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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李二牛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但还是选择实话实说，“就是觉得……觉得王叔他，不怎么好相处。”
他分不清好人坏人，也看不出对方是否在欺骗自己。
但好不好相处这种事，给人的感觉，是很直观的。
有的人或许喜欢欺骗，伪装，但别人和他相处的时候，确实很轻松。
有的人虽然“真诚”，但本性不佳，与之相处，也是一件难事。
李二牛知道，这两口子的身份都不简单。
工作不容易，还可以学，但领导不好相处，是真难搞。
毕竟，你不可能改变领导，只能改变自己。
而他又不想改变自己。
先前，他不是没做过尝试……那种感觉，对于他而言，可谓是身心俱疲。
罗素兰笑着打量了对方一眼。
“所以，你现在的想法是，想去做你王叔的秘书，却又不想和你王叔相处……是这个意思吗？”
李二牛尴尬地笑了笑。
“差不多吧！”
趁事情还没定下来，先把话说清楚。
免得以后，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罗素兰微微一笑，回应道：“要不，你来做阿姨的秘书吧？”
“阿姨给你开，一样的工资。”
李二牛一愣。
“有什么区别吗？”
“你不是说，你和王叔，在一个单位。”
“他的秘书，你的秘书，不都一样？”
罗素兰回应道：“不一样。”
“我俩虽然在一个单位，但分工和部门不同。”
“平时在单位，也很少见面。”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愿不愿意。”
李二牛连连点头。
“愿意愿意。”
他觉得，眼前这个妇人，不管是看起来，还是面对面，都很好相处。
对方要是做了自己的领导，以后的工资，应该不会太难。
罗素兰一脸诧异，没有想到对方竟然那么想做自己的秘书？
那种被认同的感觉，让她的心里，有些舒服。
点了点头，她回应道：“行吧。”
“那我回去，和你王叔商量一下。”
“加个微信吧，方便以后联系。”
李二牛非常乐意，赶忙掏出手机。
“我扫你。”
加完微信，罗素兰摇了摇手机，转身离去。
“那你在家等我消息。”
“放心吧……问题应该不大。”
送别罗素兰，回到客厅的李二牛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对方带来的东西，并没有拿走。
“算了，等下次见面，再还给她吧！”
……
晚上六点。
回到家中的秦香玉看到桌子上的东西，好奇地打量了一番。
“二牛，桌上的东西，都是你买的吗？”
“这么多。”
从厨房里出来的李二牛用围巾擦拭着双手。
“不是，是楼下那两口子，送我的……我没要，但她走的时候，忘记拿了，没事，晚些时候，我给他们送回去就行了。”
“楼下？”
秦香玉先是一脸茫然，几秒钟后恍然大悟。
“你是说，受害者？”
“二牛，你真的帮警察，抓到了那个疯子？”
“还被提名为了本市的‘十佳青年’？”
李二牛一愣。
“十佳青年？”
“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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