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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下逐客令了,琼楼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若不是本尊,你这对小徒儿,恐怕早就命丧在那城门之下了。”·

琼楼粗哑的声音略带了几分嘲讽,显然是变相说他的药谷一无是处。

白颜手中一顿,将姬风冥处理完,便又忙碌的去捣鼓着一桌的药草,“你那什么琼楼在宁城眼线众多,我这药谷哪里能比,有本事下次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别来找我。”

那语气中有几分傲娇之意,琼楼自然不愿意再同他逞口舌之快,提步便往外走去,把空间留给白颜救人。

不管聂仙的身份同天琼覆灭有什么关系,她毕竟是无辜的。

“等等,花想容呢?怎么只看到东方小子?”

白颜在房中问了一句,那丫头可比东方煜乖巧多了,做事利落,还没那么多问题。

“为情所困。”

云淡风轻的四个字,却让白颜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花想容嘴上说着不在意,宫里一出事,跑的倒是比谁都快。

不知过了几日,聂仙终究是在那颗桃树下醒来,入眼即是白颜那张有些兴奋的脸,还有琼楼那依旧裹的密不透风的模样。

“果真是自己好了,太不可思议了!”

白颜一把按住聂仙的肩膀,眼底闪着隐隐约约的激动,“小仙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恩?”

聂仙一脸茫然的看着周遭的场景,只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连白颜的模样也有几分朦胧,猛地拍了一下头,这才清醒过来。

“姬风冥呢?”

闻言,白颜一把松开他,眼里的嫌弃毫不掩饰,“一醒来就知道想着那臭小子。”

“睡了几日了,还没醒。”琼楼倒是不介意替他回答,却遭来了白颜的冷眼。

“你怎么还没走?”

显然琼楼是去而复返了。

“皇城有消息,姬风冥已经回宫了,被软禁在临风殿。”

一番话倒是惹的聂仙有些不明所以,想起方才琼楼的话,聂仙猛地起身,险些跌落木椅。

白颜伸手一把扶住她,“还未好全,急什么,他又不会跑了?”

站稳身子的聂仙立刻便飞奔进屋子,却只见姬风冥好端端的躺在那屋子中,冷峻的眉眼依旧,却独独是多了一些细碎的胡渣。

“琼少主,你方才说的什么意思,人还在我这儿呢,哪儿来的又一个臭小子?”

白颜却拉住要前去看人的琼楼,眸子里闪着疑惑。

“本尊手下有个叫木离的,两年前进宫教了个徒弟,叫玉秋意。”

说罢,便不再理会白颜,兀自进了屋子,徒留白颜皱着眉头有些不解。

“玉秋意?姓玉?”

屋内的药香味甚浓,姬风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好似睡着了一般。

聂仙匍匐在床沿,眸子里有几分庆幸,也有几分担忧,“师傅,皇宫那边怎么回事?”

“应是玉秋意怕姬风冥迟迟不出现,惹出更大的乱子,便易容替他去顶了罪,不过……”琼楼沉吟了半晌,而后看着聂仙的背影,好似有几分犹豫该不该说。

“怎么了?”

见他有些犹豫,聂仙转过神,那有些憔悴的脸上带着几分不安。

“她一把火烧了‘自己’。”

“谁?”

“应是位丫头。”

闻言,聂仙眸子沉了几分,手中的力道不自觉的微微紧了几分,却好似掐疼了姬风冥,那身子微微动了一下。

聂仙一楞,忙松了手,可眼底却多了几分疑惑……昏迷的人有痛觉?

好似想到了什么,聂仙眸子半眯,才恢复不少力气的脚裸微微挪了几下。

“彭——”

一声剧烈的破碎声,随着姬风冥身子落地,白颜也奔了进来。

“小仙儿!我这床才修好的!你个疯丫头!”

姬风冥睁着眸子,从地上起身,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心虚,而是拍了一身的灰,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去。

“站住。”

一声娇斥,姬风冥顿住了脚步。

白颜同琼楼见势不妙,相视一眼便转身出了门。

“怎么回事?”

