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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阿宛从未想过,但即便是一个小小的宫女,阿宛也定会护得二殿下周全。”
“唉,那好吧。”张温灵是真的替阿宛惋惜,但既是她不愿意,她也不好多言。
“日后没事的时候常来若昕宫坐坐吧。”
阿宛点点头,“好。”
张温灵在德粹宫一直坐到了日落方才回宫,对阿宛的印象更是好了许多。小玉儿不解道:“娘娘既是喜欢阿宛,何不禀明皇上,将她招入若昕宫?”
“我不想让她以为我与她交好另有打算,更何况,她做宫女不会做太久的。”
小玉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也觉得阿宛不似一般的宫女。”
江家父子下了大牢,却仍旧奢望着窦枋能救他们一救。
此事实则是窦枋指使他们去做的,但江左维很明白此刻将窦枋拖下水,自己亦绝无生还的可能。倒不如好好威胁一番窦枋,是以便想塞钱给管营,托他送信与窦枋。
只是入了大牢之人,管营怎可能将他放在眼里!更何况此前因为他父子二人而得罪了中丞大人,管营如今正对他们恨得牙痒痒,当即拒绝又嘲讽了一番。两人正在理论中,窦枋便踏入了牢营,“你们在争吵什么?”
“呦,相爷!”见到窦枋,管营当即变了副嘴脸,对他点头哈腰甚是殷勤,“如此污浊之地,相爷怎么亲自来了呢?!”
“你下去吧,本官与张大人乃是多年同僚,今日来看望看望他。”窦枋略一颔首,便将管营遣了出去。
“相爷,相爷一定要救我父子二人啊!”不想如今便能见到窦枋,江左维像看到了救星那般朝窦枋蹭过去。
“你适才跟管营说了什么?”窦枋的声音极冷,一脸不悦地看着江左维,若不是他来得及时,恐怕江左维已经将他的事向管营抖出来了。
“本官护了你这么些年,要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是要带进棺材里的。”
“下……下官不敢说什么!”
江左维结结巴巴,连忙道。
“今日皇上已正式将张翰义封为中丞,他已经开始在怀疑本官了。”
“这……”江家父子面面相觑,“我们可是什么都没说啊!相爷你一定要相信我!”
“哼,”窦枋冷笑了一声,“当今世上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你们如今未说,不代表在严刑逼供下不会招出来。”
一听“死”字,两父子吓得冒了冷汗,“相爷你……你救救我们!”
“本官可以保你整个江家。”闻言江家父子的心才微微落下,但当即又道,“但要以你们二人的命来换!”
“你要我俩的命?”
不待江左维发怒,窦枋便将江夫人随身所带的香囊扔在了他们面前,“今日江夫人上山为你们祈福保平安,遇见了一群山匪……若你仍旧顾念着夫妻之情,本官倒是可以救她一救,并且护得江家上下周全。”
既是山匪,窦枋手上为何会有夫人的香囊?!江左维如今心下已经明白,山匪不过是一个幌子,夫人如今就在窦枋的手上!成为了白启尘威胁他的一颗棋子。
“娘!”江凌昱一把将香囊拾起,心内悔恨终于如巨浪一般翻涌。他糊涂了半辈子,但如今终于孝顺了一回,“相爷,此祸是我一个人闯出来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请相爷不要为难我的父母,凌昱这条命相爷只管拿去!”
“昱儿!”江左维当即喝住了他,又半带希求地看着窦枋,“我知道相爷为何一定要杀我灭口,但是过去的事情都是我帮你做的,昱儿他毫不知情。卑职只得这个独苗,还指望他为江家沿袭香火。若相爷肯放过昱儿,卑职立刻自尽在相爷面前绝无二话!”
“爹!”江凌昱与江左维抱头痛哭,“昱儿害你晚年入狱本已不孝,如今又如何能以你的命换昱儿的命?!”
“啧啧,”见眼前两人父子情深,窦枋面上更是不耐。自上次陷害阿宛未果后,茵儿便与他生分至今,是以他最见不得父子相亲,“看来江公子也是个孝子,若本官今日逼死了江大人,想必他日江公子一定会记恨于本官,对本官亦是个后患。依本官看,如今父子二人一同上路也好有个伴。”
“窦枋!”江左维终于一脸怒容地直视窦枋,“我为你做了多少事,到头来你竟然这么对我!当初要不是我伪造那封书信,你如今能坐上右丞的位置吗?做人适可而止吧!大不了闹个鱼死网破!”
“够了!”窦枋喝道,他正是因为江左维知道这件事,所以他断留不得。
“此次皇上已经开了恩并未实施连坐之罪,若当年事发,要陪葬的怕是江家上下数百余口了。你以为皇上此次能轻易放过你?如今本官已经答应了好好对待你的家人,只是让你将此事提上日程罢了。”窦枋弯下腰拾起香囊,“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明日午时不见尔等自尽的消息,江府上下便会葬身火海。”
“你也别想给我使什么花招,你斗不过我的。”
窦枋离去之前又回过头说了这句话。
“爹,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窦枋走后,江左维跌坐在地上久久未发一语。窦枋的手段他很早之前便见识过了,他知道他后半句话的厉害。
未待隔日,傍晚便从牢狱内传来江家父子自尽的消息。彼时白启贤正在夜读兵书,得到下人的来报当即赶到了牢里。查探了一遍尸身后,发现果真是自尽,并无半点服毒的征兆。
“管营,今日可有人探监?”白启贤问道。
“今日午时窦相来过,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便走了。”管营毕恭毕敬道。
白启贤默然,看来是窦枋以什么威胁了江家父子。但如今既未留下半点证据,只能判江氏父子一个畏罪自杀。
与此同时,江家却陷入了一片火海中……
窦枋满意地听下人回来报告,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能微微放下,“江左维啊江左维,独留你夫人在世上岂不孤单?本官这就送你们一起上路。”
出了此事后,窦枋才终于弄明白孟繁奕为何要如此忌惮一个小小的宫女,看来阿宛果非一般人物。是以便吩咐宫内一位想投靠于他的侍卫,让他好好监视阿宛。
这侍卫日常巡守于德粹宫与御花园之间,渐渐地,他注意到阿宛与瑶儿的关系似乎不太一般。虽说瑶儿到德粹宫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但相比于她对别的宫妃皆不屑一顾便值得侍卫怀疑了。
是以他便邀功似的将此事汇报给了窦枋,窦枋猛地一震——瑶儿……柳家!与瑶儿相关的便是柳家,难道阿宛与柳家亦有联系?如此,那阿宛便断断留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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