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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请用绅士的语气称呼我
于人海中观荼蘼花开,那一抹浓芳谁来嗅?默默苦守,只为换一世白头。我想用笨拙的笔,我想用枯萎的手,来一季红绣。等不等得到,在轮回里寻一个结果。我在流转的时光里,送你一辈子温暖。缘分三生,那你最爱的石被写入了冬至。秋言秋雁随秋烟,一句相思苦恨情绵绵。叹叹叹,我要的永远,不是梦里好姻缘。
泛白了,时光?泪光?哭泣的面庞,为何我的爱你无关痛痒?往事欲盖弥彰,白色是我,为你悄悄画上的伤。我不是什么人间的惆怅客,只是因为你,我才抵达这里,寻一场梦呓。一个人躲在静好的时光里,笑着遗忘。我只愿你的梦里有安置我的地方。你说天空也会为你忧伤,我说我比天空更愁感,更断肠。六月流光,不诉离伤。屋檐下的风景,播放的那么清晰。旧时堂前有过飞燕,而如今泪水纵横般忘记。忘记了又想铭记,多少海枯石烂的曾经,多少夜的私语。青春如扉页般在年华里翻阅,一页一页在脑海里泛白。最后,留下痴情的人,染指浅白年华。
最是几痕若无缘,怕不应遇见。
枕上千里,夏时木槿。纷飞的季节,诗里最难读懂。爱未央,未盲。不知道拥你入眠,能否换来一场烟花雨?别离只为了相聚,想念是你踩痛的迷。陌上花开,开的是什么花?空守,泛白时光,你说过,梦落夏未央。
我也没想过,这么快就失去了你。我筹划着这虚无的一切,青春最后的傻逼我都给了我自己,十八岁?呵呵,有人说着刚刚是个开始的, 是的呢,河山大好,就像你们口中那么说的我只是承受着我这个年纪本该有的幼稚与任性?或许是吧。但自从郑苏说出分手的那一刻,我只知道我一直守护的只是泛白时光,尚浅不深。
如果天在下雨我的心却晴着,你若愿意送我阳光,我就愿意为你遮风挡雨。
如果天晴着我的心却在下雨,你若愿意为我撑伞,我就愿意笑给你看。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你曾陪我躲过雨等候晴天的屋檐,是你曾为我撑过的没有颜色的伞,是我哭过笑过与你相约天涯不变的脸。
在谁的脑海里,始终深藏着一个你,岁月静止,年华老去,我们还是不懂,不懂每个人都像你。
徒弟又在那里忧郁了,她在那里干嘛呢?张小予这个乐天派又凑在她脸庞,嘻嘻哈哈,旁边又来个杨鸡鸭,恐怕徒弟是想哭也得笑啊。
“在干吗呢?”我来到她们身边,她们在讨论什么啊。杨鸡鸭又在那里喋喋不休,她不去菜市场卖菜真屈才了,表情丰富,服装大妈式,走路疯婆子式,哎,没进化的小女孩,我们六班的同学就委屈下,给她个高中女生的称呼吧。
我来插话,没人回我,我就对张小予望了一眼,飘走了。
开学了,对于高三正式开学的日子,我竟没有一丝的期待,我是完全恐惧的。“我滴妈呀,又要来到这个破学校。”大老远传来的鸡鸭的声音让我受到了伤痕累累,只能说我离震源很近吧。最激动的莫过于老同学相遇,互打招呼问好,闵晓菜又一次从我身旁文质彬彬的走过去,最怕吓的她遇到最爱吓人的我,会产生怎样的火花?火花就是她生气了,我去哄她。一楼最西边的那棵石榴树好不容易长出石榴了,还没成熟就已牺牲在谁的嘴里,有时苦涩的还会挨骂,哎,石榴啊,作为老罗高的一份子,你在九泉之下也瞑目吧。你生的光荣,死的伟大。
搬家了,四楼最西垃圾堆的头顶,就是高三六班。第一天调位,我很吃惊,因为我和张小予成了同桌,中间低五排就我一个男生,我是该感谢班主任把我放在一个女人堆里吗?不不不,班主任才不会那么好心呢,他是想我和女生坐一位会收敛点。不过我很令他失望。
和张小予同桌的日子很快乐,快乐到你觉得今生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快乐。笨笨的她经常会被我嘲笑,剪去了长发的她依然那么清纯可爱,可爱到你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龌龊不堪的。上课呢,她会学我,我不好好听,她也不好好听。她喜欢吃旺旺饼干,经常从家里带到班里来给我吃,我也习惯性的买这给她吃。有时觉得她真的好笨啊,无论是在什么问题上,她都一点主见都没有,平常在问我数学题上,我老打击她。不过她也只是小孩子般无所谓吧。
某天夜晚,送完某某后在回来的路途上遇到了小予,只是她撅着嘴满脸不的不开心,我问她怎么了,她说了我永远都会感动的一句话:“我就是这样,当和好朋友一起走的时候,她们谈她们的,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很伤心。不过,没事的,回到家跟妈妈吵吵就好了,跟哥哥闹闹就好了。”我不知道,那夜的张小予是不是真的没事了。
课间十分钟的时候,和谁最能喷呢?当然是张小予了。没有她,我怎么会:“you go! you go! you no go! I go!"没有她,我怎么会在徒弟一个人坐在第一排的时候给她安慰与关心:没有她,我怎么会有机会为我偶尔的发牌气来赔礼道歉,我想和杨鸡鸭有了友谊上的交集还得靠她吧。话说老罗高老师的思想真变态,也不知道在哪个破摊子里买的数学资料,小班老师更变态了,竟然把数学资料的答案收了起来,搞得我天天鼓动我同桌去借普班的答案抄。唉,惭愧啊,无颜面对鳄鱼姐姐了,我欺骗了你老公啊,鳄鱼姐姐!
