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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陈国彻底明白。
人在砧板，任人鱼肉！
“我没兴趣听你废话，接下来，我问什么，你说什么！一旦你答错，后果自负。”
“还有，别想糊弄我，我有办法鉴别真假。”
“骗我一次，断一手指，骗我两次，断一手掌……以此类推，超过三次，你做植物人！”
李泽面容愤怒，有一股骇人气势。
陈国直接吓破胆，求饶道：“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留我一命啊！”
“得看你是否乖乖配合。”
李泽语气一沉：“为什么要说谎？谁在背后指使？”
“我说！”
“是市尊让我做的！”
陈国不敢隐瞒，如实回答：“市尊贪走东汉越瓷，但是，在交易的时候得罪邵家，导致东汉越瓷落入别人手里。现在，上级领导追究下来，市尊没办法交差，所以，一口咬定越瓷是赝品。这样一来，哪怕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轻易化解。”
“可是，上级领导不笨，正在派人彻查清楚。这个时候，你们送上真品，我哪敢承认的？一旦真品越瓷归还官方，市尊说话前后矛盾，自然露出破绽的。”
“我和市尊坐在同一条船，要是市尊出问题，我这边也得倒霉。”
陈国解释前因后果。
李泽恍然大悟。
怪不得几天过去，没听见市尊落台，想不到原因在这。
“靳国峰果真老奸巨猾！”
李泽冷冷一笑。
“李……李先生，我可以走了？”
陈国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巴不得有多远逃多远。
“我还没问完，谁允许你走？”
李泽眼神一冷，喝道：“我的东汉越瓷被人偷走，是不是靳国峰做的？”
“我不知道……”
陈国差点哭出来，直言道：“最近，靳国峰没有联系我，我也不敢主动询问。”
“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李泽看出陈国言不由衷，立刻打去一巴掌：“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不老实回答，你的手指别要了。”
“不！”
陈国彻底胆寒，急忙道：“我不是靳国峰的心腹，只是他身边的一条狗。所以，他有什么大计划，从来不会告诉我。但是，我知道他非常不甘心，而且，这两天频繁联系李家。至于说是不是偷走你的越瓷，还需要你自己查明。我只是一个鉴宝师，你们之间的较量，我插不上嘴的。”
“李家？”
李泽脸色微变。
若是这样，事情变得复杂。
得罪了一个邵家，再得罪一个李家，他在渤海市没立足之地。
这里又不是赣市，李泽再神通广大，也压不住两个地头蛇。
“要是你敢骗我，我保证你后悔！”
李泽心里有数，一脚踢飞陈国。
“还有，别通风报信，我在你身上下了手脚。不信你可以试一试，用手指按在小腹下三寸。”
听到这话，陈国下意识照做。
“啊！”
锥心之痛涌上全身，陈国原地打滚，说不出的痛苦。
“怎么回事？”
陈国松开手指，吓得六神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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