“情字。”

白颜冷嗤:“说的好像你不会为情所困似得!”

“……”

屋子里就只剩下聂仙同姬风冥,彼此背对着,却都不敢回头看一眼对方。

“你不打算听我解释吗?”聂仙沉默了许久,终究是出了声。

药香味伴随着窗外不败的桃花,不知飘向了何处。

“本殿没有兴趣听敌人亲口告诉自己,本殿输的有多惨。”

冷着声音,姬风冥便要出门,好似一句话都不想同她多说。

“你方才也听到了,玉秋意拿了你的身份,你如今怎么回去?”

聂仙又一次唤住他,眸子里有几许悲凉,这次是真的被聂见远彻底利用了。

她以为聂见远真的信了她,却不曾想,聂见远从未信她,一直拿着她当诱饵。

“你以为父皇是蠢的吗?玉秋意葬身火场,本殿回头就去自首?”

姬风冥说着,这次却终究没有再为她停下脚步,步入那桃花阵中,消失无踪。

他没有杀她,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

“臭小子你去哪儿?!”

白颜的唤声响彻药谷,却没等来回应,唯有聂仙踏着沉重的步伐,从那小屋中出来。

“小仙儿,怎么回事?那小子就这么回去了?”

抬眸仇了一眼迎上来的白颜,眸子暗了几分,“有人替她去试探了皇上的心意,既然没有性命之忧,那他回去换回身份便是了。”

“这么一来,那皇帝不仅能博个好名声,四皇子余下的兵权,还能收为己用。”

琼楼一语点明,却惹的白颜侧目,语气中嘲讽的意味甚浓,“什么名声?宽厚?仁慈?呵呵……”

“活了十多年,以为可以摆脱聂见远的控制,终究还是落了他的圈套。”聂仙有些颓然。

白颜皱了眉头,那雪白的头发中纠缠了些许桃花,“聂见远当年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肚子里墨水不多却能爬到如今的地位,自然不是简单的人物,小仙儿你还是小看他了。”

“不过,他倒是说过,他来自远古的聂家,功法很是奇怪……连姬风冥那毒,好似也能压制住。”

“远古聂家?”琼楼闻言却出了声,同白颜相视一眼,好似都明白了什么,“不是早就销声匿迹了吗?”

聂仙则是摇了摇头,朝着自己方才醒来的那个木椅坐下,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腿,好似躺了两天,稍微用力谢就有些酸疼。

“之前他同我说过,他们家祖传了一门功法,所以才能在江湖上立足,而这功法,却只是残卷。”

听着聂仙说完,白颜眯起眸子思索了好一会儿,这才疑惑道,“那晚他确实是中了臭小子的毒,可如今已经过去两天了,他也没有来寻我,或许还真被他压制了?”

琼楼却不可置否,“你以为世上就你一位大夫?”

“话不能这么说!我研制的毒,不是一般大夫能解的,连东方小子都不一定能解!”白颜顿时就有些不满了,叉着腰走到琼楼面前,颇有几分挑衅的味道。

“那顾倾城呢?”

白颜怒了,伸手就是一掌朝他袭去,琼楼侧身避开,顿时退了两步。

二人便在那纷纷扬扬的桃树下过起了招式,惹的聂仙禁不住摇了摇头,琼楼同白颜住久了,好似整个人都不那么阴沉了。

“师公,他的蛊可还能压多久?”

“不一定,如果那药还用着,说不准能再压一段时间。”说着,白颜收了手,拍了拍落在身上的花瓣,皱了眉头,“怎么这桃树要谢了?”

琼楼冷瞥一眼,“都开了这么些年了,该谢了。”

“哼,小瞧我了,若不是你们来打搅,再开个三五年不是问题!”白颜知晓琼楼又是要激怒他,便扭身走到聂仙跟前,“你上次请去的那俩孩子有消息回来没有?”

