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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刻字时,便说过老枫树约有百年历史,如今再经百年,老枫树的树龄应有两百年了,不过她不懂怎么看树龄,待衙差寻来懂行的师傅,结果便能得知。
就算没有师傅道出树龄证实,树身底下这一行刻字也足够说明,她没有认错前世同兄长一起许下美好愿望的这棵老枫树。
慢慢起身,慢慢移动步伐,她来到刻字的另一边树边蹲下,其实她没有对殷朗说全,在那一行七字的另一边,同样有一行刻字,乃她百年前亲手刻下,只是她力气小,比不得兄长刻字刻得深,这边的刻字已然被消磨得不见踪迹,仅能看到这边刻字的尾端,削去表面的树皮后,挖出一颗如指甲盖大小的金珠来。
这颗金珠是她当年刻下“望父兄一世顺遂”七字后,在尾端亲手埋入树身的小圆珍珠,看着这颗小金珠,她恍惚间似有什么影像自她脑海中闪过,只是闪得太快,她什么也没抓住,什么也没看清,并不晓得那影像到底是什么,似是有人在说话,更似是有人在做些什么。
越努力去想看清楚脑海里闪过什么,那里面到底是谁在说话,又是谁同谁在做些什么,朱怀古越看不清听不清,越什么也没能想起来。
想到末了,她头开始疼,疼得目呲欲裂,她双手抱着脑袋,嘴里不禁发出难以控制的疼痛呻吟声,额头抵住树身,拼命地往树身上压,脑海里的剧疼没缓解,她慢慢撞起头来,希望能以额头撞到树干的疼痛缓解脑袋里那不知名的撕裂之感。
额头撞出红彤彤的血丝来,满身冷汗,头不再痛,背靠着老枫树坐着,朱怀古难以形容此时此刻她的心情,伸手摸了下额头,疼得手一下子弹开,嘴里发出咝声,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不明白在想起自已于百年前亲手刻下“望父兄一世顺遂”七字,并取出百年前埋下的小金珠时,她会突然闪过一些影像片段,耳里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更不明白头为什么会突然撕裂般疼起来。
是因着她想想起来那些影像片段,那些模糊声音么,因着被她遗忘,被她不小心遗弃,而再想不起来的那段过去?
这段过去,她下意识,甚至本能地觉得,那该是很重要的,可她忘了,被她忘了,为什么她会忘,那么重要的东西,她怎么能忘?
浑浑噩噩地下山,没有告诉殷朗,没有知会任何人,朱怀古恍恍惚惚地下了后山,过后湖时遇到安老伯,安老伯跟她说话,她耳里轰轰的,似是有一只蜜蜂在她脑海里盘旋,她没有答话,只点了点头,失魂落魄地穿过后院,出翰林院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不知转了多少条街与胡同小巷,突然间听到一个声音:
“话说那白怀古,花容月貌,贵为尚书之女,后被钦点赐婚为太子妃,可惜啊,命贵福薄,就在与前朝太子成亲前夕,突发急病,香消玉殒!”
啪!
一个醒木高起重重拍下,啪的一声巨响,惊得满堂听客一个激灵。
这个一家酒楼,酒楼里说书先生正在戏说百年前白家女不幸之事。
听到这声音,朱怀古神智终于回笼了些,她足尖微转,转入酒楼,走进酒楼大堂最角落的无人桌边坐下,很快店小二上前来问要吃喝点儿什么,她随意点了两碟点心一壶热茶,店小二高声应道马上来离桌,她眸落大堂高台上的说书先生,聚精会神听他继续往下编排她百年前所谓急病而亡的故事。
她听着,像听着别人的故事,那确实也不是她的故事,她并非急病而亡,而是被刺杀身亡,说书先生再说及她父兄,说她父亲乃贪官,死不足惜,说她兄长命大,飘零无依,实属大周皇帝仁慈,不然连她兄长受她父亲所牵连,必然也得被斩于百年前的午门之下,她虽早死在她父兄出事之前,但她知道,这也不是她父兄的故事,而是说书先生为了哗众取宠而编排出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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