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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晗打来电话的时候，林言在沙发上睡着了。
电话里听见林言慵懒甜软的声音，萧晗不由得轻轻一笑，“小不点，这才八点，睡这么早。哥是不是吵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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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嘟囔一声，从沙发上坐起来，“太困了看会儿书就睡着了。萧警官，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不忙啦？”
“下次不许叫萧警官了啊。真不想叫我哥，就叫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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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萧晗故作生气的嗓音，林言笑，“知道啦！哥！”
萧晗问： “有时间吗？我还没吃饭，陪我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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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好，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萧晗说：“不用，我去接你，十分钟就能到。”
林言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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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萧晗带着林言来到一家正宗的湘味餐馆。
知道林言喜欢吃辣，萧晗特意点了几道她爱吃的菜。
饭菜上桌后，林言指着餐盘问萧晗，“怎么点的都是我爱吃的？我吃过饭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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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晗眉色温柔的给她递过去一双筷子，“乖，陪我吃点。”
萧晗说“乖”时的语气，让林言突然想到了单译。
一个月前在单家院，她答应给他放洗澡水时，单译也是这样温柔的口气对她对了句“乖”。
而那样温柔的语气，也就只有那么一次，还是在单煜面前。
真是会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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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
见林言不动，只是盯着筷子发呆，萧晗将手伸到她面前晃了晃。
“看你这心不在焉的样子，想你家那位了？”
“嗯？”一时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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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抬头对上萧晗的眸子，明白了他话的意思，连忙笑笑，“没有啊。我刚就是想你月底生日，我怎么给你过。”
萧晗垂下眼眸没说话，林言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
只听他说，“手头有案子，过两天还要出差，很忙，周期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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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愣了下，想了想说：“没关系啊！你什么时候回，我什么时候给你补回来。哥，我一定会给你过生的。”
看着林言精致的脸蛋，萧晗眼里深藏着温柔，只是他隐藏在眼底，藏的很深。那份感情只有他萧晗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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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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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感觉到萧晗欲言又止，疑惑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你说我听着呢。”
萧晗笑起来：“就是想看看你，陪我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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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右手撑着脸，笑着打趣，“哥，是不是感觉到孤独了？你可以找个女朋友呀。我身边有个好人选，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梁景暮性格活波开朗，适合萧晗的闷性子。
萧晗看着林言的眼睛。
很想告诉她，他不需要女朋友，他想要的，只是他的小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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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掉不该想的念头，萧晗压住心里的酸疼和苦涩，脸上表现的只是平静。
“言言，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萧晗看着她的眼睛，问的平静缓声，“如果，我是说如果……万一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不会哪天就把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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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莫名的疼了下，林言疑惑问他：“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萧晗垂下黑眸，随口故作调侃一说：“就死了为国捐躯了呗。你也知道，我是个警察，如果有一天我……”
没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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