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零二章 良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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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进阶的开始，轩辕体内的灵力、血液，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身体各个角落同时向精神之海传递着极端的痛苦。更可怕的是，轩辕的精神之海，本就是撕裂般的剧痛了。锥心刺骨、万箭穿心，恐怕都无法形容轩辕此时的感觉。

寻常人在这种痛苦之下煎熬，就算不被活活疼死，也必然会被折磨到失去意识甚至疯掉。但此刻的轩辕，非但不能失去意识，还要在忍受无尽痛苦的同时，保持自己身体的姿势，以及灵力的艰难运转。毕竟，一旦他失去了意识，别说他自己会进阶失败，就算是小媛，也会失去最佳的进阶时机。

“言灵法随决，清心！”

强忍剧痛，轩辕勉强施展出能够让他的痛苦得到缓解的咒法。不过，他这么做也只是稍稍麻痹自己的感觉而已，并不能让他身体的状况得到任何的好转。一旦咒法的力量结束，他还是会被那种痛苦继续折磨。

在一旁守护二人突破对龙皇，也不敢加以干预。二人的双修，是一种极其玄妙力量平衡过程，此时他若是出手，倒是能够缓解轩辕的痛苦，但却有可能会打破这份平衡，导致二人突破失败。因此，龙皇能做的，唯有继续观望。

轩辕的痛苦，乃是因为他此时正用人类的肉体，承担着龙皇一脉突破时的蜕变之痛。由于逆鳞对二人的影响，轩辕此时受到的进阶之痛，与小媛是平等的，但小媛有足够大的身体来稀释这份痛苦，轩辕却要以人类对身体承担，因此，其难度自然是不言而喻。

痛苦，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缓，反倒是随着进阶对持续，愈发的加剧起来。轩辕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坚持到成功突破的那一刻。

“夫君……”

似乎感受到了轩辕的苦楚，深度冥想中的小媛，缓缓睁开了双眼。紧接着，一丝散发着金色光芒的鲜血，从小媛的眉心处流淌出来，顺着逆鳞的方向，流入了轩辕体内。

“嗯……”

随着这一股血液中龙皇血脉之力的融入，轩辕的身躯顿时一轻，浑身的痛苦瞬间减轻了一半。压力减轻带来的舒爽之感，令轩辕不由得哼出一声，体内灵力的运转也是变得流畅起来。

虽然享受着龙皇之血带给自己的舒畅感，但轩辕却知道，这是小媛用类似自残的方式在帮助自己。这些血液之力虽然不是最为重要的精血，但在这种关键对时刻，损失哪怕一点的血脉之力，都会让小媛踏足圣阶后的潜力减少一分！

“小傻瓜，我怎么会让你吃亏呢……”

缓过气来对轩辕，用最快的速度将小媛的血液吸收，随后，又通过逆鳞的力量，将自己体内早已准备好对圣力回补给了小媛。

第二次的圣力洗礼，是在轩辕初步踏入圣阶后进行的。虽然那个时候的轩辕还不能真正掌握圣力，但他却能切实感悟到圣力的玄妙，并在自己灵力吸收圣力达到临界值时，在自己体内为小媛储存一部分的圣力之源。而此时，正是他将这些圣力之源，输送给小媛对最佳时机！

虽然轩辕的圣力是来自混沌的混沌之力，以及魔都的浮屠之力，与小媛自身产生对梵音之力并不相同。但是，轩辕反哺小媛的圣力，却能够在小媛的体内产生一种圣力共鸣，从而激发小媛对于梵音之力的感悟。这种技巧，还是魔都的魔后悄悄传授给轩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