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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唐泽彥眼神的暗示,柯小彤大炮放出:“我是兰沐星的表妹,你叫我小彤就行了。”
她的话才刚说完,唐小暖便笑出了声:“留下表妹跟自己的男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己出去鬼混到这个时候都不回家,这位兰小姐还真是会玩啊!这些事光是听就让人觉得脸红!”
柯小彤当场驳斥:“你这个老女人怎么说话的!我星子姐好坏自有我姐夫管着,轮到你说话了吗?”
唐小暖当场黑脸,指向唐泽彥:“我是他姑姑,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
柯小彤一呆,吐着舌头看向身边的唐泽彥,一脸惊讶加歉意的问:“她是你亲姑姑啊?我怎么没听星子姐说过呢。这下惨了!”
唐泽彥看了眼前纯真无辜的柯小彤一眼,冷冷的说:“你明天哪来的回哪去吧。”
柯小彤猛得一愣,抬起与兰沐星有几分神似的大眼睛,很快,泪意涌上了边眶:“姐夫,为什么?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眼角瞟到楼下未来大嫂水乐乐与后妈罗钰那狐疑与震惊的眼神,唐泽彥立马明白对方误会了,她们一定是以为自己背着兰沐星与柯小彤勾搭上了。
深吸一口气,伸手指向原先徐永美住过的房间,低怒:“你先给我进去!”
于是,柯小彤捂着脸跑了进去,同时将门重重的关上。
不用想,她一定是哭了。
唐泽彥极微的叹了一声,然后抬脚走下楼梯。
唐老爷子直直的瞪着他,“那个女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不是嫌自己的花边还不够多?”
唐泽彥没有正面回答唐老爷子的话,而是看了唐小暖等人一眼:“她只是星星的一名远房表妹,来这里找工作暂时住这里几天而已。你们别没事瞎脑补的编故事。”
唐小暖轻嗤,反问:“沐星呢?为什么还没回来,她不是下午三四点就出去了吗?这都几个小时了!”
接过唐小暖的话头,唐老爷子将拐杖在光洁的地面上重重一扣,发出沉重的声响:“我们唐家的家风你是清楚的,不管她如何优秀,但凡只要她为人不……”
“她被人劫持了。”唐泽彥冷不丁开口回了一句。
唐老爷子一怔,竟忘了后面所要说的话,半晌将信将疑的说:“你刚刚说她被人劫持了?谁有那个胆子敢劫持她。”
唐泽彥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对方应该和江滨一事的幕后策划应该是一伙的。”
唐老爷子的脸沉下:“说具体点!”
于是唐泽彥将兰沐星所遭遇的事情稍加改动的说给在场的人听,之所以不如实说兰沐星是被项昕带走,也刻意隐瞒了自己与项昕之间的过节,完全是为了防唐小暖那张颠倒黑白的嘴。
如果一切如实的话,以唐小暖的性子一定会说出项昕救走兰沐星是为了私情,从而断定兰沐星与其之间有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到时即将项昕将兰沐星送回,唐小暖也会以玉非完璧为由从而多加嘲讽讥笑,而这些最终又极有可能演化成他与兰沐星之间的恩怨矛盾。
他虽然不爱徐永美,甚至提到这个人还会有点反感与排斥,但她却有一句话让他深印脑海铭记于心,那是一句关于爱情的话,全句是:爱情就像织毛衣,建立时一针一线,小心而漫长,拆除时只需一方轻轻一拉,曾经最爱的人就会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这件毛衣的线头,就拽在两个人的手中,幸福还是痛苦,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他不会去拉这个线头,当然也不会让别人去碰这个线头!
唐老爷子的脸彻底的黑化,沉默良久,转身对唐家长子唐桦语气阴冷的说:“给我启动……”
“启动杀追令的成本太高代价太大,沐星还不是唐家成员。爸,你要慎重考虑啊。”唐小暖第一个出声反对。
唐桦想了想也加入劝阻行列:“爸,小暖说的没错,追杀令的成本的确太高。”后面的话不用说出来,任谁都知道……兰沐星对唐家来说不是很重要,不值得。
唐泽彥也开口了:“爷爷,我也不赞成运用追杀令这个方法,如果把对方逼急了,那么最先遭殃的肯定是星星。”
虽然内心挺憎厌项昕,但在今天这件事上面他是沐星的恩人,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恩将仇报。项昕的狠辣他也是见识过的,真逼急了没有其不敢做的事情。
唐老爷子目光扫向唐泽彥:“那你打算怎么办?”