深秋的季节,我们怀着莫名的情结参加了最后一届属于我们的运动会,这里的秋天没有多少寒冷,完全不符合离人的期期之态,那些奔跑的孩童依然在妈妈的追赶下嬉笑着,笑声在这个衰老的校园里东逃西窜,它经过的每个地方,都充斥着童真。这就是我们的衰老吗?单调的青春在这座坟墓般的校园逐渐平淡了,就像那凋零的时光一样,再也找不到我们昔日的疯狂,再也找不到过去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我们。
好像运动会跟往常没有什么变化,其实,多了几分孤独。校长昌昌走了,升官了,做了县教育局副局长,老罗高与新罗高合并了,我们学校的财政部也搬走了。以后再也没有老罗高,只有罗山高中老校区。仿佛这一切与我们无关,但不只我一个人感到不舍。
宣布运动会开始的是陈大校长,长相就不说了,表情也不说了,此处省略一百万字。不过,我们也应该庆幸,因为这个时候的厕所是生意最不好的,我们也就有了可乘之机。
校运动会是怎样?就是一班一班的学生按顺序分占几个乒乓球台,整天跟个傻吊似的瞪着眼睛看运动员们的矫健英姿,有些傻逼趴在乒乓球台上不停的做数学题。
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都是傻逼。因为我们没有自我,在这个完全行政干预的校园里。
文科高材生李松晓可真会享受啊,找个好朋友在乒乓球台聚餐呢,鉴于我和她的关系不明,我就喊她佼佼吧。佼佼在刚过去的夏天每天都花大量的时间陪我聊天,帮我抚慰一段心伤。唉,旧愁不解,又添新伤,莫问过往,难思量啊!佼佼是个“准迷”,迷到我们都无语的地步,你能想象在高三这么紧要关头的时刻,她为了李准基在晚读的时候不好好读书,用班里的电脑申请新浪微博然后发了几十条留言只为了李准基的一句回复吗?尽管最后她什么都没收到,然后一个人在夜里干什么东东我们全然不知。
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都喜欢做傻逼,什么都不必懂,什么都不会去想。
当然,最受不了的就是每次佼佼说哪门考得非常差之后,成绩下来考得最好,不过我这片星空还是最会包容的。
感觉这里的秋天降雨量比夏天还多,处在高三的位置,风吹雨打,哪里会有人一直陪在你身旁给你撑伞呢?只有自己安慰自己罢了。
话说校运动会的奖励可真雷人,不管是几块钱的东西,前面一定要带上个“精美”“高级”之类的词,学校领导班子可真会想,水瓶、水杯、破本子都搞上了,你们咋不搞个尿壶前面再加上“精美”两字当奖品呢?正好学校厕所里整天人声鼎沸,什么“来也匆匆,去也冲冲”、“往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之类的标语简直是狗屁,你不知道人生最重要的三件事是什么吗?反正,我们都能看到,早读铃声一响,整栋楼都是脚步声,比运动会赛场上竞争激烈多了。
又下起雨来了,没有屋檐的日子我总是会躲在班里不出去。貌似学校领导班子又在校门口前捉住了借出入证出去的学生,这次是个女生,我想,那个李干又会这样说:“你干嘛借证出去?有事不会找班主任请假啊,快说,你干嘛去!不然给你家长打电话!”
我想,那个女生会说:“出去看我哥!”
李干又会说:“你哥?哪来的哥?”
那个女孩肯定不会再说话。
因为李干肯定以认哥实际是谈恋爱的罪名收押她。
这样的恋爱悲剧时常发生,你们的感情破灭,实际上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在这个法治社会,岂容你未成年乱来?
雨水落在奔跑的男生女生身上,有些女生泼辣至极跑得跟疯狗一样,有些女生扭扭捏捏,一边跑一边拼命地用手弄头发,我说你累不,都下这么大的雨了,你还这么坚持的顾形象,你若真的有魅力,怎么没有男生为你撑伞啊?你肯定会说,他们瞎了眼,没看到你的美丽。对于美与丑、娇柔与造作,那些整天只会涂涂抹抹的庸脂俗粉是根本不会关心的。
这只是个下雨天,尽管班门口已经放满了伞,尽管女生的伞普遍比男生的漂亮,尽管有些人没有带伞,可张小予依然那么活泼着,杨鸡鸭依然那么村姑着,徒弟依然那么沉默着,一场雨改变不了我们,能改变的只是那些庸脂俗粉们。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不管晴天的时候,不管下雨的时候,不放开手到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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