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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约定回周家老宅的日子。
周聿琛上午居家办公，午后带着程枝去了叶氏集团，打算下班直接回去。
秘书订了桃源阁的招牌菜，搁在董事办公室。
“保姆说你胃口差，吃什么吐什么。”周聿琛掀开餐盒盖，“什么原因。”
“心情差。”程枝坦白。
周聿琛看着她，“怨我打电话没找你？”
鸡汤徐徐冒白雾，蔓延在她和他之间。
“你找我了吗？”他声音隐隐怒意，“保姆哪次没问你接不接，你接吗。”
6月份，他一星期打一次，7月份，他隔一天打一次，语速沉缓，留有余地，偶尔暗示保姆，喊她接。
她是真执拗，他不点名道姓，她不接。
周聿琛舀了肉汁浇在笋丝上，裹着鸡蛋饼，喂她。
程枝慢慢嚼，老实咽。
“咸了...”
他又舀了一勺鸡汤，遮一遮咸味。
几位高管拿着各部门的报表走入办公室，见状，停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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