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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一句声音很小，姜蓁蓁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正当要再问时，傅景昂已经看向了廉丽丽的方向：“今日咱们都在滑县，从未出过门。我没有见过你们，你们也没见过我。”
廉丽丽：“是的。”
傅景昂满意地颔首：“我先走了。你们也快些离去。”
说罢，翩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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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语嫣一直在关注战败的辽军的去向。
得知他们要回辽国，范语嫣便派了人去打探消息，这一日，她穿了一身黑衣，脸上带了面巾，带着十几个同样装扮的手下女兵偷偷地跟在辽军后面。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
不，她做不到！！！
那样作恶多端的人渣，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作为范小将军，她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所以，她给自己化了妆，换了行头。
这一手，她还是跟着姜蓁蓁学的。
那日在军营门口，姜蓁蓁装扮成朱雀的模样，将那帮畜生的作恶工具全都给没收了，实在是大快人心！
当时除了她之外，还有几个女兵也看出来那是人为了，但她们没有一个人说出去。
一来是因为她们不相信朱雀会做这样的好事，二来，她们巴不得让辽国人找不到凶手，所以她们假装什么也没看出来，她们众口铄金，咬定了那是天谴。
辽国人虽不信，可是当时的他们除了疼和害怕，什么也没看见，所以，他们不认也得认。
说起来，这都要归功于姜蓁蓁的快。
实在是太快了。
快得如同闪电，快得几乎让人的眼球捕捉不到。
所以她能成功。
成功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若是换了别人，这事是绝对做不到的。
可见，姜蓁蓁的武力值又提高了。
想到七年前，两人在锦绣杯的赛场上对上，她当时还不服气来着。
同样是人，姜蓁蓁的进步实在是太快太快了，而上限也太高太高了。
不是她能比的。
如今的她，已经到了她无法比拟的高度。
可见人与人之间，真的没法比......
范语嫣一边想着一边快速往前走，走着走着，就发现前面有人。
两个人。
两个女人。
廉丽丽和姜蓁蓁。
在见到她们的刹那，那两人神色微微有些紧张，随即就做出了战斗的架势。
这哪里能打得过？
范语嫣忙扯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布，同时笑着道：“是我！自己人！！”
姜蓁蓁和廉丽丽对视了一眼，目光看向范语嫣身后的人。
范语嫣忙回头对十来个手下做了个手势，那些人见状，也摘掉了面巾。
范语嫣笑着走向姜蓁蓁：“你看，都是自己人。你们见过的。对了，廉女侠，姜姑娘，你们怎么在这里？”
她们怎么在这里？
廉丽丽没有说话。
姜蓁蓁笑道：“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呵呵，说起来，我们其实是来看热闹的。呵呵呵。哎呀，有些人作恶多端，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弄下了天谴来！我们就想看看他们的惨状，所以就跟来了。对了，你们呢？该不会也是跟我们一样，想来看看他们还会不会遭到更大的天谴的吧？”
范语嫣眸子眯了眯，随即也笑道：“天谴这种事情，我想着一次就够了。哪里会经常遇到呢？”
姜蓁蓁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范语嫣：“你们怎么是从辽军那个方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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