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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你在干什么？”
顾子进脑海里回想起那个画面，尽然说不出话来。
于兮却替他答了。
“在看着。”
顾子进听着她说的话心里难受极了，她失望和难过的眼神，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告诉他，曾经的他有多么失败。
他站在原地，闷不吭声，他知道说什么都没办法弥补她。
可是不说点什么，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他垂眸：“对不起。”
他话音刚落，于兮却笑了，她淡漠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能用对不起解决？”
顾子进被她问得无话可说，他确实好像只能说对不起。
“对不起……”
他有重复了一遍，伸手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生怕她会一走了之，将他扔在这里。
他的语气里满是哀求：“不要不回我消息好不好？至少让我知道你很好。”
于兮看着他抓住自己手腕的手：“顾总，你这是唱哪出？”
说完，她将他握着自己的手扒拉开。
“你还是早点回去陪别人吧，别让人家担心，把关心给我不值得，我也不配。”
顾子进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久久不能平静，直到于兮离去，他都没缓过来。
曾经于兮总是围着他转，对他有求必应，现在却连见他都不愿意了，终究是自己伤害她太深。
他记得那年她还没大学毕业，在隔壁B市。
当时的他孤军奋战，辗转于各个酒局只为得到一个项目机会，眼看着项目即将到手，却被一个富二代捷足先登，那是的他崩溃不已，在家借酒消愁，恨不得一死了之。
谁知当晚于兮打了电话给他，她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异样，语气里满是关心。
“子进哥哥，你是不是很难过？”
“子进哥哥，你别难过，兮兮回来陪你好不好？”
当时已经半夜，顾子进以为她只是说说，谁知3个小时后，她真的风尘仆仆出现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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