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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眸子躲在墨镜后面看着眼前这一幕。
很好。
顾云熙请蒋大壮吃了一顿好的。
“蒋先生，我想跟您打听一下甄律师的过去，看能不能有什么诗集写文章用。”
她谎称自己是做自媒体运营的，最近甄伟的热度挺高，她需要蹭热度，得有点独家爆料。
这就是个为了从蒋大壮嘴里套话的借口。
蒋大壮就像个饿死鬼投胎一样狼吞虎咽的吃东西，也不回答她的话。
顾云熙觉得自己这个问法可能有点问题。
蒋大壮只是甄伟提供了法律援助的嫌疑人罢了，他能对甄伟了解什么啊。
所以顾云熙想了想，换了个问法：“蒋先生，冒昧的问一声，当年您的案子是不公开审理的吗？”
这次蒋大壮有反应了：“公开啊，怎么不公开？”
顾云熙心里顿时警铃大作，眼睛都亮了。
既然是公开审理，那为什么查不到任何线索？
一定是有原因的，说不定就是甄伟故意不想让人查到这件事。
蒋大壮顿顿顿灌下去几口水：“当时他就是免费给我提供一个法律援助，能有什么不公开的。”
没想到甄伟居然也干过这种不赚钱的营生。
这段时间以来，顾云熙研究过甄伟这个人。
他做律师的水平确实很高，可是他赚钱的水平更高。
请他出马，收取的费用总是会比同级别的其他律师高出来那么一截。
是个贪得无厌的性子。
免费提供法律援助这种事，别人做她信，要说甄伟做……
顾云熙觉得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蒋大壮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不得不说啊，这个甄律师确实是有两把刷子，当年我的事儿很棘手，他也给我搞定了。”
他摊开手对着顾云熙如数家珍：“一场车祸，一个女人一个小孩都死了，车钥匙有我指纹，方向盘是我指纹，油门刹车都是我的脚印，车祸现场留着，我人就坐在肇事车里，交警直接给抓了个正着，就这样他都能给我从故意杀人辩成过失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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