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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4月6日,元首在国会趾高气扬地宣布国防军将要大举进攻:
“一场世界大战已经在冬季期间决定了,圣彼得堡已经在一个半月前沦陷,整个北方已经成为德军和芬军的领地,现在,我只要动一下小指头,就可能解迭米扬斯克之包围。重要的是解围仅仅是第一步,我要向沃洛格达挺进,向雷宾斯克水库进军,向雷宾斯克水库的切列是波维茨进军,让德国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乘坐渡轮,从波罗的海坐船到黑海玩。”
议员们报之以雷霆万钧的掌声。他们不知道元首列出的那些地方在俄罗斯的那个方向,但谁都憧憬着坐船旅行,从北到南横跨整个俄罗斯。
“沃洛格达有大海吗?”来自黑森的议员发问,正好给谈兴正浓的元首提供了卖弄知识的机会。
元首瞌睡遇到了枕头,因为一天前冉妮亚正好把这方面的知道调出来让他学习,现在正好向议员们现炒现卖:
“你们将来要坐船游览运河是俄罗斯西北部重要航道。在伏尔加河上游的雷宾斯克水库同奥涅加湖间。自南向北由舍克斯纳河、别洛耶湖岸运河、科夫扎河、马林运河及威捷格拉河组成。经奥涅加湖、斯维尔河、拉多加湖及涅瓦河,与波罗的海相连,并经北德维纳运河及北德维纳河通巴伦支海,全长1100公里……”
“噢,元首可以当水利专家了。”“元首真伟大,无所不知。”“人们常说无所不知的上帝,希特勒就是上帝。”在议员们的赞美声中,李德害羞地低下了头,感觉身体上的每根毛都要飘浮起来了。
为了援助这些防守者,三月底,马尔他战役刚刚结束后,元首命令德国空军把上千架飞机调到德米扬斯克战区,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空运。每天有300架运输机飞到迭米扬斯克。飞机密度之大,使好几架运输机在空中相撞坠落。
在半个月的时间里,运进了11万吨货物,同时运出了35000名伤员。运输机就陷入了苏军的防空火力之中,就像掉入了蜘蛛网的蝴蝶一样,在苏军的炮火之下被打断了一条机翼,像陀螺一样栽到地面上,变得一团漂亮的焰火。
4月29日凌晨,救援部队扔掉一切不必要的装备,水壶,饭盒,甚至医疗包,只携带更多的弹药迭米扬斯克逼近。他们悄悄的摸到苏军的前沿阵地上。疲惫的苏军坦克兵就在坦克旁边进入了梦乡,德军士兵悄悄上去捂住苏军士兵的口鼻,用芬兰刀割开他们的脖子,或直接扭断他们的脖子。
党卫军骷髅师师长艾克给包围圈外负责营救行动的党卫军帝国师师长科普勒发去电报,电报中只有简短的几句话:我们期待着你们,不要让我们失望。而科普勒的回电更有戏剧化:我们也正在等着你们,也不要让我的小伙子们失望。
元首的小姆指包括一个装甲师、一个摩托化步兵师和一个重型坦克旅,还有匈牙利全军唯一的坦克师。里斯特霍芬元帅的空军部队也以每天超过1500架次的实力,拼了老命地为包围圈内部的德军送去给养,弹药。
双方贴身用坦克拼刺刀,火炮的残片甚至会蹦到己方坦克的前面。坦克被击毁了,双方的坦克 手弃下坦克用轻武器对射,枪打完了用手榴弹砸,手榴弹扔完了用牙齿咬、用指甲抓。
经过惨烈的战斗,德军勉强顶住了苏军的反扑,苏军损失了75辆坦克,而德军仅剩下6辆4号坦克和8门反坦克火炮。德军的步兵几乎是在表演打靶,用冲锋枪在苏军的士兵身上穿洞,把机枪扛在肩膀上疯狂扫射,直到被苏军打倒。无奈苏军的数量实在太多,帝国师的一个先头团几乎全部阵亡,也只进入仅仅几百米的苏军防线。
与往常一样,苏军方面的损失更加惨重,超过450辆坦克被击毁,苏军近卫第19师,第22步兵师被消灭,包括苏军第13装甲军军长马格费德路夫中将在内的苏军15万人战死。
这期间发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事情。11名党卫军士兵被苏军抓住并枪决,德军为了报复苏军的行为在前线阵地当着苏军的面烧死了2名苏军俘虏。
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亲自来到离前线一百公里的诺夫哥罗德督战,从拉多加湖调来了党卫军北方师加入解围行动。在这些凶猛的党卫军面前,数量众多的苏军坦克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转,盲目的寻找德军坦克,但看到德军坦克后冒着黑烟躲开了。t34坦克的速度比德军4号坦克快一倍,党卫军坦克手们追不上苏军,只得骂德国坦克设计师的八辈子祖宗。
帝国师维得尔少校在日记中依然提到此次战斗:“那个夜晚我表现得太疯狂了,事后想起来都后怕!我爬上一辆被击毁的坦克,用苏联的步枪拼命射击,像处决犯人一样,一枪一个,直接爆头,像一摊烂肉一样的倒下去。这时一个苏军用刺刀刺中了我的大腿,我没感觉到疼,因为我当时太疯癫了。我回身抱住他,一个士兵用枪托狠狠地凿了他的鼻子。直到战斗结束后,我才发现,我全身都变成了黑色,不是迷彩服的颜色,是血!黑色的血液!不知是我的还是苏军的。这就是那个疯狂的夜晚。”
奥特曼是运输机飞行员,他后来给空军第3航空队负责编年史的军官这样形容:
“炮火耀眼,阻断了我们的视线。天空全是铁片的乱哄哄的声音。在我们下方的空间里,许许多多巨大的铁块崩裂开来,纷纷跌下。象暴雨即来时那样漆黑一片,炮弹向四面八方投射出青灰色的光芒。在那可以看得见的世界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田野在摇晃,池沼在融解,大地在下沉,至于房屋——对不起,它早就变成了粉。
我驾机驶向南方,一排排开花弹在周围爆炸,好象置身于火山一样。俄国人的高射炮弹好像无穷无尽,听说操炮的都是美丽的姑娘……在那无边无际的天地间,尽是硝烟和弹雨,别的什么也没有。天上的云和地底炸出来的云,在天上散落布开,混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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