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赏罚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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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是想拉灯的,结果你们都直接扒车门了,看到你们评论区笃定地排队上车,我实在不好意思玩弄(?)大家,就写了人生中第一次写的spanking(啊,在一部分小可爱的提醒下,我想起来了,小裴也打过屁股,但是就两下(?))……然后越写越长……宋煜你太行了。
虽然是计划外的车,但是意外地写得比之前好诶(自卖自夸罢了),感觉把小煜的形象又丰满了一点)
【打屁股预警,蒙眼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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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乐知时还没弄明白宋煜的意思时,他就被翻了过来。
一双白生生的腿在冷的空气中。
他对此并不抗拒。自从回到学校,除了上次在树林里亲热了一会儿,他们几乎连拥抱都很少。夹杂在比赛和模拟法庭两座大山里,最累的那些天,乐知时每天只睡四个小时,混乱又不稳定的睡梦里全是宋煜。
他偶尔会在睡眠中回到宋煜躲着他还以为他不懂的时候,但那里面的宋煜更早地看懂他的心,所以会在乐知时哭之前抱住他,任他踮脚,吻够一整个梦,像一个美好爱情故事该有的happyending.
乐知时真的很渴望宋煜的亲近,而且他坚信自己比宋煜跟渴望,所以他从不拒绝,但羞耻感还是迫使他稍稍挣扎了一下,最后得到的是更进一步的对待。
宋煜把他过去独自睡觉时会戴的眼罩拿了出来,给乐知时戴上。
“不许摘下来,否则我就不抱你也不亲你了。”
这两点对乐知时太有威慑力了,他非常地渴求宋煜的拥抱和亲吻,仿佛这就是他赖以生存的必需品。所以乐知时不敢动了,只是可怜地喊他哥哥,小声问他,“你真的要打我吗?你要打哪里啊?”
黑暗中,他等不到宋煜的回答,被扯了一下,令他感到庆幸和有安全感的是,他似乎被拽到宋煜的怀里了。
乐知时的脑子里几乎有了画面,此时的宋煜应该是坐在床边,而自己大概像一只乖巧的小狗,趴在主人的腿上,趴在他怀里,等待主人抚摩他毛茸茸的背。
但事实并非如此。
他等到的是宋煜不轻不重的拍打,拍在他的臀肉上。
乐知时几乎是没有防备地叫出了声,被打得有些懵。第二下再落到屁股上时,他又羞又惊,喊了宋煜的名字,哀求他不要打屁股。
“你说了要我还回来,哪里不都一样吗?”
宋煜的音色听起来总是冷冷的,说话有种不可违抗的感觉。
“哥哥……”乐知时的头埋在柔软的被子上,听着他手掌扇到软肉上响亮的声音,他从没受到过这样的对待,哪怕是孩提时期。向来乖巧的乐知时人生中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方式“管教”。
他的上半身还完完整整,毛衣笼着升高的体温,令乐知时发热发汗,可他的下半身只有一条薄薄的棉质内裤,其余什么都没有。他不愿意好好趴着,扭捏地在宋煜腿上乱动,黑暗带给他的不安全感令他产生出一种**上的空虚和不满足,宋煜击打的力度事实上并不大,但频率不定,他甚至不知道下一巴掌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
所以他每一次拍打,在清脆的巴掌声里,惴惴不安的乐知时都会颤抖着腿根叫出来。
“不许发出声音。”
他听见宋煜严厉地下达指令,手掌揉着他的软肉,声音更近了,他想宋煜大概弯下了腰,贴到他耳边。茫茫的黑暗里,湿热的呼吸喷洒到他侧脸。
“被我听到了,会打得更重。”
乐知时很小声地闷哼,感觉宋煜靠得好近,他扭头想要吻他,可被宋煜掐住了下巴。
“宝宝。”宋煜声音很低,又冷又欲,“你真的很不乖。”
在乐知时毫无准备的时候,一巴掌又打在他的屁股上。
“唔……”他的下巴被松开,但两条胳膊被反剪到背后,手腕被宋煜摁到他的脊柱尾端。
乐知时甚至下意识开始求饶,他又软又白,像条滑腻到握不住的水蛇,“哥哥,我乖,不要打我了。”
“你乖吗?”宋煜的手拂过乐知时后背的凸起的蝴蝶骨,向下,缓慢地摩擦肋骨。人们总说肉欲,但他却觉得乐知时连骨头都是会勾引人的。
“我每天逼着你好好吃饭,肉都长哪儿了?”
他做着最**的动作,却进行家长式的质问,让乐知时羞耻感更甚,张口说不出什么成句的话,“我……”
宋煜的手轻轻地拍着乐知时泛红的臀肉,让它像柔软布丁一样颤动和摇晃,
“你的肉都长在这里了。”他一手攥紧乐知时的臀肉,狠狠揉了一把,揉得乐知时因快感哼出声。
“是不是故意这么长的?嗯?”
“不是的。”乐知时觉得热,而且委屈,宋煜说的话完全没有道理,“我……我……为什么要长在这儿啊?”
