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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没有……”
看着他这幅无比反常的模样,李承锦微微蹙眉,打量着他泛着酡红的脸色,心里思索着,莫不是边关出了什么事,亦或是……不然,他这般刚强直率的人,怎么也会有逃避买醉的这一日?
然而,她到底是担心这个唯一亲近的兄长的,思绪转圜间,垂下眼眸,盯着他湿淋淋的眼睛,又沉声问道。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究竟出了什么事?如果这次不说,以后,也永远都不要再说了……”
李承儒向来是知晓她的性子的,也知晓她此刻一次又一次的退步对他而言是代表了什么,这种难得的亲近与亲昵,是旁人都没有的,在这十几年中,仅仅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是……他越想越觉得难过。究竟是因为什么,他明明独自拥有小五把他纳入羽翼般的亲近,为什么,为什么还能输得一败涂地呢?甚至于,在梦中,他连再一步靠近的资格,也都没有了……
心里一阵酸涩的痛意,醉意上涌,脑子里一阵昏沉,他已经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借着这股酒劲儿,仰起头的瞬间几滴眼泪滑落,轻声喃喃道。
“小五,你是,是在担心我吗?”
李承锦冷着脸沉默不言,耀黑色的长袍衬得她面色如白玉,却像是笼着一层冰霜,眸底看不出什么情绪,但这般反应,却算是给了他最奢望的那种希望。
他抿紧了唇,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气息逐渐变得更轻,再也忍不住的抓住了她的手,没有被立马甩开,那种令人心慌的颤抖好似也传递了过去,他只觉得心跳的极快,眉眼却紧绷着,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小五,因为我犯了一个错,所以,我想惩罚自己,我不是故意不见你的,也不是故意让你担心的……”
李承锦垂下眸子,看着他试探性的搭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感受着那冰凉的温度、颤抖的幅度、恐慌的情绪,又缓缓抬眼,问道。
“什么错?”
“是……”不知怎的,李承儒怎么也对着她说不了谎,痴痴的望着她,嘴唇嗫嚅间,轻轻道。
“是喜欢你,改不了的那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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