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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夜。
姬霜悄悄的把月下美人捣成的药粉混入司徒安的酒里,看着他和林天青吃饭时尽数喝光,不过这样一来,林天青也就会一觉到天亮了。不过,就牺牲他一下吧。
夜已深,客房逐渐安静了下来。她倚在栏杆边,看向柜台还未休息的杜笙,微微一笑。杜笙刚好抬头,看到了她的微笑,小声道:“去吧。”
她点了一下头,轻轻走到了司徒安门口,屋里的烛火还亮着,她推门走了进去,发现桌上的酒杯还未撤走,而司徒安早已躺在了床上进入昏睡状态。她走上前,搬着椅子坐在了床边,看着他,思考着。她望着司徒安的脸,他虽没有杜笙那么温润,也不及文渊的气势,但面容英俊,有一分英气含在眉间,行事圆滑多心,不比那个直率的林天青有趣。也不知道,他梦里会是怎样的光景。
“唉……记号……嗯?不如就……”她恍然大悟,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一条木质的小蛇,这是她用吴瑞教给她的机关术制成,待到吴瑞看到,一定会明白,毕竟使用机关术的人,即使做的成品一样,也会因为个人的技术而含有差异。她将小蛇放在他的袖口,轻点了一下它的尾巴,小蛇就如同活的一般钻进了他的袖口,贴在他的衣服上。她一笑,放心的站起身,却不料自己的衣袖却被他紧紧的拽住。她大惊,却看见他并没有醒来。是在做梦?
他轻声呓语“危险……”
她一怔,危险?月下美人不应该让人回到记忆中最美好的时刻吗。为何……她见他拽的这样紧,一时半会儿也送不开,所幸坐了回去,手托着腮,撑在一边看着他。
他皱紧了眉头,呢喃:“霜公主……不要……危险……”
她顿时睁大了眼睛。什么?霜公主?!他他他……他怎么会这么直呼出她的名字,印象中,只有湘儿还有吴瑞的徒弟会唤她霜公主啊。她皱起眉头,越发觉得他有些眼熟,被遗忘的回忆再度浮现在脑海,她恍然大悟,握住了他拽住她衣袖的手,小声的呼唤:“师兄?”
他微微一皱眉,眉头缓缓地舒展了开来,握住她衣袖的手也缓缓松开。她摇了摇头,有些复杂的望着他,眼中不知究竟是无奈还是欣慰,她只是抚上了他的手,回想起三个人曾经一起呆在国子监学习的时光,不觉得有些悲伤,悲伤那些美好的时光总是逝去的太快,那些最纯真的人总是一个一个走远。
“我的名字……可是禁忌。师兄。没想到,你没有见过我的脸,却还是记得我。我以为已经没有人再记得千辰公主了。没想到……呵呵……”她眼前有些雾气盘绕,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从腰间取下一块木牌,木雕精致细密,一只凤凰悄然静立,这是她小时候吴瑞送给她的生辰贺礼,据说反面的千辰二字还是出自师兄的手笔,枉她叫了许多年的师兄,居然不知道师兄的真名。司徒安,司徒安……她轻轻将木牌放在他手心,希望他能够明白什么,哪怕是当作公主死不瞑目,也一定要将它带给吴瑞师父。
她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或许是太累了,她回屋就睡着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了司徒安的身上,他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双眼。阳光透过纸窗,晃得他双目不得不眯了起来,他的手动了动,忽然发现了手中的异物,抬到眼前观察。沉香木的纹理的指尖划过,一只凤凰在他的掌心展翼,他将木牌迅速翻过来,发现了千辰二字,用小篆雕刻的字体如流云一般。
他猛地坐起身,头脑间还是一片混沌。他喃喃的说:“不是梦……是你……真的是你……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呆在门口偷听的她不禁捂住嘴偷乐,看来是成功了,不过……好像也骗了他呢。师兄,为了我,就委屈你一下了。她伸了一个懒腰,缓缓走下了楼,杜笙不在柜台,是史连。她掠过肩侧的长发,轻声道:“笙哥呢?”
“掌柜的他……好像有些不舒服,还在房里。”
“……柜台的事先拜托你了。我去看看他。”她皱起眉头,不等他回应,就来到了杜笙的门口。她推门走进,发现杜笙穿着寝衣缩在被子里,面色有些苍白。她快步走上前,轻轻晃了晃他:“笙哥?!”
杜笙只是皱皱眉,没有睁开眼睛。
她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有些烫。
她起身走到水盆边,将一块棉布用水浸湿,轻轻的放在他的额头上。她的手覆在了他的心口,看来内伤已经无碍,是因为昨晚着风了,才会引起风寒。她坐在身边,俯下身望着他病态的面容,不觉有些心疼,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陪伴在她身边。
她伸手覆在他的脸颊上,有些着急的说:“笙哥,你醒醒!”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慢慢睁开了双眼,望着她微微一笑:“辰儿……”
她惊喜的笑了,连忙握住他的手,担忧地说:“很难受吗?有没有很痛苦?”
他慢慢的摇了摇头,轻声说:“没事,风寒而已。不要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她有些着急地说。
他撑起身,靠在了床边,望着她,微微一笑:“担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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