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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闻柏杨听不听得进去，那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这一夜，闻柏杨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浆糊了。
张婉菲还在哭，死了丈夫，她的支柱就倒塌了，她感觉天都是黑的，只能下意识地依赖儿子。
“柏杨，你爸肯定不是死于意外，肯定是有人害死他的，你得为你爸报仇啊！”
她说起前段时间闻忠明突然很倒霉的事，又说闻斯珩是活死人，来索命的，陈闹会邪术，陈素月是女巫，会给人下咒。
但葬礼上的一切，陈闹都给他们消除了记忆。
她此时突然竭力回想，脑袋像炸裂一样痛。
“我头好痛，我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但我想不起来，我为什么会想不起来？”
闻柏杨扶着她坐下：“妈，你能不能先别说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爸给闻斯珩下咒，却被反噬死了？”
“你胡说什么！”
张婉菲面色惊恐，都顾不得去想自己到底忘了什么了。
“你爸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他就是个普通人！”
“他也许是普通人，但他身边，难道没有不普通的人吗？”
面对儿子的逼问，张婉菲十分慌乱，又嚷嚷着头痛，逃避回答。
闻柏杨见此，就猜到了大概。
张婉菲就算不知道所有事，但她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对侄子做了不好的事。
但作为妻子，她选择了帮忙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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