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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彥:“既然这样,那么她夫妻之间的感情如何?”

民警:“据调查,张孙二人家族生活和睦,孙向辉也十分孝顺岳父岳母,就连张巧巧失踪的这几年里,他虽然一直在失去妻子的痛苦中独自生活,两人的孩子寄放在张巧巧的父母家中,但由于两家离得近,他几乎天天去岳父家吃饭,3年来工资也都一直放在老人那里由老人保管,左邻右舍都夸他是个好女婿好丈夫呢。”

唐泽彥听完民警的话后闭上眼睛,然后将身体往后靠,全身没有骨头般陷入了瘫痪状态,一下子没有动静。

他就那样静静的瘫着,不说话,也不睁眼。

见他这样,大家也不好意思出声惊扰他,只能默默的转身各忙各的。然而就在大家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竟嚯地一声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问向队长:“那个发现尸体的管道离张巧巧的家远不远?”

队长看了下笔记本回答:“非常近,她所住的小区就在你之前所住的那家酒店的后面,几步路的距离。”

唐泽彥的俊眼微微一眯,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对于凶手,他已然有了怀疑对象,现在只差证据。

轻拍了队长的肩膀一下,说:“其实这件案子一点都不复杂,凶手没有任何作案头脑。我想很快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队长惊喜的从椅子里抬起头,却意外的撞见唐泽彥那璀璨如星辰的眼睛,猛得心弦一跳,急忙避开视线。

唐泽彥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依旧一脸自信满满的说:“接下来你只要按照我的要求去调查的话,我想不用等到明天就会有结果。”

“这么快?”经手过的民警惊叫出声。

这怎么可能嘛,毕竟都事过三年了,能销毁的都销毁差不多了。

“嗯,就是这么快。”唐泽彥一点也不谦虚,“这种案子对我来说简直就像是在玩过家家,一点新意与挑战力都没有!”

兰沐星两眼一翻,有种直接将他一把拍飞的冲动。

不吹会死啊!

不懂什么叫谦虚,什么叫低调吗!

队长与民警及派出所内其他警员们一阵沉默,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尴尬二字。

默了半晌,队长出声:“你要我们怎么配合你的调查?”

唐泽彥:“很简单,将死者的丈夫孙向辉,父母二人以及她的老板全部都请过来问一下就基本可以结案了。”

这下换成队长惊叫出声了:“这么简单?!”

唐泽彥白了他一眼:“简单?那你来啊。”

队长摸了摸鼻子,默默的走了出去。

按照唐泽彥的要求,这些人被分隔独审。

首先,被询问的是张巧巧生前的女老板。她在得知找到张巧巧的尸体后也显得很是吃惊,接连问了警察几次,‘那个干尸真的就是张巧巧吗?她怎么会变成那样子?’

在唐泽彥的示意下,女老板有点紧张的坐了下来,想到自己曾经一同共事的员工如今变成一个枯瘪的干尸,她就禁不住的轻颤起来。

唐泽彥倒了一杯开水递给她:“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行。”

女老板接过茶杯轻啜一口,点头:“我一定如实回答。”

唐泽彥踱到前面的椅子坐下,双手指尖轻轻的交叉:“你还记得多少关于张巧巧失踪之前的事情,没事,任何你觉得不寻常的细节都可以说出来。任何!”

女老板顺了顺自己的发尾,有些为难的说:“都这么多年了,很多事情真的记不清了。”

唐泽彥露出一抺温润纯良无害的笑:“没事,你再想想,哪怕只是家长里短的小事,只要是那一天发生的且让你有产生过疑问的就行。”

那一天发生的,有产生过疑问的……女老板轻皱着眉努力的回想着:“这么一说,我好像记起了一件小事,那天好像是下午的时候,她曾和我聊过天,说当时天气有点小热,她不想带平常经常背着的那个大包,想带个小包,还让我帮她提些搭配建议,但是后来我去她家找她的时候,进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本来说要带却没有带走的小包,反倒是那个说了不想带的大包不见了。”

唐泽彥翻出他自己的笔记本,队长趁机急忙凑近,想看看名震一方的唐探长到底都是如何做笔记的,却只看到一些歪歪扭扭媲美狗爬式的字,心底不由嘀咕:难道他的字就写这样,不是都说字如其人吗?

唐泽彥抬起眼帘冲其诡异一笑:“这是我用左手写的。”

队长一呆:“为什么要用左手?”

“因为我得留一手啊。”

无视队长的目瞪口呆,唐泽彥侧脸看向女老板:“你所说的这件小事还有谁知道?”

