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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立言急于让我出丑,催问说:“怎么不一样?”
兄弟我心平气和,依旧不急,说:“工夫,是划归哲学范畴的。”
蒋立言一笑,他真是没办法忍住——兄弟我一**丝,掰扯,竟然拉扯上哲学,讥讽,说:“怎么划归哲学范畴啊。”
兄弟我照旧泰然自若,说:“宋明理学家,你知道吧。”
蒋立言不太知道,可却毕竟知道一点点,再说,他自负,说不知道,多丢人,一挺腰板,说:“当然知道。”
我一笑——知道就好,省得我对牛弹琴,让人说我欺负蒋立言没文化,说:“朱熹说‘穷理工夫’、‘涵养工夫’,王阳明《答友人问》说:‘知行原是两个字说一个工夫,这一个工夫,须着此两个字,方说得完全无弊病。’黄绾《明道篇·卷一》说:‘以致知示工夫,以格物示功效。’”
什么?黄绾?王阳明?朱熹?蒋立言一下子凌乱了,他压根不知道兄弟我说的对不对,想要辩驳,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不过,没关系,他多狡诈啊,强词夺理,说:“可是,工夫重要吗?”
不怪兄弟我没口德,实在是蒋立言欠骂,兄弟我没客气,骂人不吐脏字,说:“工夫范畴是概括让现实活动的哲学,显示理学家积功累行,涵养心性的修养工夫。”
蒋立言一下子黑脸——他当然知道,兄弟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不认为工夫重要,代表的是不是就是不积功累行,涵养心性呢?而不积功累行,涵养心性,说直白,粗俗,不就是缺德,缺教养?
开局不利,没把兄弟我问倒,反倒让我找到机会,骂一顿,蒋立言当然不会善罢甘休,继续找茬,说:“工夫茶的茶具讲究吗?”再说,夏霖雨是什么人,吃的、喝的、用的,当然应该讲究吧。
兄弟我不惧,秉持一贯的原则,蒋立言犯贱,兄弟我就打,说:“不讲究吗?”兄弟我一指炉,说:“你看,形如截简,高约一尺二三寸,以细白泥为之。<>”不算完,又一指壶。“出自宜兴窑,圆体扁腹,努嘴曲柄,可受水半升许。”再接再厉,又一指。“杯盘花瓷,内外写山水人物极工致。”看一眼,别的既然买了,当然也不能遗漏,兄弟我大手一挥,说:“瓦铛、棕垫、纸扇、竹夹,制皆朴雅。”
蒋立言哑口无言,他没想到,兄弟我一喝白开水的,说起工夫茶,竟然头头是道的,可却依旧关心,说:“可是,茶毕竟是喝的吧。”再说,工夫茶,在他看来,和大碗茶一样,都是大众的,当然差不多。
兄弟我不怕蒋立言较真,巴不得显摆一下自己学有所得,说:“是啊,是喝的。”
蒋立言说:“怎么泡?”
我不懒,不过,自己组织语言怎么都没法赶上张露清说的原话,干脆照搬,说:“泉水贮铛,用细炭煎至初沸,投阅茶于壶内冲之,盖定,复遍浇其上,然后斟而细呷之。”
什么?泉水?细炭?盖定,复遍浇其上?蒋立言讶异——怎么,难道不是拿来一壶开水直接冲泡一下吗?不过,一咬牙,他执着,依旧不罢休,说:“味道怎么样?”
兄弟我不介意继往开来,再给蒋立言一击,照旧照搬张露清的原话,说:“气味芳烈,较嚼梅花更为清绝,非拇战轰饮者得领其风味。”
蒋立言没话说了,折腾半天,怎么都没法问倒我,看一眼夏霖雨,夏霖雨态度明确,巴不得我赢,再说,兄弟我说的头头是道,尤其是谈到味道,气味芳烈,较嚼梅花更为清绝,非拇战轰饮者得领其风味,一下子打动她,想都没想,直接说:“就是工夫茶吧,别的,我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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