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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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乍现，却不是来自孙悟空的金箍棒。一道身影如同天外流星般坠落，硬生生将那黑色巨爪撞飞！孙悟空被震得口吐鲜血，却顾不得伤势，挣扎着抬头看去。

“师父？！”

来人正是消失已久的菩提祖师，他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手持拂尘，立于虚空之中，仿佛一尊亘古不变的神祇。

“你这孽畜，胆敢在我花果山撒野！”菩提祖师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来自天道的审判，让那裂缝中的黑影都为之一滞。

“菩提老儿！你竟然还活着！”裂缝中传出黑袍妖怪的怒吼，带着浓浓的忌惮，“当年让你逃过一劫，今日，你休想再插手我的事！”

“哼！当年若非顾及三界安危，岂容你这孽障苟活至今！”菩提祖师拂尘一挥，一道金光如同长虹贯日，直射那恐怖的裂缝。

“轰隆！”

剧烈的爆炸声响彻云霄，整个花果山都为之震动。金光与黑气激烈碰撞，掀起滔天巨浪般的能量风暴，将周围的树木连根拔起，山石崩裂，大地龟裂，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孙悟空被这股力量震得连连后退，五脏六腑都像移位了一般。他死死地盯着那片翻滚的云层，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就是师父的力量吗？如此恐怖，如此…令人敬畏！

“菩提老儿！你…你找死！”黑袍妖怪的怒吼，如同受伤野兽的哀鸣，带着无尽的怨毒。那裂缝再次扩大，一只更加巨大的黑色利爪从中探出，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直取菩提祖师！

菩提祖师面不改色，手中拂尘再次一挥，一道更加耀眼的金光，如同利剑出鞘，瞬间将那巨爪斩断！黑气翻滚，哀嚎声震天动地，那巨爪如同被斩断的蛇尾，疯狂地扭动着，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分。

“你…你这老东西…”黑袍妖怪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你…你的力量…怎么…怎么会…”

“哼！你这孽障，妄图吞噬天道，扰乱三界秩序，今日，我便替天行道，将你彻底消灭！”菩提祖师声音冰冷，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审判，让黑袍妖怪心胆俱裂。

“不…不可能！我…我是不死的！我…我是…”黑袍妖怪的声音越来越弱，最终，化作一声绝望的哀鸣，消失在裂缝之中。那巨大的裂缝，也开始缓缓合拢，最终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师父！你…你没事吧？”孙悟空连忙跑到菩提祖师身边，焦急地问道。

菩提祖师微微一笑，摇摇头，“我没事，悟空。”他目光落在昏迷的石心身上，眉头微微皱起，“这丫头…伤势很重，必须尽快救治…”

孙悟空这才想起石心，他连忙将石心抱起，“师父，石心她…她被那黑袍妖怪所伤，现在…现在…”

菩提祖师伸手搭在石心的脉搏上，片刻后，他眉头舒展开来，“幸好，只是伤及经脉，并无性命之忧。”他从袖中取出一颗金色的丹药，递给孙悟空，“将这丹药给她服下，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孙悟空接过丹药，如获至宝，连忙给石心服下。他看着石心渐渐恢复血色的脸庞，心中悬着的那块巨石，终于落了地。

“师父，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黑袍妖怪…他…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孙悟空看着菩提祖师，眼中充满了疑惑。

菩提祖师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那黑袍妖怪，并非寻常妖怪，而是…上古魔神…的残魂…”

“上古魔神？！”孙悟空大惊失色，他从未听说过…上古魔神…

“师父，那…那上古魔神，究竟是什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孙悟空急切地问道。

菩提祖师长叹一声，目光看向天际，仿佛穿透了层层云雾，看到了…那…遥远的…过去…

“悟空，你可知…这天地…并非…永恒不变…”

孙悟空心头一紧，师父这话说得神神秘秘，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他按捺住心中的疑惑，静静地听着。

菩提祖师负手而立，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那混沌初开的远古时代。

“天地初开之时，世间一片混沌，只有一位至高无上的存在，我们称之为盘古。”菩提祖师缓缓道来，“盘古开天辟地，身化万物，他的精血化作江河湖海，他的骨骼化作山川大地，他的毛发化作花草树木，他的呼吸化作风云雷电，世间万物，皆由他所化。”

孙悟空听得入神，脑海中浮现出盘古挥动巨斧开天辟地的壮阔景象，不禁心生敬畏。他突然想起自己当年从石头缝里蹦出来，莫非也是盘古精血所化？

“盘古大神他后来怎么样了？”孙悟空忍不住问道。

菩提祖师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后，力竭而亡，他的元神化作了天道，掌管三界秩序，维护世间平衡。”

“天道……”孙悟空喃喃自语，他突然想起黑袍妖怪最后那句话，“我就是这天地的意志…”

难道黑袍妖怪，真的是天道？

菩提祖师像是看穿了孙悟空的心思，“天道并非永恒不变，它也会衰老，也会腐朽。”

孙悟空心中一惊，“师父的意思是，天道它它……”

“没错，天道已经堕落了。”菩提祖师眼中闪过悲痛，“它不再是那个守护三界的天道，它已经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毁灭的怪物。”

孙悟空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他难以接受。天道堕落，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师父，这怎么可能？天道怎么会堕落呢？”孙悟空难以置信地问道。

菩提祖师叹了口气，“天道也是有寿命的，当它的寿命走到尽头，它就会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只知道毁灭的怪物。”

“那怎么办？难道就没有办法阻止它吗？”孙悟空急切地问道。

菩提祖师摇摇头，“天道是这天地间至高无上的存在，没有人可以阻止它。”

孙悟空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如同坠入了无底深渊。

“那三界岂不是要……”

孙悟空不敢再说下去，他无法想象如果三界被毁灭，将会是怎样的人间惨剧。

菩提祖师看着孙悟空，眼中闪过决然，“悟空，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拯救三界。”

“什么办法？”孙悟空猛地抬起头，眼中燃起希望的火苗。

菩提祖师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那就是找到盘古大神留下的最后神念。”

“盘古大神的神念？”孙悟空心中一震，“师父的意思是用盘古大神的神念来取代天道？”

菩提祖师点点头，“没错，只有盘古大神的神念，才能压制住天道的魔性，才能拯救三界。”

“那盘古大神的神念在哪里？”孙悟空急切地问道。

菩提祖师目光看向远方，眼中闪过回忆。

“盘古大神在开天辟地之后，将他最后神念封印在一个神秘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孙悟空更加急切了。

菩提祖师没有说话，他只是伸出手，指了指孙悟空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