他感觉宋煜拽住了少而薄的内裤布料,左右晃了晃,卡在饱满臀肉之间的细缝里磨蹭,黑暗里的触感放大了无数倍,他几乎能够感觉到裹着自己**的那一块布料微微洇湿,粘腻地贴在皮肤上,凉凉的。
又一个巴掌扇下来,乐知时浑身都在颤,毛孔颤栗,从骨头缝里挤出来的快感压过了那么一丝丝痛。
“因为好操啊。”宋煜低声说着下流的话。
这副身体荒唐又色情,仅仅是打屁股,马眼就流出了性液。手臂被反绞在身后的他难耐地在宋煜腿上磨蹭,看起来像是挣扎,可事实上胸口的肉粒早隔着毛衣在宋煜腿上蹭硬了。
“乐知时,你湿了。”宋煜冷酷地展示着他的**,“也硬了。”
乐知时感觉宋煜连说话都像是在**,他可以只听着宋煜的声音到达**。打屁股打得他身子发软,软的一塌糊涂,难以自持地求宋煜,说好喜欢他,各种好听的甜蜜的话都喘息着从那张微张的粉色嘴唇里说出来,连若隐若现的舌尖都在勾引。
“打得这么舒服吗?”
“唔……”乐知时歪着头去够宋煜坐直的身子,用嘴咬住了他的上衣,像只乞求爱抚的幼犬。
“自己脱掉。”他松开摁住乐知时手腕的手,命令道。
乐知时有些迷茫地用手牵扯毛衣的尾端,结果又被宋煜打了一巴掌,打得他浑身颤了颤。
“内裤。”宋煜说。
乐知时有些笨拙地从宋煜的身上爬起来,很乖地没有去碰眼罩,在一片黑暗里跪在床上,手捏着内裤边缘往下褪,露出的**和臀肉都是粉色的,从肉里透出来的粉和湿,还隐约印着宋煜手掌的印记。他还想靠近宋煜一点,但没意识到自己在床边,差点重心不稳摔下去,但被宋煜更快地拽了一下,拽到他身上。
“乖宝宝。”宋煜给了他一个奖励的亲吻,很干净,吻在脸颊上。但乐知时觉得远远不够,他什么都看不见,想吻他又吻不到,于是胡乱摸着,摸到了宋煜硬挺的下身。
他想,如果宋煜像自己这么想要,或许就不会折磨他了。
于是乐知时侧对着宋煜俯下身子,在无人教导的情况下自己塌下腰,撅起屁股,和刚刚打屁股的姿势差不多,但他这次不是趴在宋煜的腿上等待惩罚或奖励,而是把头埋在他的胯间,摸索着拉开拉链,掏出那根青筋盘踞的性器,含进嘴里。
“干什么?”宋煜抓着他略长的头发,让乐知时含不到。
乐知时用那张最纯真的脸说出最勾引人的话,“哥哥,我想吃。”
他不太擅长,但足够努力,把宋煜的东西含得很深,用嘴里的软肉和舌头去裹去缠,用自己脆弱的细嫩的喉咙去挤压和献媚。这股子天真又投入的姿态,说不清到底是谁在操谁。宋煜低声地喘了两下,手色情地抚摩着乐知时混翘的屁股,就让他更觉鼓舞,把**吞到不能再吞的程度,嘴里呜呜咽咽,含混地说哥哥好大,又变大了。
乐知时漂亮,干净,待每一个人都像天使。但没有人知道他怎么吻都吻不够,皮肤饥渴症一样一定要抱着做,没人见过他涨红了脸问宋煜为什么不插进来的表情。
这些表象之下的乐知时,只有宋煜拥有转换的密钥。
忽然间,乐知时感觉热烫的臀肉沾了又凉又粘腻的东西,紧接着是穴口,他哼出声,但宋煜却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手指插进穴口,“含深一点。”
宋煜的悲观心理总是会让他在最亲密的时候想到过去和未来,想到好多好多个想吻却不能吻的瞬间,想到单纯的乐知时在某一天爱上某个女孩之后,会因为爱情变得多可爱,多迷人。
或许还会受伤,会回来找他哭诉。但那个他乞求的应该是一个干净的安慰的拥抱,而不是肮脏、原始的**。
但好在那些都只是藏在一个个失眠夜里的幻想,潘多拉的盒子并没有打开,被乐知时拿走了。
他只对宋煜说爱这个字眼,只会因为他难过痛苦,为他去一遍遍思考死亡。
“唔……”
润滑剂和宋煜的手指打开他的身体,但他感觉自己的肠道都是湿的,整个人都又湿又黏,拼命地吸着宋煜的手指。他一边被宋煜的手指操着后穴,一边被他摁着后脑勺用性器操他的喉咙。上与下都发出令人难为情的**声与水声。
“哥……”他吐出来一点,“太大了,含不住……”
宋煜的两根手指顶着前列腺,插得他细腰直颤,**晃在宋煜的腿上,蹭湿了他的裤子,乐知时的哀求和呻吟都被宋煜插进喉咙里,出不去,听起来可怜。宋煜被他细嫩的小喉咙卡得狠了,眉头都皱起,对着敏感点狠狠地戳和磨,活生生用手把乐知时操射了。
他**的时候想叫,喉咙收得更紧,于是宋煜也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呛得乐知时涨红了脸退出来,伸长的舌头连着长长的半透明黏液,他下意识先咽了进去,然后倒在宋煜的腿上咳嗽。宋煜的性器射了依旧很大,搭在乐知时的侧脸,前端的黏液牵连着乐知时的嘴唇,看起来黏糊糊的,很不赶紧,很混乱。
