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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这些钱你拿着，就当我的赔礼。”陈凡给被吓到的路人道了一声歉，随后看向明伯。
“宵小之辈！要杀老爷、少爷，就先杀我吧！”
明伯此时还在喊着，陈凡无奈，只能将之带到一个稍微安静的地方，出手让其平静下来。
在本源钟上法诀的作用下，明伯渐渐清醒。
当然，这只是暂时的。
虽然实力又提升了不少，但他还是不能根治明伯的残魂之症，只能偶尔让他暂时清醒。
“抱歉，少爷，老奴......”明伯清醒过来后，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一脸歉意。
“该道歉的人是我......”陈凡摇摇头，一脸愧疚：
“你为我们陈家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就连我的命都是你当年救下的，我却没办法根治你的问题。”
“......”
明伯默然。
陈凡也跟着沉默下来。
两人相对无言许久，明伯这才再度开口，解释道：“刚刚，我想起来一些事。”
“以前的时候，你爸一家也是这么游元宵的。一转眼将近二十年了，物是人非......”
明伯是真的怀念了，带着感慨、怀念的语气，跟陈凡说起了从前的事，有当年陈家的风光，更多还是家人之间的其乐融融。
陈凡耐心听着，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说是想念？
也不尽然。
他其实一开始对灭掉陈家的人没有特别的仇恨，现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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