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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木楼发潮了，木板被浸泡得绵软，那种落魄、陈旧的味道，具有艺术性，年代感。
——红姐棋牌厅，脂粉小酒馆...
周聿琛一间间寻觅着。
行至中途，程枝拉他袖子，一抬头：佳丽足疗店。
他驻足。
“阿丽，回老家了？半个月没营业啊。”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进门。
“生病了，做个小手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风情万种，又飒爽的嗓音。
“全套是吧？足浴加按摩。”
“推个背。”男人不怀好意，“今晚留宿了。”
“强哥，我这里是正经店，您有心留，我无心收呢！”女人沏了一壶茶，送下楼，“您堂堂大老板，瞧得上这破地方？睡一宿，浑身的湿疹。”
男人哈哈笑。
蛮有情商，谈笑风生间，解决了一个猥琐男。
周聿琛迈上台阶，敲门，“丽姐在吗。”
女人从头到脚审视了一轮，不惊不怒的，胖子察觉丽姐的眼神太黏了，也审视周聿琛，“嚯，丽水西街的祖坟冒青烟了，十几年没有这样俊俏的男人了。”
周聿琛置若罔闻，走向女人。
女人扭头，朝后院吼，“阿晴！你招呼强哥，我有贵客。”说完，打手势，示意上楼。
木梯年久失修，断一块裂一块的，周聿琛护着程枝，走得慢，女人先进房间，站在半扇竹帘后，身型若隐若现。
“周公子远道而来，我看到诚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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