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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儿姑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两个婢女跪在地上，一脸惶恐地看着姜姒，眼底满是哀求。
姜姒脸上一派冷漠：“我再说一遍，我不需要你们伺候，出去！”
“羽儿姑娘，若是范妈妈知道了，我们两人会被范妈妈惩罚的，请您怜惜怜惜我们！”
“你们被惩罚关我什么事？你们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怜惜你们？”
姜姒话语带着火气，眼底也带着不耐烦的神色。
可惜这两个小丫头是蠢的，完全不会看人脸色。
只是一个劲地跪在地上，企图用道德来绑架姜姒。
姜姒定定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婢女，忽然站起身来，抓起桌面上摆放的，毫不客气地往地上扔去。
碎瓷声响起，吓得两个小婢女身子一哆嗦，脸上的惶恐之色愈加明显了。
“别叫我羽儿姑娘，我不是什么羽儿姑娘！”
话落，姜姒还是觉得气不过，又是扔了一个杯子。
两个小婢女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好不可怜。
不过，姜姒的脸色并未因为她们哭泣而有软化之色，她的面容反倒是更加冷了。
“再哭，是不是我拿地上的碎瓷片刮花你们的脸！”
此话一出，原本抽抽噎噎的小婢女立马止住了哭声。
姜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忍不住嘲讽地“啧”了一声。
“如此收放自如，倒是挺会装哭的嘛！不过下次装哭，起码要多掉几滴眼泪，还有，掐大腿的动作隐蔽一些，没准我就心软了！”
两个小婢女相视一眼，均在自己的眼中看到对方的尴尬神色。
小脸通红。
身穿绿色袄子的婢女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正色：“姑娘，夜深了，您该沐浴了！您若是再耽搁下去，那水都要冷了！”
姜姒嗤笑了一声，慢悠悠地喝着茶，淡声道：“我再说一次，给我滚出去，我不用你们两个人伺候！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你们再这么下去，到时候我就不止是想要割花你们两人的脸蛋了！”
姜姒说着说着，还笑了出来，笑容甜美，却让两个小丫鬟觉得瘆人得很。
不过，她们仍旧嘴硬道：“彩云轩的姑娘都是需要丫鬟伺候沐浴的！”
姜姒再一次把手中的茶杯砸到地上，笑着说道：“听不懂人话吗？我不是彩云轩的姑娘，更不是什么羽儿姑娘！”
说着，她走到那堆碎瓷前，捡起一块瓷片，在身着粉红色衣袄的小丫鬟脸上比划着。
“来，告诉我，能听得懂人话吗？”
这下子，小丫头是真被吓哭了。
若是她的脸花了，那她这辈子可就完了。
“听得懂，听得懂！”
粉色衣袄的小丫鬟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也掉了下来。
这次是真真正正地哭了。
“听得懂人话就滚出去，重新提热水进来！”
绿色衣袄的婢女闻言，撇了撇嘴：“方才要伺候您洗您又不洗，现在水冷了又要让我们重新提进来，您这不是故意折腾我们吗？”
姜姒面上带着笑意，眼底却冷得很：“就是故意折腾你们的，怎么，你有意见吗？”
绿色袄子的婢女看着姜姒手中的碎瓷片，眼底闪过一丝恐慌，瓮声瓮气道：“没意见，没意见！”
“既然没意见，还不快去提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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