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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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
“言……言言……”
是顾行之。
我睁开眼，林浅怔怔地看着插进顾行之胸口的匕首。
“不……不是这样的！”
林浅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惊慌失措地后退了几步，被陈程死死控制住。
顾行之缓缓倒下，我连忙上前扶住他。
鲜血从他的胸口涌出，染红了我的手。
我慌了，眼泪不自觉流下。
“顾行之，你……”
我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模样，陈程安抚道。
“阿言别怕，我已经喊好救护车了，警察也马上就到！”
闻言，我的心终于没有那么慌乱了。
“顾行之，你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来！”
顾行之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艰难地挤出一丝微笑，仿佛在安慰我。
“言言，别哭……”
他的声音微弱，却充满了不舍。
“我……我没事……”
顾行之的声音越来越无力。
我心情复杂，眼泪不自觉地流。
有再多的恨，在这一刻也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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