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西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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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坤沙和小百合经过为期三个月的军训，正式成了越共特工行动队队员。他俩接受的第一个任务打入西贡救出被俘的黎志清将军。

小坤沙化妆成美籍华人麦子兴，小百合化妆成他的情人李梅，两人此行公开的行动就是找到在西贡经商的祖父，然后接他出国，躲避战祸。

小坤沙学了三个月的英语，小百合本来有英语基础，两人马马虎虎能应付简单的对话。两人还是绕道港九，从新界搭船直登西贡码头。小百合自从参加军训后，很少搭理小坤沙，小百合训至与教官关系很密切，两人常常并肩而行，有说有笑。

此次，两人以情侣关系执行任务，他心里特爽，看着浩瀚的大海，海鸥在大海上盘旋，鸣叫。他一会儿吹口哨，一会儿唱那时在尖沙嘴地摊学来的百老汇歌曲。

“跑调了？还唱，唱。”小百合瞪了他一眼。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最。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翠盖并蒂莲，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园风儿向着好花吹，柔情蜜意满人意——”小坤沙学着小百合的唱词，唱得有板有眼，还翘起兰花指走着台步。

小百合扑哧一笑，终于被他逗乐了：“诶，笨蛋，你为什么军训三个月，一次也没约我出去透透风？现在才想起来啊，是不是没有这趟任务，就不想见我了?”

“不约，不敢约，惹恼了你的那位跟屁虫教官，没我的好。”坤沙给了她一张冷脸，那时的坤沙一身阳刚之气，很有军人气质。

“我偏嫁给他，气死你。以后永世别来烦我。”小百合赌气不再理他。

小坤沙并不哄他，只顾唱他跑了调的歌：“高高的树上结槟榄，谁先爬上，我帮谁的忙……”

小百合气得脸色涨紫：“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小坤沙吃了一惊，他不就是唱了她先前唱的歌至于吗？小坤沙大惑不解：“我唱我的，惹你了吗？”

“哼，你欺负我。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看不上我，为什么卖命地救我？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说罢，呜呜地大哭了起来。那边船舷，也站着几对年轻人，他们觉得这一对配偶一会儿唱，一会儿哭，还蛮有意思的。

“那边，有人朝我们这边张望，你不怕，我还怕。我唱着逗你开心的，没有别的意思，要是有别的意思，我是乌龟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