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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四笑了笑，露出了他已经掉了掉的牙齿：“我那会儿就已经发现了，我并不适合军区，军区重纪律，但我是一个不讲纪律的人，所以我选择退出了。那天，对我那战友，我也是吓吓他罢了，实话实说，我当时真的可以杀了他，但是我并没有杀，毕竟我没那么傻，杀了他，我还怎么混道上。”
“这道上，才是我活着的土壤，在这个上面，我不用讲规则，不用讲大义，而且，我人不傻，有手段，短短三年，我便用我在军队中学到的东西，铁血的镇压了整个玉山省的道上，从而都尊我为主。对了，长官，我毕竟是军旅出身，底子很干净，虽然混了道上，但是我从来没有留下把柄。”
“只要你去查，你便会发现，我干净的一塌糊涂。你根本就搜不到我的罪证，至于那些事情，其实我知道，但是一个狼王，总要允许手下有些私人空间吧。不过，若是长官想要查，那我可以将那些人，包括那些人的罪证全部交给长官你，我说到做到。”
焦四说的坦诚。
似乎将什么都说了，但又什么都没说。
不过，秦风放下了手中的档案，对着焦四，挑了挑眉：“焦四，你说，我要是嫁祸你，有多大把握？”
焦四面色一僵，瞬间一僵，很僵硬很僵硬，良久之后，才有些咬牙道：“长官，你......你这有些卑鄙啊......”
“兵不厌诈嘛。”
秦风淡淡道。
丝毫没有作为一位将官，去使用嫁祸，这种手段的羞耻。
兵不厌诈。
只要能赢，什么手段都可以用。
毕竟，输，他可输不起。
这么多年，但凡他输一场，整个大华可能就会灭临灭顶之灾，大华的百姓，都会惨死在敌人的枪口之下，卑鄙又怎么样，秦风并不在乎。
兵不厌诈。
他的心态，早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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