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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炎烽有多笃定姜雯不爱楚羡，此刻就有多慌乱，他几乎慌不择路，脱口而出：“你贱不贱啊？”
姜雯睫毛微抖，不回应。
炎烽怒火中烧：“他招妓你不怪他，他背着你连未婚妻都找好了，你还想着求他回心转意，什么不想当小三二奶，我看你给他当狗都行！”
那句‘你是不是喜欢他’，炎烽已经到了嘴边，可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姜雯看着炎烽快要扭曲的脸，恍惚间想起多年前的一次。
她跟炎烽谈恋爱的时候，她十八，炎烽二十三。
炎家富甲一方，姜雯也没吃过苦，两个未曾经历过清贫，不懂做人的人，可想而知，恋爱谈得不可能顺风顺水。
好在炎烽还算能包容姜雯，每次吵架，气急了大不了出门躲躲，气消了再回来。
只有一次，炎烽怀疑姜雯跟学校一个系草不清不楚，他发了好大的脾气，也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气得姜雯跟他分手，他死皮赖脸哄了她一个月，她才原谅他。
姜雯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六七年前的事，可能太久不见炎烽面容扭曲的模样了。
炎烽只看到姜雯意味深长的目光，不知道她心里藏着什么，愤怒道：“说话！”
姜雯已经忘记之前他问什么，“说什么？”
炎烽以为她在挑衅，用力捏着她的胳膊：“你非要有人不当去当狗？”
姜雯迟疑片刻：“毕竟留给我的高枝不多了，勾搭需要时间成本，我年纪也不小了。”
炎烽骤然用力，姜雯手臂剧痛，蹙眉哼出声：“疼…”
炎烽：“你还知道疼。”
姜雯：“松手。”
炎烽：“你怕疼，还是怕身上留印，被楚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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