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师父，他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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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妖怪仰天大笑，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悲凉与嘲讽：“我是谁？孙悟空，你也有问我‘我是谁’的时候？你杀了我儿，毁我洞府，如今却装作不认识我？可笑！可悲！”

话音未落，黑袍妖怪身形一闪，已到孙悟空面前，五指成爪，直取孙悟空咽喉！这一击，快若闪电，狠辣至极，完全不复之前与石心交手时的试探，招招都是奔着要孙悟空性命而去。

孙悟空早有防备，金箍棒一横，挡住黑袍妖怪的攻击。只听“铛”的一声巨响，震得周围桃树纷纷炸裂，化作漫天木屑。

“好强的力量！”孙悟空心中一惊，这黑袍妖怪的实力，比之前强了何止十倍！

“孙悟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黑袍妖怪怒吼，双爪如同雨点般袭来，招招狠毒，直取孙悟空周身要害。

孙悟空不敢大意，金箍棒在他手中上下翻飞，如同灵蛇出洞，将黑袍妖怪的攻击一一化解。一时间，两人打得难解难分，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周围的桃树更是遭了秧，被两人强大的力量震成齑粉。

“你这泼猴，倒是有些本事！难怪能杀了我儿！”黑袍妖怪越打越心惊，他本以为凭借自己如今的力量，对付孙悟空易如反掌，没想到这猴子竟然如此难缠，心中怒火更盛。

“少废话！你我之间，今日必有一战！要战便战，何必惺惺作态！”孙悟空怒吼一声，金箍棒上突然燃起熊熊烈焰，照亮了他那张愤怒的脸庞。

“好！今日，我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力量！”黑袍妖怪怒吼一声，周身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黑光，那黑光之中，隐隐透着金色的光芒，显得格外诡异。

“这是……”孙悟空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黑袍妖怪已经冲到他面前，一拳轰出！这一拳，没有花哨的招式，没有凌厉的罡风，却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恐怖力量，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碾碎一般！

孙悟空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举起金箍棒，迎了上去！

“轰！”

一声巨响，如同九天惊雷，炸裂开来！

孙悟空只感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从金箍棒上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一般。他闷哼一声，倒飞出去，将身后的一棵棵桃树撞断，最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师父！”石心见状，惊呼一声，连忙冲上去，想要扶起孙悟空。

然而，还没等它靠近，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石心，你怎么样？”孙悟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骨骼仿佛都碎裂了一般，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

“我没事，死不了。”孙悟空咳出一口血，染红了身下残破的桃花瓣，但他顾不上擦拭，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力有不逮，只能恨恨地盯着黑袍妖怪，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石心见孙悟空伤势不轻，心中焦急万分，想要上前帮忙，却又被那无形的威压压迫得喘不过气，只能干着急。

“哈哈哈，孙悟空，你也有今天！”黑袍妖怪仰天大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他缓步走到孙悟空面前，每走一步，身上的黑气便浓郁一分，脚下的土地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凋零，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机。

“你究竟做了什么？！”孙悟空嘶吼着，声音中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他感觉黑袍妖怪就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而自己，就是那只被困在火山脚下的蝼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灾难降临，却无处可逃。

黑袍妖怪居高临下地看着孙悟空，如同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眼中满是戏谑和嘲讽：“怎么？你那火眼金睛，如今也看不穿了吗？”

他顿了顿，看着孙悟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中一阵快意，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不过是，借用了你那宝贝徒弟的一点力量罢了。”

“你说什么？！”石心惊呼，不可置信地看着黑袍妖怪，又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孙悟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却又害怕这根稻草随时都会断裂。

“你胡说！师父怎么可能……”石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孙悟空痛苦的声音打断。

“他说的，都是真的。”

孙悟空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像是从九幽地狱中传来，带着无尽的寒意和绝望，让石心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师父……”石心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孙悟空，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疑惑。那个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齐天大圣，此刻为何如此颓败？难道，师父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孙悟空没有理会石心，他缓缓抬起头，看着黑袍妖怪，眼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

“是我害了你……”他低声喃喃，语气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师父，你到底在说什么？”石心再也忍不住了，冲到孙悟空面前，抓住他的胳膊，拼命地摇晃着，想要唤醒他。

然而，孙悟空却像是魔怔了一般，对石心的呼喊充耳不闻，只是呆呆地看着黑袍妖怪，眼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挣扎。

“哈哈哈，孙悟空，你也有今天！”黑袍妖怪看着师徒二人反目成仇的戏码，心中得意至极。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石心的脸颊，语气温柔得可怕，“可怜的孩子，你被他蒙蔽了双眼，竟然还对他如此维护。你看看他，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根本不配做你的师父！”

“你闭嘴！”石心挥舞着手中的木棍，想要打掉黑袍妖怪的手，却被对方轻易地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怎么？心疼了？愤怒了？”黑袍妖怪看着石心，眼中闪过玩味，“你知不知道，你之所以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他！是他，亲手将你推入了深渊！”

“你胡说！师父他不会……”石心拼命地摇头，想要否认，却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师父痛苦的眼神，黑袍妖怪笃定的语气，以及心中那挥之不去的不安，都在撕扯着她的理智，让她原本坚定的信念，开始动摇。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问他！”黑袍妖怪说着，一把将石心推到孙悟空面前，“去问他！问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石心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抬头看着孙悟空。

“师父，他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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