女老板:“应该没有别人。”

唐泽彥:“嗯,好的,谢谢你了。”

继女老板之后,走进来的是张巧巧的爸妈,一对年过六十的夫妻。

两位老人一坐下,唐泽彥就很直接的问:“你们对张巧巧与孙向辉的结合最开始是执什么态度?也就是说你们一开始是同意还是反对。”

张巧巧的父亲默了一下:“其实一开始我是反对的。”

唐泽彥:“为什么反对?”

张父:“因为小孙的家境很一般,长得也很一般,学历也比巧巧差一级。我觉得巧巧其实可以找到更好的。”

唐泽彥:“那后来又为什么同意了呢?”

张父:“没办法啊,他俩生米煮成熟饭,孩子都怀上了我还怎么办?总不能逼着巧巧把孩子打了吧。再说相处一段时间,觉得小孙对我们老俩挺孝顺的,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同意了。”

唐泽彥:“婚后他俩有没有什么争执,或者说孙向辉有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张父想了想,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他俩之间感情还好,就是小孙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了赌博的毛病,我记得他还曾偷过我的存折,被发现后,我就让巧巧把控家里的所有财政,银行卡也放在了我家里,每天就给他二三十元零花钱。”

唐泽彥:“现在张巧巧的尸体已经找到,确定被害身亡,对此你有什么想法,有怀疑过是谁害死她吗?”

这个问题让张父瞬间沉默起来,他的双手不停回来揉搓着,似在挣扎,良久:“说实话,我有怀疑过小孙。我刚刚在来之前还刻意问过他了。”

唐泽彥:“他怎么说?”

张父:“他回了我一句:‘怎么可能会是我,我背不动她。’”

唐泽彥定定的看了张父一会,有点冷漠,有点无情:“其实他的这句话已经向你坦白了,这事是他做的!”

张父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甚至连膝盖撞到桌腿都不觉得疼:“你说这一切真的都是小孙做的?有证据!?”

唐泽彥示意他坐下,扫了眼在场与张父同样惊讶的众人,说:“在面对这样的询问时,正常人的回答应该是类似:‘我们感情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害她?’但他却说了一句‘我背不动她’,如果不是凶手,他怎么知道要用背的方式才能通过那个狭窄的管道?”

张父双眼呆呆的看着桌面,过了十几秒才嚅嚅的问:“这么说,真的是他做的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唐泽彥耸了耸肩:“这个问题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

说着,孙向辉被带了进来。

一进来,孙向辉就直接冲着张父跪下,然后重重的磕了几个头:“爸,对不起,我骗了你。”

张父抖动的双唇,怔怔的看着跪在地面上的孙向辉,不知该说什么,倒是一旁一直没有出声张母唔的一声,哭了起来。

许是张母的哭声牵动了张父体内最为脆弱的神经,慢慢的,他那原本就有些浑浊的眼睛淌出两行清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俩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

孙向辉一直匐在地面不敢抬头看向张父:“我害怕她喜欢上别人然后不要我了。”

这个回答自然无法让人信服,兰沐星更是表示无法接受:“你们不是连小孩都有了吗,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孙向辉在两名民警的拉扯下站了起来,然后接受警方的讯问。

由于他有认罪的心态,所以招认的很彻底。

“我的心理一直都很清楚,我跟巧巧之间有差距,她比我年轻,比我有文化,家境也比我强,人又长得年轻漂亮。自从娶到她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在担心。担心她会和别的男人跑了,于是我便天天疑神疑鬼的悄悄注意她。”

“她喜欢交朋友,不管男的还是女的,只是合的来她都笑脸如花。她还喜欢出去玩,经常很晚了还会跟一些朋友出去唱歌跳舞,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她玩后回来了还要在我面前说哪个哪个朋友送了她什么,哪个哪个朋友预约她下次去哪玩。在你们看来这些或许都是小事,但它们却像是一根根稻草不停的往我身上压,一点一点的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坐立不安。”

“这种不安让我很郁闷,却又无处发泄,渐渐的,我喜欢上了搓麻将,沾染上了赌博。那次偷爸爸存折被抓过,我本以为她会对我大骂一顿,然后还会狠狠的体罚我,不想她却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这种事你自己处理好,不要影响我爸妈’别的什么都没说,都没骂。那一刻,我觉得她早就已经不爱我了,所以也就不管我了。”

“有一天,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出现在我面前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好看,然后又问她是谁买给她的。她只是笑笑,没有回答我。后来我再找就怎么也找不到那件衣服,恰好,我的一位麻友说他在陪老婆逛街的时候看到巧巧在一家外贸服装店里站着,和一名年轻英俊的男人谈天,看样子挺熟的。听到这,我的心就直接沉到海里了,我更加确定她不爱我了的念头。”

