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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停,舞止,宴席也结束了,所有人回到家准备睡觉了。
苏然、谢伊人、阿翁回到吊脚楼,苏然的房间安排在院子对面的吊脚楼,与他和谢伊人的隔开的。
“喝多了,犯困,晚安。”苏然伸了个懒腰,回到小楼睡觉,谢伊人和阿翁也回屋关上了大门。
阿翁回到房间换了睡衣,出来倒水喝,看到谢伊人在烧水,“伊人啊,你怎么冷的天还要洗澡吗?”
“嗯。”
“我给你烧水吧。”
“不用不用,阿翁你也累了,你回房睡吧,不用管我。”
谢伊人虽然不是亲孙女,但十分孝顺。
阿翁在身边坐下,点燃旱烟,很心痛的说道:“伊人,寨子里的人太封建了,还延续着老古板那一套圣女制,真是苦了你了。”
谢伊人用火钳弄着火堆,头搭在膝盖上,说道:“没事的,这就是命。”
“唉……实在不行你就出去了别回来了,你还年轻,你有你的幸福,不能剥夺你的人生。”
“不走,就留在寨子里,其实…”谢伊人笑了笑,“不能有爱人也没事。”
阿翁也不多说什么了,叹息一声,起身回屋。
谢伊人叹了口气,想着什么女孩子的心思。
这是个原始森林里很古老的苗族部落,延续着很传统的圣女制度,所谓圣女,不外乎就是个精神信仰,与活、佛类似的,是受信徒的膜拜敬仰。
得到了最尊贵的身份,自然也失去了一些东西,比如——爱情。
圣女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谁要是把圣女给渣了,把圣女变不剩了,那就是夺走了这个古老寨子里所有人的信仰,这是很严重的事情。
当然了,现在的社会看来是很荒唐很不人道的事情,但每个部落又他们的传统习俗,尤其是这种深山里的小部落,更是封建顽固。
其实,谢伊人完全可以不用理会这种不人道的习俗,踏出大山不在回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想怎么谈恋爱就怎么谈,只不过她是个舍不得老家的人,不愿意那么做而已,她更愿意以自己的身份特殊性,带动村民致富,也算是对得起这个‘圣女’的职责了吧。
不过……
女孩子嘛,有时候需要男人的怂恿,如果遇到自己的‘盖世英雄’,他不怕,那谢伊人也不怕,豁出去大不了不要这个身份。
他瞄了一眼对面的吊脚楼,会是他吗?
咕噜噜,水终于烧开了。
倒进冷水桶里,提回房间,关上门,脱光光,舀一勺温水从颈部倒下,顺着凹凸有致的肌肤而下,滴在地上。
与此同时。
早有先见之明这里没网,晚上没玩的,所以带了steam deck的掌机,在玩《巫师3》打发时间。
咚咚咚,门敲响了。
“进来。”
嘎吱~
谢伊人推开门瞧瞧的缩进来,关上门,看着苏然头也不抬的靠在床上玩游戏,手还拍了拍旁边的床位。
“……”
谢伊人真想扭头就走,这态度像是我来‘上门服务’的一样。
一个童颜巨茹刚洗了澡来你房间,你却在玩游戏?
走过去把掌机给他抢了。
“什么态度,我来了你还玩游戏?不许玩了。”
“哎呀,我马上过关了,我先打过关,给我吧。”
“不给。”
谢伊人把掌机藏在身后。
苏然这才注意到谢伊人洗了澡,童颜萝莉的外表,搭配这套皮卡丘的套装睡衣,看起来非常可爱。
可爱又怎样?《巫师3》还没玩完呢。
拉着谢伊人求了一小会儿,谢伊人才把掌机还给他,说:“就这一局哦,玩完就睡觉,要不然我就不陪你了,我回我房间。”
“行行行,你先躺下吧。”说完,苏然闷头全部注意力在掌机上。
“……”
谢伊人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所以,网上说的没错,女孩子和游戏比起来,女孩子只会影响男孩子打游戏?
谢伊人拖鞋爬上床,从苏然身上爬过去,那个皮卡丘的耳朵很长,扫到了掌机,苏然甩开耳朵,别挡着我玩游戏。
这……
谢伊人的身子的石化了。
谢伊人委屈巴巴的缩到被子里,背过身,苏然玩了一会儿,听到又抽泣声,扭过头,看到皮卡丘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抽泣。
“怎么哭了,谁把你惹哭了?”
