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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袁初一起，那郭州差不多就知道这个谈话大致的方向是什么。
但她还是问了一句，“两个人说我坏话？”
许清悠点点头，“说的不太好听，我本来对孙老师是没印象的，就是因为听到她背后说你，所以我注意了一下这个人。”
郭州抿着嘴，能看得出来她是有些不舒服的，应该是怎么都没想到孙玉会背后诋毁她。
电梯在楼下打开，郭州和许清悠都没出去，她又按了关门键把电梯关上了。
随后她问，“她们说我说的是哪方面的？”
许清悠没办法把原话重复出来，就只能说，“是你和霍先生的事儿。”
这样的话郭州就知道了，“说我年纪大，说霍铭是二婚？”
许清悠只得点头。
郭州随后哼笑了一声，然后又摇摇头，“真是想不到，我还以为我在这个公司里唯一算得上朋友的就是她。”
许清悠表情也稍微有些复杂，她又说，“本来这件事我是不打算说的，但是今天我又听到她跟别人背后商量一些事，这件事我觉得我必须得跟你说。”
郭州嗯了一声，看着许清悠。
许清悠说，“当时她们在柱子后面，我没看清楚另一个跟她说话的人是谁，但是可以确定不是袁老师，孙老师是说她们想要压票，说是比赛的时候给对方投票，还拉拢了一个人，那个人我也不清楚是谁，说的有些含糊，我不是很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是我觉得应该是跟我们接下来公司举行的比赛有关。”
郭州眉头就皱了起来，“还有这样的事儿？”
许清悠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今天听到这个事儿，关于孙老师的事儿我就不打算说了，但是这个事我觉得还是得告诉你。”
郭州表情有些严肃，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抬手在许清悠膀上拍了拍，“行，我知道了，小悠，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要不然我还被人耍呢。”
她随后语气有些自嘲，“果然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我自认为看人的眼光还是挺犀利的，没想到这么多年，她在我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一点儿都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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