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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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那个张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不是他多管闲事，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李主任的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眼神变得阴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

在一家略显破旧的小酒馆里，李主任和他的老朋友陈凡面对面坐着，桌上已经摆满了空酒瓶。

李主任满脸通红，眼神迷离，一手抓着酒杯，一手捏着筷子，时不时地用力戳着盘子里的花生米。

"陈凡，你是不知道啊，"他口齿不清地说道，“我这些年在医院兢兢业业，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现在全完了！”

陈凡同情地看着李主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懂，老李，我懂。"

他叹了口气，仰头灌下一大口啤酒，“这年头，干什么都不容易。你看我，好不容易当上小记者，结果现在媒体行业不景气，每天为了点击量愁得头发都白了。”

李主任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对了，陈凡，你不是做新媒体的吗？"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了一些，“你有没有办法帮我…你知道的，出口气？”

陈凡挑了挑眉，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你是说那个叫张帆的医生？"他压低声音问道。

李主任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表情。

“就是他，如果不是他多管闲事，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陈凡沉思片刻，突然眼前一亮。"有了！"

他兴奋地说道，手指不自觉地在桌面上敲打起来，“你不是说这个张帆现在很火吗？我们可以借着他的热度来做点文章。”

李主任疑惑地看着陈凡，“什么意思？”

陈凡神秘地一笑，凑近李主任耳边低声说道：“我们可以编造一些关于张帆的负面新闻，你懂的，比如说他医术其实很一般，或者他有什么不良行为。现在网上都在疯狂追捧他，如果突然爆出这种新闻，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李主任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他激动地抓住陈凡的手，“这…这真是个好主意！但是，我们从哪里开始呢？”

陈凡得意地晃了晃手指，“别忘了，我可是专业的。我们可以先从一些小道消息开始，慢慢铺垫，然后再爆出大新闻。只要操作得当，保证能让那个张帆吃不了兜着走。”

李主任兴奋地一拍桌子，"好！就这么干！"他举起酒杯，“陈凡，我敬你一杯。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我的福气。”

两人碰杯痛饮，酒液顺着嘴角流下，但他们都浑然不觉。

李主任的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感，而陈凡则在计算着这次行动可能带来的流量和利益。

"不过。"陈凡突然正色道，“我们得小心行事。如果被人发现是我们在背后搞鬼，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李主任摆摆手，醉醺醺地说：“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只要能让那个张帆身败名裂，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陈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给两人的杯子满上。“那就这么说定了。从明天开始，我们就开始行动。”

深夜，城市的喧嚣渐渐平息。

陈凡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小工作室，酒气熏天。

他摇晃着坐到电脑前，双眼通红，嘴角却挂着一抹狡诈的笑容。

"张帆，你就等着吧。"陈凡喃喃自语，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屏幕的蓝光映照在他脸上，陈凡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