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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15岁是不是喜欢我？”
“是。”
他沉默。
程枝呼吸一窒，“你改题了...之前问的是数学试卷家长签名是不是我仿写的。”
“是仿写吗？”
她抿唇。
“仿写了谁？”
“你...”程枝振振有词，“老师认识周阿姨的字迹，我仿写过，打电话告状了。”
“然后呢。”
她小声，“周阿姨罚我了。”
“罚什么了？”
“你少管！”程枝翻了个身，躺下。
周聿琛关了灯。
硬实的胸膛裹住她脊背。
黑暗中，她没睡，他也醒着。
柔顺的发丝缠绕他臂弯，无声无息。
“周聿琛。”
周聿琛膝盖顶住她屁股，“嗯。”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不喜欢。”
程枝笑得一颠一颠，“听实话。”
“不记得了。”
他轻轻抚摸她，哄她睡。
是实话。
不记得了。
确实是很久，很模糊的一个答案了。
......
早晨，程枝闻着香味出来。
周聿琛在厨房，背影一副人夫感。
“你哥哥五点起床，给你煮饭。”何姨一旁打下手，清洗着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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