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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瞧着竟像是太子殿下又中了其他剧毒,几种一饮封喉的剧毒在体内相互冲撞?

可是,太子殿下怎么会又中毒?

太子殿下何其机警之人,东宫守备森严又整日里有太医院的太医出入,何人能这般悄无声息又给太子殿下下毒?

且还是这般几种剧毒!

最重要的是,太子殿下体内几种剧毒共存居然还能无事!

是、是他诊错脉了吗?

分明前几日他例行去东宫为太子殿下诊脉,太子殿下的脉象还不是这样,怎么才几日工夫就……

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院使作何不言?是孤病情又加重了?”

萧旭然竖起耳朵。

太子病情加重了?

心下不由一喜。

这种情况分明已是将死脉象,或者说必死脉象,李赟一时不知这算不算病情加重。

“……殿下是沉疴旧疾,主安养,平日里仔细调养好好休息便能无大碍。老臣会再开两副方子着人送到东宫,殿下切记要按时服药,过些时日老臣会再去东宫为殿下复诊看看情况。”

与以往一般无二的说辞。

萧旭尧看李赟一眼,“那就有劳李院使了。”

这一眼看得李赟神经再次紧绷,“不敢不敢,这是老臣应该做的。”

不是第一次了。

每每去东宫为太子诊脉,李赟都是这般紧张状态。

至于原因,心虚愧疚加恐惧。

担心被太子殿下发现他一直在说假话的恐惧。

什么战场上受重伤落下的沉疴旧疾,这话骗骗别人尚可,却骗不了他。太子殿下分明是身中剧毒!且那剧毒还是皇家秘药“落殇”!

他不仅说了假话,还设法帮忙掩盖了太子殿下中毒的真相,让旁的太医和大夫都觉察不出。

此等行径,枉为医者!

可他别无选择。

他若不做,死的就是他李氏满门!

五年,他日夜饱受良心的谴责不得解脱;五年,他以行医游历天下的名义将李氏族中年轻一辈悄悄遣离这是非之地。

可族中年轻一辈能悄无声息遣走是有他和他的独子以及族中其他老人在前吸引注意力,他或是他的独子想要悄然抽身离开断无可能。

他以为会一直这样饱受折磨身不由己,直到朝阳郡主找到他合作让他窥到了一线生机。

朝阳郡主说过儿子一家离开盛京后,后续一应事宜她都会安排好。这是变相地告诉他不用担心儿子一家四口会被人寻机报复。他知道朝阳郡主心中会对儿子一家四口寻机报复的人是儿媳小周氏和周家,但在他这里没什么差别。

朝阳郡主的安排能防周家的报复,自然也能防其他人。

儿子孙子和族人都安顿好了,他这把老骨头死便死了!

萧旭然听完李赟的话则是一阵失望。

他还以为太子病情加重……

“太子皇兄还是要多注意身体。”

萧旭尧和李赟的目光都转向他。

他道:“诚如太子皇兄所言,大燕朝不能没有太子皇兄。若是太子皇兄有个好歹,对大燕朝一直虎视眈眈的漠北必会再起兵乱,届时大燕朝好不容易争来的太平恐又要被打破……”

本是不想他人怀疑下意识的开脱之言,可话出口萧旭然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因为他清楚他说的是事实。他心知太子对大燕朝的重要,也知旁人包括他在内都……远不如太子!

这让萧旭然心里如何能痛快。

“承王清楚便好。”

萧旭尧道:“承王须知,有大燕朝的和乐太平方能有你的皇室尊荣富贵荣华。若太平没了动乱再起,你什么也不是。”

恰是此时,身后的房门打开说夏芷歆梳洗好了。

萧旭尧起身,目光扫向萧旭然:“好自为之。”

他没让萧旭然跟进去,进门便将门关上。

一通折腾,夏芷歆已经醒了。

见萧旭尧进来她就要起身,萧旭尧忙阻止:“躺着别动。”

不顾太妃还在一旁,径直走过去握住夏芷歆的手坐在床边,“可还有哪里不适,要不要让李院使再进来看看?”

夏芷歆摇头:“不用请李院使,我没大碍。”

看向站着的太妃,夏芷歆还是要撑着坐起来。

见她坚持,萧旭尧没有再阻拦,扶她起身。

“今次多谢太妃娘娘,扰您这般晚都不得入寝。”

“瞧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与哀家见外了不是。既然你醒了,哀家就先去休息了,不扰你们说话。”

太妃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对萧旭尧道:“哀家让人将偏殿一并收拾了出来,太子身子不好便不要来回奔波了,你们说完话太子便在偏殿宿下吧,左右你小时候也没少在哀家这里留宿。”

萧旭尧道谢。

太妃领着人都离开,屋中只剩下夏芷歆和萧旭尧两人。

检查确认夏芷歆身上的伤都上了药,萧旭尧才靠坐在床上让她靠在他身上由他单手揽着。

“这次是孤疏忽,以后断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他让她靠,夏芷歆索性软下身子将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她确实有点累。

“不怪你,我也没料到萧旭谦居然会如此大胆敢当街行刺。”

萧旭谦竟恨不得她死,为杀她不惜这般乱来,半点也不顾后果。

这是她没料到的。

不是她对萧旭谦还抱有幻想觉得他还有良知,单纯是觉得萧旭谦不会这么蠢。

终究是她高估了萧旭谦。

想想也是,一个能背弃与未婚妻的山势海盟被夏欢言那种小人耍弄于股掌之间甘愿为其奉上一切的人,她能指望他眼界能有多宽广。

“不问我为何能这么确定刺杀我的幕后之人是萧旭谦?”

