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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玉山看向萧瑟，冷声说道：“这就要问他自己了，为什么鬼面人要杀他，为什么他又成了鬼面人的主子？悬河在龙腾殿上说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老夫设计这个机关，就是想从他口中问个清楚明白，也不枉费老夫拖着残躯，苟延残喘了半辈子。可惜啊，现在没机会了。”
说到这里，蓬玉山看向闻天语，嗤笑道：“夜非白的传人，你还有机会，往生阁那层出不穷的手段，总能问出一两句真话，你们若是好奇，不妨自己去问？”
闻天语看向蓬玉山，冷漠的回应：“你对我的敌意，是因为夜非白，并非因为我本人？”
蓬玉山冷哼一声，没有回答，倒像是默认了。
这样一来，所有疑惑，似乎都需要萧瑟来解答。
众人将目光看向萧瑟。
萧瑟则看向云知许，开口道：“眠眠，师兄已经跟你解释过了，你不信我么？”
云知许并没有贸然下结论，然而她犹豫的态度，便已经让萧瑟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便是云知许真的不信他。
至少在他和闻天语之间，云知许似乎更加相信闻天语。
萧瑟显得有些生气，冷声道：“清者自清！”
这便是不愿过多解释了？
云知许想了想，看向蓬玉山，开口询问：“噬魂散是见血封喉的毒，我爹能将师兄从战场带到药王宗，少说也需要个把月，我想知道，我爹是如何控制师兄体内毒性的？”
萧瑟听到这个问题，忍不住闭上了眼，果不其然，云知许真的不相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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