜那城门下的痕迹,便有了各种说道。
有人说,姬风冥就想篡位,不过是借了女人之名而已。
也有人说,聂仙真的是妖精转世,前来祸害东启的,幸好宰相与齐将军及时察觉,拯救了东启。
众说纷纭。
而在那毒林后的药谷中,琼楼则是盯着昏迷不醒的聂仙,陷入了沉思。
白颜忙碌于给姬风冥再次压住那狂性,一夜未眠,此时靠在那木椅上,昏昏欲睡。
“白老鬼,为何你一晚上只顾着那小子,不看看仙儿?”
琼楼终究是推了一把才歇会儿的白颜,惹得白颜险些从木椅上跌下。
这一下,倒是让白颜清醒了过来,忙伸手探了一下聂仙的脉搏,而后又松了一口气,“昨夜我就探过她了,聂见远那一掌,除了震断了她两条经脉,五脏六腑都完好无损,吃几颗药休养休养便好了。”
“震断经脉吃两颗药就好了?你当自己是练仙丹的?!”
东方煜背着一筐的草药归来,正巧听见白颜这云淡风轻的声音,不由得怒上心头。
他被白颜连夜赶去采药,聂仙竟然还是原封不动的躺在那儿?
“哟,药回来了?”白颜猛地回头,见东方煜一脸怨气,忙伸手扯过他背上的药篓,兀自进屋去了。
一副并不想解释的模样。
琼楼盯着东方煜,语气有几分疑惑:“经脉断了药物治不好?”
“断了经脉就是废了武功,你也是个习武之人,应该比我清楚。”东方煜凉凉地回了一句,而后伸手去摸了聂仙的脉搏,眸子却随着她强而有力的脉搏而瞪大了眼睛……
随后,东方煜猛地收回手,盯着聂仙那张好似沉睡的脸看了半晌,半天没回过神来。
直到琼楼一把推了他,“看了这么些年了还没看够?!”
“不是!她这经脉真的吃两颗药就好了!”
说罢,还不等琼楼回过神来,便只见东方煜一阵风似得朝才那方挑药草的白颜奔去,“小叔,仙儿那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真的会练仙丹?你将昨晚那药给我瞅瞅?!”
一连串的问话让白颜递给他一个略带嘲讽的眼神,“你也断两根经脉,我就给你吃两颗。”
淡淡的一句话,却让东方煜觉得全身一凉,猛地退了两步。
看他充满着求知欲的眼神,白颜将手中需要的药草整理了一番递给他。
“那不过是普通的疗伤药罢了。”说着,不顾东方煜不解的眼神,兀自转身去看边上另一个昏迷不醒的姬风冥,“先去把这些药处理了,一个时辰之内给我端过来。”
“可是为什么?经脉断了不是不能……”
“你去不去?!”白颜猛地回头,那眸子里警告的意味让东方煜把问题给咽了回去,颇有几分委屈。
抱着那脏兮兮的药篮子,往院子里去了。
琼楼却是看出了点端倪,见他在给姬风冥上针,却也不好上前打搅。
“小仙儿体质特殊,昨夜被那聂见远伤了以后,我本也是慌了的,没想到一探那脉搏,竟是隐隐有一股内力在护着她的心脉,甚至还在修复那两条断掉了经脉。”
见琼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白颜终究是解释着。
“我若是记得不错,你们天琼被灭国,也是遇上了一群打不死,还能自我修复经脉的人。”
白颜一遍施针,一边同琼楼说着,他甚至能感受到琼楼那一声黑衣中透着一股森然的气息。
“你是说,仙儿也许同天琼的覆灭有关?”
话才出口,琼楼便觉得不对,颤抖着声音,又问了一遍,“顾倾城,同天琼的覆灭有关?”
聂仙是顾倾城的女儿,她自然是无辜的,可是顾倾城不然,自从顾倾城离开天琼国后,琼楼也曾试图寻找她的踪迹,却徒劳无功。
可偏偏是在得知顾倾城的死讯后,天琼国突然迎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惨剧。
整个国家便在这个千机大陆上除了名,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就连天琼国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要是知道我就告诉你了,可如今仅仅凭仙儿这身体质,又不能说明什么?”白颜却不可置否,放下最后一根针,转身看着他,“药谷真的没有你想要的东西,明日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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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迟了发文,因为把存稿浪完了,铜板只能裸更,上班族还请谅解。
但是铜板给你们保证绝不断更!绝不烂尾!绝不太监!
希望你们能一直陪着铜板把这本书写完!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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