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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妤仔细地看了看毛绒绒，问她：“阿毛，你有没有想过，女子也能上学堂，考科举？”
毛绒绒凝滞了一下，忽然笑了：“这怎么可能，女人就是生儿育女，哪有可能考科举。”
这些都是后世对女子的福利了。
顾瑾妤心中有个念头：居然不能做到跟后世的一样，那，起码能够让女子能出去赚钱，能够更多的事情做，而不是成日围绕一个男人，在后宅之中，女人跟女人相互残杀。
这种念头在顾瑾妤的心里落地生根。
“对了，宁娇来了。”毛绒绒跟在顾瑾妤身边，步伐松快。
顾瑾妤看了一眼毛绒绒还没有长出毛发的脸。
拿出一支乌斯玛草做成的黑棒：“给你。你用的时候，弄一点水打湿，等着里面的乌斯玛草汁出来之后，摸到头发皮肤上，早上洗掉。还有你的眉毛上，能够长得多，长得黑，长得快些。”
毛绒绒如获至宝，双手捧着，惊奇地看着顾瑾妤：“上哪弄来的？”
“令沉轩那边有很多走南闯北的客商，在西域那边的商人会用这个，我问了就让他要了几只给我。还有余下的，你自己去我房间里面随便拿吧！”
毛绒绒拿着就往回跑，路上遇到了长言，就当做看不见。
顾瑾妤看着这两人擦肩而过，一个脸上勉力维持表情，一个完全一副无所谓高高兴兴地跑着离开。
长言到顾瑾妤跟前，顾瑾妤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这就去找了殷宁娇。
才看见殷宁娇脸上的红肿，顾瑾妤的面色就沉了下去：“谁打你了？镇北王？”
殷宁娇摸了摸脸，也没有隐瞒，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顾瑾妤眉头紧拧，探身过去问殷宁娇：“你就非要跟镇北王？换别人不行吗？”
殷宁娇笑着抬头：“若是现在让你还雍王，你可以吗？”
“要是霍骁不分青红皂白打我，还喜欢上了别人，我当然踹了他找别人去。喜欢是喜欢，我也不能作践我自己啊。这年月，李了谁不能过？”
殷宁娇惊诧地看着顾瑾妤，仿佛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反应了好半天，殷宁娇才笑着摇头：“不是谁都有你这种胆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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