唐泽彥:“耐心的等,除了等没有更好的办法”这是他的心里话。
尽管他已经努力的把话说的圆整,可唐小暖到底还是有办法找出缝隙给他狠狠的扎上一针:“说句真心话,沐星那丫头长得还是挺不错的。这万一劫匪……”
“姑姑,你不觉得你这样说话很失长老风度吗?”唐泽彥怒问。
唐小暖淡然一笑:“我说这话并没有恶意诽谤她的意思,我只是说了一个外界极有可能猜测议论的问题,如果我们不事先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如何正面回应那些讨厌的狗仔?”
唐泽彥:“为什么最近那些狗仔对唐家的大小事务了如指掌?今天这事我甚至连警都没报,他们又是如何知道的?”
唐小暖:“难道你不知道沐星已经成为那些狗仔的眼中肉了吗?”
唐泽彥:“这一切难道不是某些人的别有用心?”
唐小暖:“她还没进门就让你变成这样,这要是以后真嫁进来了还得了?”
唐泽彥:“她嫁进来了也只是叫你一声姑婆,不是婆婆!所以有些事有些话不该由你来说!”
唐小暖:“你知道自己在用什么态度跟长老说话的吗?敢情我们唐家还真欠了她们兰家的了,一个诅咒害了我们……”
“够了!统统给我闭嘴!”唐老爷子突然怒喝出声。
侧头看向唐泽彥:“所有的事情等找到她以后再说,到时该算该清该理的一并处理。我不会偏袒包庇任何人!但有一句丑话我得先说在前头,唐家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声名败坏的女人!”言下之意,如果兰沐星这次真的如唐小暖所猜测那般残败了,那么唐家的门她就别想进了。
唐泽彥怔忡地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猛得一把扫掉客厅茶几上的所有茶具,俊脸浮现出复杂的神情,似愤、似失望又掺杂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最后一个走出大门的罗钰满是心疼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从小到大他向来温润如玉,彬彬有礼,她从未见他摔过一杯一碗。
今天他是真的被气着了。一种心寒的愤怒。
唐泽彥与兰沐星两人的相恋她是一直看在眼里的,她很清楚,在这段恋情里如果不是因为一方包容一方粗神经,这对恋人恐怕就是形同陌路了。
幽幽的叹了一声,她突然间有一种疑问,唐家女人的不幸真的只是因为兰家的诅咒?与唐家历代压抑专制独断的家风没有关系?如果这种家风不改的话,即使有一天兰家的诅咒破除,唐家的女人就真的从此幸福了吗?
兰沐星再次睁开眼时,入眼的是一片微白的天际。
她先是伸手抚了抚自己有些沉重的头,心想,这扇窗户好大啊。
下一秒,她猛然睁眼,并嗖的一下坐了起来。
这里不是黄香香的家,不是别墅内的任何一间房间,而是一间全然陌生的观景房。
下意识的,她掀起被子低头查看,突然,一声邪魅的“呵呵……”轻笑声从一旁响起,有些耳熟。
心弦一凛,她僵硬着脖子扭过头。
项昕身着长款睡袍侧躺在床沿,一脸戏谑的看着她:“如果我说是我满足后重新替你穿上的,你会怎么做?”
兰沐星大脑瞬间空白,下一秒,她没有尖叫,没有扑上去撕打,而是直接往后一退,掉到了床底下,四脚朝天。
“哈哈哈哈……”项昕终于爆笑出声,一个货真价实的笑,不带丝毫算计与阴绝,丰神俊朗很是好看,只是摔倒在床底下的兰沐星看不到。“还真的是个傻妞!”
兰沐星忍着浑身的酸痛从地面上爬了起来,直直的看向他,
项昕止住笑,朝她伸出手。
兰沐星没有回应他,而是问了一名不相干的问题:“现在几点了?”
“五点刚过。”
五点!这么说已经一整个长夜过去了!
她仿佛被人从头顶上淋了盘冷水般,瞬间透心凉,凉至脚底。
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怨恨:“你不是说十二点之前会送我回去吗?为什么说话不算数!”这下完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夜不归宿的理由了。他不知道这种玩笑是会害死人的吗!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存心的!
“我没有说话不算数,是你自己在我怀里睡得太香。如果我就那样把你抱回去,你说他又会怎么想?如果我是他,我会直接不要你的,毕竟那个样子的你怎么看怎么像被玩过的。”项昕伸手拍了拍枕头,示意她躺过来一起睡。
兰沐星抄起一个抱枕直接砸了过去,骂道:“你个变态!”