“不问。”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摩挲,他垂眸看她,“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你不会直接闹到御前,你不是这么冲动乱来的人。”

“此事你不必管,安心养伤,孤会亲自盯着,半个月后大理寺未给满意的结果,孤会亲自动手。”

看进她眸中:“你想要萧旭谦死,孤就把他的命送到你面前。”

夏芷歆一愣,“你怎么……”

“孤怎么会知道?”

萧旭尧抬手将她散落在脸侧的发丝轻柔拨到耳后,“朝阳,你不知道你刚才浑身是血的样子有多吓人。”

他没走到她面前时远远瞧见,她浑身是血手握匕首脚踩仅剩一口气的黑衣刺客,那一身戾气压都压不住。

旁人许觉察不出,他征战沙场多年,后又落得遭亲近之人暗算下毒险险捡回一条命却得一副病弱之躯将不久于人世的下场,心底压着的愤怒和戾气经年不散,再明白不过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

夏芷歆当然知道自己浑身是血的样子有多吓人,从其他人的反应就能看出来,她只是没想到单凭此,萧旭尧就看出了她想要萧旭谦的命而已。

她是直接闹到御前指认了萧旭谦不假,可萧旭谦是皇子,还是皇后所出的皇家嫡子。不说皇帝心里就会偏向萧旭谦这个儿子一些,就说萧旭谦身后还有周皇后、周家和承王,想要萧旭谦的命也不会容易。

别说刺杀她一个大臣之女,便是刺杀太子的罪名坐实,萧旭谦也未必会死,顶了天去也就是一个贬为庶人流放的罪名。

她有想一举取萧旭谦命的想法,在其他人看来该是异想天开才是。

寻常人谁会想到她是奔着要萧旭谦命去的啊。

估计也就他们太子殿下一人了。

“你不觉得我太过睚眦必报了吗?”

萧旭尧:“这就睚眦必报了?”

“他要杀你,你想要他的命不是天经地义?”

夏芷歆愣住,而后一声笑出来:“对,天经地义。”

“所以太子殿下,你要帮我啊。”

吃了上辈子孤立无援的大亏,她不会故作清高地说她自己来不需要萧旭尧的帮忙。

只要能达到目的,借力又如何。

她若是介意借力行事,当初就不会想着谋划嫁给太子了。

打从她动想要嫁给太子的心开始,她就想好了要借太子的力复仇。

崔子睿亲自盯着煎药亲自端来。

萧旭尧喂夏芷歆喝完药才扶着她躺下。

他没有离开,坐在床边守她。

夏芷歆劝不动,便也随他去了。

“你说什么,遇刺?”

小佛堂敲木鱼的声音停止。

勇诚侯夫人申氏着一身素衣盘腿坐在团铺上,一手佛珠一手敲木鱼的木制锤,她眼底有诧异有担忧,也有一点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痛快。

越是在小佛堂吃斋念佛,申氏越是后悔自己当年的粗心让身边的婢女有机会将她的女儿偷换走;越是后悔她就越是在意她女儿的客死他乡到死都没有回家与父母团聚;越是在意她就越是介意夏芷歆这些年占了本该属于她女儿的宠爱和富贵。

迁怒是必然。

尽管她心里不愿承认,她下意识里也会对夏芷歆有迁怒。

这不是人心偏不偏的问题,是很多自诩良善的人在愧对他人之后都会有很大的心理负担。怨自己怨他人总也不得解脱,偏又承受不住将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就只能将错分担出去推到其他人身上,这样自己就能轻松些才会没有那么强的罪恶感。

夏芷歆这个在其他人看来占尽了本不属于她的好处的人,无疑就是最好的分担罪责对象。

“是的夫人,宫中传了消息来,大姑娘身边的如简姑娘也回府报了信。如简姑娘伤得不轻,大姑娘怕是也……”

“宫中既是来了消息,想是没有生命危险。既然没有生命危险便不要再来扰我,自我住进小佛堂,外面的事便再与我无关。”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的嬷嬷不由愣住。

从前夫人听说大姑娘受伤都是最着急最担心的,怎么就……

怎么外面的事就再与她无关了呢?

夫人难道不是因为亏待了大姑娘自觉无颜面对大姑娘才将自己关在小佛堂不见人的吗?

夫人刚把自己关在小佛堂的时候分明不是这样的,丫鬟们小声谈论大姑娘的近况,夫人也会悄悄偷听。

那模样分明是在意大姑娘的。

如今大姑娘遇刺都闹到了陛下跟前,听说大姑娘进宫面见陛下时还浑身是血……她都如此禀与夫人了,夫人竟半点不见担心,甚至还显得有些不耐烦。

是夫人变了吗?

还是她从来就没有了解过夫人?

那可是夫人从襁褓就娇宠着舍不得骂一句重话的大姑娘啊。

血缘当真就如此重要?

纵因不是亲生心有芥蒂,可大姑将都遇刺险些没命了,什么事能大过生死去?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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