想起已经走了不久的青灵与卓影,聂仙眸子暗了几分,“若是没有意外,应是到了,可一直没有消息。”

“千千已经数日没有消息了,该是出事了。”琼楼缓步走到二人跟前,漆黑的袍子迎风而起,却少了几分戾气,也不知是因为想起千千那爱笑的小脸,还是因为这药谷之中的平和。

聂仙眸子一凝,自杜千千回到北溟,便消息不断,似乎甚是想念他们,每日向琼楼都传来一则小信,也不知是跑死了多少鸽子。

“怎么会出事,虎毒不食子,杜惊天哪怕再疯,也不能拿千千开玩笑吧?”

白颜皱眉:“杜家庄?杜惊天?”

“师公你认识?”聂仙侧目,眼底有几分焦虑。

“不认识,听说过,听说可是北溟掌控着皇家兵器来源的人物,怎么说疯就疯了?”白颜一副好奇的模样,凑近聂仙,“你口中的那个千千,是不是他那个独生女儿?”

聂仙点了点头,“不是疯了,是几年前突然性格大变,成了国师的走狗,同国师一起掌控了北溟的超纲,甚至将千千逐出家门。”

“不可能不可能,当年那个杜惊天宠媳妇出了名了,怎么可能将独生女儿逐出家门!?”

白颜一副不信的模样,疯狂摇着头。

琼楼猛扫了他一眼,“你以为本尊是怎么捡到杜千千的?”

随着聂仙点头,白颜终究是行了,却仍旧觉得不可思议,“那可是蛊族圣女的女儿,说驱逐就驱逐,杜惊天还真是疯了。”

“这次还真不关杜惊天的事情,蛊族的新圣女好像出了什么问题,蛊族的人这才找上杜千千。”

琼楼解释着,随后将信递给了聂仙。

聂仙看着一张又一张的字条,只觉得脸色愈来愈难看。

虽然琼楼不会回杜千千的信条,可聂仙却因为蛊族的事情求助过她。

信中写了最近她被蛊族的人请回蛊族的事情,可一开始他们还热情尊重她,可后来杜千千渐渐觉得身体不舒服,直到最后一张字条,是说自己好像身体被什么啃咬了,连字迹都有些歪斜,显然是痛苦至极。

而后,便没了消息。

“什么时候的事情?”聂仙猛地抬头看向琼楼。

“逼宫那日的事情,本想去找你,可偏偏在宫外便听说了你同四皇子被围剿,便来寻了白老鬼。”

琼楼说的云淡风轻,接下来的事情,便是被聂仙与姬风冥的伤绊住了脚,也被聂仙的体质,绊住了心。

“倒是有自知之名。”白颜冷嗤了一声,显然是嘲讽琼楼如今的身体情况。

聂仙却听出了端倪,“我师傅怎么了?”

“余毒未清,若是同聂见远打上一架,估计小命都保不住,聂见远当初江湖第一高手的帽子也不是白扣的。”

白颜好似嫌弃般地瞥了琼楼一眼,“若是我去迟一步,俩娃娃出了事,非回来打断你的腿!”

聂仙抿了唇不再言语,心下却百转千回,青灵同卓影一直没有消息,杜千千也不知如何了,如今这皇城也乱做一团,四处都是通缉她的公文,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随着白颜同琼楼二人有不知惹了什么口角,一路叫骂着进了屋子,聂仙望着那漫天纷飞的桃花,眼底有几分神伤。

“小仙儿,想救他?还是救自己?”

东方煜好似在灶房里已经观察了好一会儿了,此时见聂仙一人在树下发楞,这才现身。

一句话,却说到了聂仙的心坎里。

也许他们是同一种人,都是愿意为一个人付出一切,可聂仙却是个敢于追求的,东方煜却终究不肯踏出那一步,以至于花想容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救自己。”

曾经姬风冥冷眼相对的时候,她无数次想要放弃,可紫灵死的那一晚,却让她终究是沦陷了。

“一杯忘忧的事情。”东方煜笑着端起一个酒葫芦,一饮而尽,那模样好似有几分嘲讽。

忘忧对谁都有效,可偏偏对她无用。

聂仙终究是一笑,“你什么时候跟师公学坏了。”

“桃花酿是个好东西,酒里寻甘,一如苦中作乐。”

东方煜挤身在聂仙身边躺下,一副痞气的模样,同他那一身白衣终究是有些格格不入。

被他挤去了木椅,聂仙只好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不担心花姐姐吗?”

