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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有些阴沉。
她的身上好像也散发着一股腐朽发霉的臭味道，特别难闻。
姜天新被她眼神盯得很不舒服，指了指她拿在手里的球，奶声奶气地问，“你可以把球还给我吗？”
对方没有动，口罩后的眼睛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盯着姜天新。
“天新！”
御砚白走到近处，感觉他们之间的气氛隐隐有些不太对劲，大眼睛眯了眯，探究地打量着站在垃圾桶旁边的乞丐，小奶音里透着警惕，“你是谁？”
眼前这个穿的比乞丐还要破烂的女人是姜雪柔。
她自从那晚被混混们抢走了全部家当后，身无分文，每天只能靠捡垃圾为生，辗转于华城各大垃圾桶旁边，翻着恶臭的垃圾桶，苟延残喘。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她竟然会在这里碰到姜南希家的这对双胞胎。
两个小家伙白嫩的小脸蛋肉嘟嘟的，眼睫毛又密又翘，衬得他们那对如黑宝石般剔透的大眼睛愈发清澈灵动。
他们身上穿着一模一样的T恤和休闲裤，就连脸上的神态都很相似，说不出地软萌可爱。
但是，他们越是招人喜欢，看在姜雪柔眼里，就越是惹人厌恶。
御砚白见她只是拿着球却不答话，拧了拧小眉峰，微微提高了音量，“球是我们的，请你把球还给我们，谢谢。”
姜雪柔视线一转，对上他明亮的大眼睛，想了想，沙哑着嗓音道，“小朋友，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替你们捡到球，你们是不是应该报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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