嘴上很狠,心却很虚。
回想起之前过招的事情,她知道他没有撒谎,的确是自己‘投怀送抱’了,想到这看向他的眼神不禁复杂起来,难堪、郁闷、羞愤与疑惑。
说他色字攻心,那他为什么没有趁机对自己下手?说他正经,却满口污言秽语。
说他阴狠嗜血,那他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让自己生不如死,可他却没有。说他正派,却开枪不手软。
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游走于刀尖的项昕自然是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邪魅一笑:“我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心慈手软,只能说你的运气很好,刚好卡在让我心软的那个坎上。说吧,你要怎么报答我?”
见他又开始不正经,兰沐星没有再搭理他,而是直接在床底下找起鞋子。
她要回去,她不想跟他呆在一起。
“去哪?”
“回去!”
“还回去?嫌命太长了?”声色微寒,“你就真的那么相信他?”
这话什么意思?走到门边的兰沐星怔住脚步,不解的回头看他。
项昕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伸手从床头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卷。
他的烟比唐泽彥的来得烈,不一会就满室的烟味。
兰沐星蹙了蹙眉,伸手轻轻的捂住鼻子。
项昕挑了挑眉,然后冲着她恶意的吐了个大大的烟圈儿,好在隔着有点远,那圈儿只在空气中打了几个转便轻轻飘散。
就这样子的僵持到一根烟抽完,他才慢悠悠地从枕头下抽出两张白纸捏在手中,问向她:“你最近是不是觉得经常性的头晕眼花、乏力嗜睡、偶尔还胸闷腹痛?”
兰沐星嘴巴微张:“你怎么知道?”
项昕:“他带你去检查的结果是假怀孕?”
兰沐星头皮发麻:“你到底都知道了多少?!”她突然间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几乎就是光着的!
项昕的黑眸突然闪现愕然,他用手按住额头,很是不悦的说:“这么说来你是真的给他了?”
兰沐星嘴角猛得一抽,经验告诉她,跟他谈论这个问题最终只会自找难堪。
项昕一笑,似有不甘与懊恼:“早知道会是这样,我当初就该直接先下手为强了。”将手中的白纸丢洒过来,“你自己看吧。”
兰沐星带着一脸的狐疑弯下腰捡起飘洒在地的纸张,看了起来。
结果……什么也没看出来,表情从狐疑变成困惑,这上面密密麻麻的写得都是些咋啊!
瞟了她一眼,项昕的嘴角抽了,那名名满天下的探长看上的居然是这种绣花草包!最郁闷的是,他似乎也有点……摇了下头,从床上下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纸张。
“听说过金属中毒,听过铊和汞吗?”
“铊?”兰沐星摇了遥头,坦白:“听过,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至于汞嘛,它是水银吗?”如果没记错的话,水银的学名应该是叫汞。
项昕忍了忍,最终没忍住:“你高中念的是文科还是理科?”
“理科!”很骄傲很自豪。
“化学成绩如何?”
“多一分浪费,少一分要命,甚至处于六十分万岁的保命范畴。”气势减弱几分。
“保命范畴?你娘的差点连命都快让别人给玩完了!”项昕突然怒喝,愣了一下,他移开视线。
见鬼了,又不是他的女人,他那么生气做什么?
兰沐星虽然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给震了一下,但更多的是不解。
看到她依旧一副临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呆蠢神情。项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胸膛内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闷声说:“铊是一种无色、无味且易溶于水的剧毒物品。你说的没错,汞就是水银,也是一种毒物。”
兰沐星嘴唇抖了抖,声音微颤,有些明知故问:“它们和我有什么关系?”
睇了她一眼,项昕慢慢的吐出一句话:“检测结果表明,你体内这两种金属含量超标,属慢性金属中毒。呵呵,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对方居然一口气给你下了两种!傻妞,你听清楚了,是慢性中毒,如果不是身边人,谁能做到?”
兰沐星身形猛得一颤随之后退两步,死死的盯着项昕,眼底尽是震惊与不信。
他这是在暗示着谁?
不,不可能的。
项昕的眼神闪了闪,继续投掷弹药:“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对方是铁了心的想置你于死地,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身体底子好,就你体内的那些含量恐怕已经够你躺在病房里的了。都这样了,你还想回去吗?”
兰沐星断然摇头:“不可能是他!他没理由这样做。”
项昕眯眼:“不是他?那你告诉我,会是谁?我替你除了。”
兰沐星:“是……是……”她居然想不出合适的人。
一时间,心底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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