这句话说出来,皮卡丘哭得更大声了。
苏然赶忙放下掌机,躺下,侧着身子,伸手要把皮卡丘转过来,皮卡丘娇躯一扭,“别碰我。”
纵使她在挣扎,苏然还是把这只皮卡丘翻了过来,看着她委屈且红红的眼睛,“你怎么了?”
“没什么。”谢伊人倔强的看着某处,不去看苏然,又抿了抿嘴,眼眶中的泪水一点点的流淌下来,打湿了了枕头,然后她又忍不住的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苏然一脑子的问好:“我怎么对你了?”
谢伊人看着他,直戳人心的那种。
“你对她们三个都很温柔,对我就特别凶,阿依娜每次那么恶搞你,你都不凶她,我什么都没做,就这个耳朵扫到你掌机,你就不耐烦的甩开,你就是对我不好,针对我。”
越说越委屈,越说眼泪越多。
苏然很无语,女孩子也太麻烦了吧,该哄还得哄,对吧?
“我没有针对你,也没有凶你,我刚才就轻轻的把皮卡丘可爱的的耳朵拨动了一下,那是轻轻的,不是甩。”
“你撒谎,你明明就是甩的,你这样……”谢伊人学着刚才苏然的动作,“就这样很烦躁的给我甩开的。”
苏然见她如此可爱的一面,嗤的忍不住笑了,谢伊人见他还嘲笑自己,哇的一声哭了,苏然赶忙捂住她嘴巴,“嘘!你别哭了,你再哭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你在我床上了,不许哭。”
因为捂着嘴巴,哭不出来,使得伊人的小身子就跟在颤抖,红红的眼睛看着他,意思很明显,你必须道歉。
呼~
苏然头都大了。
真全是姑奶奶耶~
“好了,我刚才的确是甩的,你别哭,我还没说完,我不是有心的,我刚才的确是打游戏打投入了,忽略了你的感受,这样我不玩了,你别哭了。”
苏然尝试着慢慢松开手,确认谢伊人只是哽咽,没哭,这才松了一口气。
苏然坐着,看着躺着的谢伊人,她还是耿耿于怀的表情。
“我真没有故意针对你,你别多想。”
“明明就有,我一直都感受到了,对人家阿依娜就很温柔,对我就很敷衍很凶,都是少数民族,我苗族差她维吾尔族哪儿了?”
“……”苏然扶额,女人之间该死的攀比心。
“说啊,你说不出来了是吧?呵、就知道你偏心她,还不承认。”
“我哪有,谢伊人你别没事找事好吧!”
“你看,你又凶我。”
作孽呀~
谢伊人又很伤心推开苏然,扭过身背对他,生闷气,嘴里还碎碎念着苏然的不公平,苏然区别对她的一些生活中的小事,苏然的听傻了,女人真就是这样,全部记在小本子上,等待时机成熟就翻旧账?
“哎呀,别念了。”苏然拽着皮卡丘的尾巴,摇了摇。
“不要碰我尾巴。”谢伊人被尾巴拽回来夹在腿上。
此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苏然一把捂住谢伊人的嘴巴,谢伊人也不敢动了。
“谁啊?”苏然做出困倦的声音。
“是我,阿翁,刚起夜听到屋子里有声音,就来问问。”
“哦,是我在和朋友打电话聊天。”说着,苏然随即播放一段刘瑾虞的语音,御姐音:[臭弟弟,你在网上给我买的什么情趣、内衣,羞不羞人?]
噗~
苏然没想到随机播放到不能让外人听到的情侣话了。
阿翁尴尬的咳嗽两声叮嘱早点睡,便回去了。
苏然低头看向谢伊人,她的眼神已经能杀人了,透着愤怒,推开苏然的手,骂道:“恶心,你和你姐姐都恶心,刘瑾虞看着清纯,那么骚!我要回去了,不想和你睡了。”
谢伊人愤然的要走,苏然把她拉到怀里,“嘘!你阿翁还没走远呢,再等一会。”
说完,回过头看着怀里这只粉粉嫩嫩又特别需要的皮卡丘,那双动容的双眼犹如夜空中的繁星,映照着苏然的脸,温柔的眨了眨,湿润的眼睫毛,余泪从眼角流了下来,苏然伸手大拇指轻轻擦拭她的眼泪,“好了,别哭了,你刚才说得对,之前有欠你的感受,我会注意的。”
她紧握的双手这才慢慢的松开,落在小腹上,略带着哽咽的说:“我记住了,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不和你做朋友了。”
深林的晚风袭过古老的村庄,吹到老旧的木窗上,屋子里没有灯,却有两个人在你一言我一句的说话,大抵上是女孩子在说,男孩子在‘嗯、好、哦……’
被窝逐渐暖和了,怀中的皮卡丘也没哭了,笑了,这或许也就少女吧。
小小的皮卡丘抱着大大的苏然,很卡通很有趣。
“……苏然,我真和阿虎没什么?”