宋煜温柔地摸着他的后背,在他咳嗽的时候说对不起,好像这副英俊的皮囊从恶魔切换到一个天使的灵魂。乐知时被他捞起来抱着,温柔地吻,舌尖交换着精液与唾液,从温柔吻到粗暴,舌尖纠缠,舌根发痛,吻到乐知时求着他再插进来。
“哥哥,想要,快点……”戴着眼罩的他只管张着嘴求宋煜,嘴唇红肿莹润,满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宋煜不让他抱,要他趴着,从背后缓慢地捅进去,乐知时仿佛天生就会这种事,如果宋煜不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甚至会觉得他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手,所以才会一插进去就撅屁股塌腰,把漂亮的脊柱沟和腰窝露给他看,叫得也那么好听,“哥哥,好胀啊……太胀了,受不了……”
他想到这些就捅得愈发狠,抬手一巴掌拍在乐知时红肿的屁股上,“胀还夹得这么紧。”
“喜欢你,宋煜……宋煜,我好喜欢你啊。”
只要乐知时一示爱,宋煜就知道,乐知时就是乐知时,是那个从小到大只爱他,只看着他的乐知时。他曾经悲哀地在梦里上百次与乐知时亲吻,与他拥抱和交合,用这样自我安慰的方式拥有他。
但这一刻是真实的。
“不行……太快了……”乐知时的脸埋在被子里,呜咽得像是在哭,啪啪声不绝于耳,他甚至都分不清究竟是宋煜在打他,还是在操他。
“那就慢一点。”宋煜的腰动得慢了些,上翘的前端一下一下磨碾着前列腺,看着乐知时抖得像筛糠,往后动着腰,自己主动地用后穴去找那根东西,说着“难受,快一点……”,宋煜又忍不住掐住他的髋骨,“乐知时,你好难伺候。”
乐知时陷入粘腻的漩涡中,茫茫的黑暗里他只能感受到宋煜凶狠的**和自己体内愈发高涨的快感。他的肠子和小腹都又酸又麻,毛衣被汗浸透,抖个不停,从求快变成求饶,到最后口齿不清,意识模糊地喘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要……唔……哥哥,小煜哥哥……我、我……要死了……”
宋煜压在他身上,愈发快地夯进一塌糊涂的甬道里,凿着腺点,“乐知时,你留遗言的时候想过会有这种死因吗?嗯?”
乐知时的嘴一张一合,只能呼吸,和下面几乎没有区别了。他被操得起了一种生理性地畏惧本能,仿佛求生一样支起手臂,在黑暗中向前爬,想自己抽离,但宋煜残忍地抓住他的脚踝,他的腰,把他拽回来,死死地钉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往里去,像是要去到最深处,要和乐知时化成一体。
“跑什么?怕我吗?”宋煜舔吻着他的后颈,又像是讨好一样握住他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温柔地吻他,“为什么要怕?我这么爱你。”
他的吻愈温柔,操得就愈狠。
在这场反差巨大的**里,浪潮一样的快感翻涌倾覆,把乐知时溺在其中,汗水淋漓地被揽着抱着,被操到缺氧和过度呼吸。他成了一个被水淹没的坏掉的风箱,任凭抽拉。
宋煜得不到他的回应,就吻着他耳朵边干边逼问,“乐知时,爱不爱哥哥?”
原以为乐知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可被问到这个问题,他竟然如同回光返照,在过呼吸里点头,哑着嗓子说:“爱,爱哥哥……”
宋煜隔着眼罩吻他的眼睛,发现眼罩几乎浸湿了,他扯下来,乐知时因畏光而皱眉,半眯着哭到红透了的眼,被做到瞳孔失焦,还在说爱。
他爱宋煜,这句话乐知时真的可以说到死。
“宝宝,你好乖。”宋煜温柔又凶狠地抱着他的背操他,干得乐知时涩痛地射出稀薄的精水,粉的指节、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床单被子,胡乱地叫,明明已经到了,却还吸的很急,还失神地在念,“求你了……不要了,哥……”
宋煜在他嘴里射了一次,没那么容易**,抚摩着他软的平坦的小腹,残忍地插着,插到他又热起来,浑身散发着**的气息,贴着他的胸膛抽搐,哭叫着不行了到了却什么都射不出,才终于忍不住,像个衣冠楚楚的野兽伏在他身上喘息和抽气。
意识模糊的乐知时觉得他要射了,摸着宋煜的手臂,着急地抽泣,哑着声音求他,“射进来,哥哥,我想要……”
宋煜听不了他撒娇,又狠狠捅了好多下,涨满的**被湿热肠肉绞死,粘稠的精液全部射到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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