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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如很少有态度这么强硬的时候。
沈琏琢磨了一会儿，淡淡问：“刚刚谁给你发的消息，男的？”
央如伸手去拉车锁，发现锁着，她回过头说：“开门。”
沈琏掀起眼皮看了看她，问：“男的女的？”
他也没有开门的动作。
央如没有一点回答的欲望，看着他，平静的说：“开门。”
两人对视了一眼，沈琏目光冷峻，开了车门，任由她下车。
央如并没有立刻上楼，而是顺势在楼下把电话跟李岳青拨了回去。
“晚上好。”李岳青说。
央如在听到他的声音时，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她去前台要了包烟，蹲在地上抽起来，她点燃时，回他的话：“李老师好。”
“心情不好？”
“有一点。”央如说，“有点想发泄的冲动。”
李岳青顿了顿，说：“指什么？”
央如正在想怎么描述这种感觉，李岳青又不动声色的补充了一句：“上床？。”
她愣住了。
央如没想过这个词，会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先是想到了沈琏不着寸缕时的身材，又想起李岳青伴随着舞蹈露出的腰线，人鱼线的末端，藏匿在裤子间。
她几乎要开始比较两者，最后猛然回神，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这个话题。
“没有。”
她最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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