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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老家伙。”
唐慧问道：“鬼菩提老先生？”
林凡捏了捏眉心，没有回答唐慧：“让楚韵转告几位老爷子，我需要考虑一下再说。”
“现在出门，先去见血月的柳如莹。”
“是！”
......
纽州某处两层小洋楼。
跟林凡也算老相识的覆雨剑柳如莹，还有她师兄公孙霸正坐在花园中喝茶。
就好像子女不在身边，互相陪伴的老两口。
只是柳如莹脸上更多是无奈之色：“师兄，从那次之后你就一直跟着我，这真的没有必要。”
“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年见一次不是挺好吗？”
改名的公孙谦回道：“我怕你再遇到林凡那样的人。”
提到林凡，柳如莹眼中迸射一抹厉色。
“当初真该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
这次来到纽州，就是因为林凡。
打乱了她的一些计划。
公孙谦说道：“可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杀不了他。”
“而且那个时候就算你杀了他，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吗？能安然离开龙国吗？”
想到林凡的身份，柳如莹泄气般说道：“鬼菩提老前辈身为一位传奇人物，怎么就收了那么一个没有底线的徒弟？”
话音刚落，花园的栅栏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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