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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众多人的指指点点，她，也会感觉到自卑。
毕竟从巅峰跌落低谷，尤其是对她这种曾经的天之骄女来说，更是极为惨痛的打击。
方柠檬有些怯场，因为从小到大，都害怕与人相处，就不要再说，突然被这么多人注视着了。
不过从小到现在，只要她出现，尤其是和妈妈一起出现，一旦被人认出来，总会成为全场的焦点。
苏烟寒的心理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那一道道目光，有鄙视，有唏嘘，也有嘲讽，唯独没有一道是出于善意的关心。
如果她只是个普通人，定然不会如此，怪就怪她的曾经，太过于辉煌了。
方卓就站在旁边，感受着妻女的变化。
他，始终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别说今天的座谈会，是他授意让郭文涛举办的。
就算前方是修罗地狱，他也一样会牵着妻子和女儿的手，所向披靡的踏过去。
那些人的眼神，在他这里，什么都不算！
自然也无需去注意什么！
“呦......”
就在这时，一名西装笔挺的胖男人，踏前一步，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不是苏烟寒吗？”
“怎么几年不见，变成这副德行了？”
那话语里的嘲讽，没有半点的掩饰。
其实苏烟寒一家人，过的怎么样，在江城上流社会中，确实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之一，只是没有人会故意刁难。
但碍于苏家的面子，他们也不可能给苏烟寒，一份体面的工作。
所以大部分人，还是保持中立的，没人会故意张狂。
只是这个胖男人，之所以站出来挑衅，那是因为他，还要靠着苏家吃饭。
毕竟苏文东，已经吩咐过了，如果苏烟寒出现，绝不能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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