“9月13日那天,我回到家时她已经睡着了,我本来也想睡的,但意外的看到她折叠好却没有收进背包里的衣服,于是就推醒她问她收拾这些衣服做什么?她表现出一副很困很累的神情,含糊的告诉我她明天要出差两天。想到要有几天时间见不到她,于是我提出做那个的要求,不想她很不耐烦的一把就推开我,说她很累并让我不要再吵她。”

“看着她那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我竟不由联想起那名麻友所说的话,她和一位年轻的男人所好。想着想着就怀疑她刚刚在回家之前是不是才跟那个男人鬼混完,要不然一个坐办公室的哪会那么累。一个念头在脑子里闪现,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我就那样趁着她再次睡着的时候在床上掐死了她。然后将她抛尸到离家不远的那个地下供暖管道里,这一抛就是三年。”

孙向辉的招认让派出所内一片鸦雀无声。

大家都在面面相觑,按他的说法,他杀死张巧巧仅仅只是因为怀疑与猜测,他并没有直接证明张巧巧出轨的证据?此后三年,他居然还能一直装无辜,还照常孝顺张巧巧的父母。

天啊,这样的枕边人是何等的可怕。

唐泽彥转了下手中的签字笔,问:“你之前是从事什么行业的?”

孙向辉抬起眼帘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小声回答:“煤矿工人。”

唐泽彥点头:“难道你能那么轻松的通过那个管道了。原来是专业的啊。”

这句看似赞赏的话让孙向辉的头垂得更低了。

“那个,我可以说两句吗?”坐在一边的女老板有些怯弱的开口。

“可以!”唐泽彥大方的同意。

女老板指向孙向辉:“其实你误会巧巧了,那家外贸店是我老公开的,那个年轻的男人正是我的老公。至于你所提到的那件粉红色衣服其实是我让她穿着帮我撑店面的。她的形象好,所以我老公新店开业期间我请她帮了三天的忙。她累完全是因为她在店里站了一整天,根本就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你是一个极其敏感小气的男人!”

女老板的这番话让孙向辉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一张脸刹间变得死灰。

真相怎么会是这样?巧巧为什么不说不解释?

仔细一想,他好象也从来没有当面问过她,更没有听她解释过,一切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

悲鸣一声,他将脸埋进手掌中。

看了队长一眼,唐泽彥起身,微笑的说:“案情到这一步,基本上可以结案了,你的忙我也帮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队长眨巴两下眼睛:“可,可以。”

“既然这样,那就…拜拜吧!”一把拉过兰沐星,头也不回的往大门走去。

“等等!”队长高声叫道。

脚步一顿,缓缓的扭过头,脸色阴鸷:“你到底还有什么事?”

他不就是想和心爱的女人好好的度过假吗,怎么就这么难!

队长屁颠屁颠的跑到他面前,努力的睁大那双小眼睛:“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怀疑上孙向辉的吗?我记得你可是连死者的尸体都没见过,甚至一开始就连现场在哪都不知道。”

唐泽彥抚额:“我说过了这种案件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挑战力,还记得我问过你那个管道离死者家之间的距离吗?”

队长:“记得。”

唐泽彥:“其实在这之前,我并没有怀疑到孙向辉,我只是觉得既然发现尸体的地点距离张巧巧家非常近,那么就可以想见,张巧巧如果出门的话,那么就应该是在家附近就遭遇了不测,并被凶手拖入井下管道里。而凶手能够做到不引起人们注意就杀人并抛尸,那么他的活动范围应该就在张巧巧家一带。还有,我一开始也很难理解一个明明说要去睡了的女性会在晚上10点多还要出门办事,并且还是只穿着文胸内裤?这几点一结合,自然就很难不怀疑她的丈夫了。”

队长受教的点了点头:“听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很简单啊。如果认真想的话,我应该也会。”

唐泽彥嗯哼了一声,眉梢不易察觉的一跳,讪讪的说:“是的,我也这么觉得。还有问题吗?没有的话就这样了。”

队长张了张嘴,想说着什么却又不敢说。

唐泽彥微微的拧了拧眉,他这副欲说还羞的模样不是一个好信号啊,哇,该不会是之前的玩笑开过了?

想到这,一阵冷汗从后背冒出,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队长咬了咬牙,笑着说:“唐探长,我会想你的!”

“咳!咳!咳!”兰沐星用力的咳嗽着,一双美目狠狠的瞪着他,喂喂喂,她这个正牌还直挺挺的站着呢!

唐泽彥突然神色剧变,原本白中透青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那个玩笑果然是开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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