“她现在倒是比你安全的多。”东方煜又是一口酒下肚,半眯着眸子,“姬风亦尚且是傻了痴了,好哄,姬风冥那生性多疑的性子,恐怕没有醒来便杀了你,就算是看在小叔的面子上了。”

被东方煜硬生生的揭开伤疤,聂仙终究是苦笑了一声,“你倒是看得比我自己都明白。”

“你伤还未好全,莫要想着独自一人去北溟,如今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瞅着聂仙那有些发愣的神情,东方煜颇有些警告的成分。

“不为他,我也得为千千去一趟吧,既然都是蛊族,为何不顺便求个机会呢?”

被戳穿了想法,聂仙转身不再看他,好似这样就能藏起自己的想法。

药谷里依旧一片生机勃勃,却没了当初才来的那番感觉了。

她带着希望,带着惊奇,带着对自己身份的探究,可如今她只想知道千千还好吗,姬风冥能否活下来。

若是一个月后,真的有什么意外……

“既然是为了千千,那算我一个如何?”

东方煜将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酒葫芦挂在那木椅上,摇摇晃晃,也好似他的心,已经摇摇欲坠。

回头瞧了他一眼,聂仙终究是不打算戳破他,笑着应了声,“好。”

聂仙的伤势并未好全,白颜在晚饭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着,接下来的日子应该注意的事情,从药量掌控,到衣食住行,好似聂仙一旦离开他的视线,便会饿死一般。

“白老鬼,仙儿在琼楼这么些年,也没有生活不能自理吧?”

琼楼终究是听不下去了,出言阻止,却被白颜一双眼睛给瞪了回去。

“小仙儿你听师公的,你师父这个……”说到此,白颜却觉得有什么不对,眉头一皱,“你喊我师公,琼少主是你师父?怎么辈分有点乱呢……”

闻言,琼楼提着筷子的手顿住了一瞬,手腕一转便朝白颜袭击而去。

随着“嗖嗖”两声,白颜忙不迭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躲到了聂仙身后,“小仙儿,你在他手底下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小叔,师父不过是脾气暴躁了些,平时对我们都是不错的!”东方煜终究是看不过去了,出言调和。

“你们当杀手替他挣钱,当然不错了!”

好似对琼楼方才打断他的叮嘱十分不满,白颜口中并不饶人,显然是一副要将琼楼赶走的模样。

他的东西都给了聂仙了,哪里还有什么东西可图的,琼楼整日像看什么稀有物种似得打量他,任谁都会毛骨悚然的好吗?

“白老鬼,这些年若是没有本尊,你这徒孙都不知被糟蹋成什么模样了,在这说什么疯话?”

“你当年也没安好心,你敢说不是以为秘密在仙儿身上,才收养的她吗!?”

见两人又一副要掐起来的模样,聂仙扯了一把东方煜,两人相视一眼就要出门。

白颜却眼尖的很,“站住,你们要走可以,把这个赖在这白吃白喝的带走!”

两人仿佛被白颜的话定住了身子,站在门外分毫不动,相视一眼,都是无奈。

甚至还有些暖意。

琼楼一向阴沉冷漠,如今与白颜一道,倒是放开了不少,不似往日那般毫无人气了。

屋内时不时传来白颜上蹿下跳的身影,烛光将门口两人的身影映在院子里,好似连今夜的风,都少了几许凉意。

皇宫内,临风殿阴暗的一角,白灵跪在一身黑衣的姬风冥跟前,紧紧抿了唇,微弱的宫灯从树枝后透了进来,有几分阴森。

“皇妃娘娘毫无保留的将七绝针授予属下,所以属下这才瞒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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