“都解释无数回了,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当真了?”
“我就是怕你误会,所以才解释的,而且…而且……”
“说。”
“我不会和其他男孩子睡一张床的,我这会和你睡一张床的。”
“不是,你说这个干嘛?”
“我就是想说,想说……我不会和你成为男女朋友的。”
“……谢伊人你都在说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我听不懂呢?”
“哎呀,就是我不结婚的,我也不会交男朋友的,但我只会和你睡,不过你不许对我那个。”
不知缘由苏然,以为谢伊人思想那么超前。
“……你把我抱那么紧,你的熊还挤压这我胸口,你说这话是不是过分了点?你睡过去一点。”
“不要~”
她蠕动近些,像一只树袋熊依附在苏然身上。
说好了,苏然要睡她怀里找妈妈的味道,最后是她睡在苏然怀里找爸爸的味道。
一夜无话,第二天膀胱爆炸,憋屈死了。
苏然睡醒之后,谢伊人早就不知床上了,身边却留有余香。
枕着头,想了想谢伊人昨天的话,好奇怪,搞不懂说的是什么?
不多想,起床,推开窗户,阳光照进来,一看就看到院子里几个苗族女人在跳绳,谢伊人也在其中,见到苏然醒了,谢伊人灿然的一笑:“苏先生睡得可好?”
“很好!”
“呵呵呵~”
谢伊人玩味的笑了笑,她当然知道不给还抱着他睡,人家男孩子憋屈死了。
……
上午,吃过早餐,谢伊人和几个村民山上踩野生菌去了,苏然本想要去的,可是阿翁说有正事要谈,于是留下来了,两人来到一座古老的桥上,看着朝阳下的耕牛,老人开了口:“昨晚伊人在你房间睡的,对吧?”说完,扭头看向苏然,“昨晚我起夜看到她房间门忘了关,她不在房间,而对面的房间有她的声音。”
苏然一愣,一瞬间接不上话了,毕竟这位是她家长,顿了顿,态度很真诚的说:“对!昨晚在我房间里面睡的,我让她来的,不过你放心,我和伊人清清……”停顿了一下,想着清清白白这个词说出来估计会被吐口水,虽然没发生关系,但睡在一起也不算清白了,于是改口道:“我和伊人目前没发生关系。”
老人看着朝阳,说道:“我信。”
“你信?”苏然有点迷糊了,虽然是真没关系,但是我说,家长就信,这什么意思?
“看样子你还不知道伊人的真实身份……”
……
吊脚楼,谢伊人踩了好多野生菌蹦蹦跳跳的回来了,看到阿翁在晒烟草,跑了上去,把自己的收获展示给阿翁看,获得了阿翁的高度评价,环视一圈没看到苏然的人影,好奇道:“苏然呢?”
“走了。”
“走了?”谢伊人跑到房间一看,行李什么都没了,慌了,跑出来,眼眶又红了,“他怎么走了?好久走的?”
阿翁淡定的晒他的烟草:“你上山之后,他就走了,说我们这里没意思,就走了。”
“苏然才不会呢,我去把他抓回来。”
谢伊人气冲冲的往村口跑,一边跑一边哭,跑到阿虎家门口,倒回来,看到院子里,阿虎在和苏然和早酒,喝得喜笑颜开。
谢伊人扭头好气的看着院子里的阿翁,“骗我。”
阿翁叹了口气,转身回屋,撕掉了流传下来的‘圣女制’。
谢伊人擦了擦眼泪,走进院子,板着脸看着苏然。
苏然举着酒杯,看着谢伊人要哭要哭的表情,“你又咋了?这次我真没欺负你哈,你别赖我。”
“我以为你走了,你不要w……”她抿了抿嘴,“你不给我们修路了。”
苏然着她动容的此时,内心颤动了一下,很想伸手擦她眼泪,但是如果伸手了,这些村民必定立刻反目,因为这位谢伊人是她们的信仰,神圣不可侵犯的那种。
于是笑了笑,拍着旁边的行李,说道:“时不我待,我联系了专家来给你们看修路的,所以收拾了行李,等你下山后一起走,阿虎见我要走,所以非拉着我喝酒,放心吧,路我修定了!”
说完,起身,瞥一眼这些古朴且顽固封建的村民,低语:“圣女,我也要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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