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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已经操作过一次了,再次实操对陆景行来说就更没压力了。
开会的时候,陆景行望着小刘:“今天你来操作吧,我指导。”
小刘两眼放光:“这……我行吗?”
“有师傅在旁边看着,不行也得行啊……”司徒放哈哈一笑。
换成别人或许会有稍许不高兴了,都是徒弟,为什么是他上不是我上?但司徒放没一点这个心思,不让他上自然有师傅的理由,再说,自己跟小刘哥确实是有差距的,而且这台手术也确实风险比较大。
陆景行笑着点头:“没事,有我在……”
几人听了也暗暗点头,只要有陆景行在,他们心里就有底了。
于是,在做了术前准备后,便开始了手术。
有了陆景行在边上坐镇,小刘一场手术做得酣畅淋漓。
虽然手术过程有两个多小时,但大家一点也不觉得累。
因为做手术的时候,陆景行是没有动手的,他边指导小刘操作,边讲解,大家也都是求知若渴的模样,所以,手术做完了,大家还有些意犹未尽。
陆景行觉得好笑:“行了,以后有大一点的手术,就慢慢的你们轮流来,我也乐得不上手。”
大家搓着手掌,跃跃欲试:“那可太好了,纸上谈兵哪底得上上手实操啊。”司徒放也激动了起来。
做完手术小九便直接回去了。
手术收尾工作小刘坚持自己搞完,陆景行刚好有电话来了,便也一起出了手术室。
送小家伙来的女孩见陆景行他们出来,激动地跑过来:“陆医生,怎么样,怎么样?”
陆景行笑着点头:“手术还是挺顺利的,不过,要想它直接走起来,还需要一段时间的修护,没这么快哈……”他说完指着自己手机:“你再等等,醒了麻药我们医生会把它送去留观室的,我有电话了……”
“好的,好的,您去忙……”女孩眼睛一眨一眨的,就知道来这里错不了。
电话是近半年没联系的章钟德打来的,陆景行一脸笑意的接了起来:“钟德哥,你回来了?”
章钟德去年喜欢上了骑自行车旅游,跟着一群驴友经常往川藏线跑,有时还会发点照片在他们几个的群里,有时十天半个月也没声音没图像的。
开始大家因为担心经常给他发消息,但他总是像放飞的风筝一样,隔了好几天才会给人回信息。
——
我信息不好,到了xxx了,明天就进藏了,要大概半个月左右才出来……
这样搞了几次以后,大家伙也都不主动找他了,都是等着他来找大家伙。
这一次是差不多有半年没见着人了。
主要是陆景行也习惯了他的这种日常。
然后自己天天忙着忙着有心想问问他,过后又给忘记了。
反正过不了多久,群里他又会发出点动静,大家知道他是安全的也就安心了。
“我在回陇安的路上了,我刚救了只狗子,等会就送店里来,你在店里吗?”章钟德没一句寒暄的。
“嗯,我在,你来吧,大概什么时候能到,我就不安排别的事了。”陆景行回道。
“一点左右吧,这只狗子有点问题,我带回来给你看……”章钟德有些着急。
“好……”
说完两人便挂了电话。
现在快十二点了,一点左右的话,他要赶路,想必也没吃饭,陆景行想着直接起身去食堂,听他说的,估计等会没时间陪他出去吃了,那就自己先去食堂吃,再让谢姨她们炒两个菜,等会章钟德来了,直接来食堂吃就是了。
谢姨自然是满口答应了:“没问题,到时你给我发个信息,我就炒小菜,他要不方便来我就给他送到店里去。”
陆景行笑着点头。
他搞这个小食堂还是挺明智的,现在小食堂搬到宿舍楼来了,比在原来租的房那还要方便一些。
谢姨和余婶也特别勤快和卫生,做了这么久了,没有一个人说过不满意的。
吃完饭,他回到店里见还有点时间,便眯了会。
章钟德风尘仆仆地跑了进来,手里牵着一条边牧。
丁芳没见过章钟德,连忙迎上去:“你好……”
“那个,我找你们陆医生,约了的……”章钟德没跟小姑娘计较,直接往陆景行办公室走。
丁芳连忙快步跑到前面,还没敲门,陆景行从里面把门打开来:“钟德哥,你来了,快进来,那个丁芳你去小食堂一趟跟谢姨说一下,让她把饭菜弄好拿过来吧。”
丁芳应了退了出去。
陆景行拿出一次性毛巾给章钟德洗脸,然后给他倒了杯茶。
那只边牧老老实实地蹲在地上,身上散发着臭味。
章钟德也没跟他客气,自己这一身一手的,确实需要洗一下。
毛巾在脸上抚着,口里没停:“我上午路过布市,在一面馆吃面,一个小姑娘坐在我边上,跟她同学聊天,说是她另一个朋友家一只狗好可怜的,脖子都断了,但朋友家人不管,一直关着,她觉得太可怜了,说得哭起来了,说再不管,估计那狗就活不了几天了。
两个小姑娘商量着不知道报警有没有用,又怕报警警察不管,再说又怕朋友怪她们。
两人眼泪巴巴地在那掉金豆子。
我一听就觉得这不管不行了,至少我得去看看,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就问两姑娘。
两姑娘一听我是救援队的,像是遇到了救星一样,执着的帮我付了早餐钱,就把我带去了她那朋友家。
好家伙,我一进去一眼就看到它了。
你看它脖子,被那铁丝勒得只差两指宽就要断掉了,脚上到处是烟头痕迹,后腿还有明显的那种利器划伤。
它就被铁丝拴在门口的暖气片上,那铁丝还不长,狗粮就放在地上,它要想吃狗粮或者休息,那铁丝就会吞噬它的皮肉,日复一日的,它的脖子就这样了。”
司徒放走了进来:“天,怎么这么臭,还是腐肉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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