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为你生过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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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寂起身，显然不想参与这些事情。
“我明天还有一场手术，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姜思思回来了，你最在意的还是她，和姜鲤的关系最好捂紧一点儿，免得喻家那边知道后，你和姜思思之间又生事端。”
“嗯。”
“订婚的日期确定了么？”
“大概两个月之后。”
周寂也就不再说话了，离开了水月湾。
*
姜鲤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这里是医院。
她的第一个想法便是，霍闻璟果然不会让她在水月湾过夜。
她的脑子里很痛，冰凉仪器伸进身体深处的感觉还残留着，脸色瞬间就白了，下意识的就要去检查。
可才一动手，指尖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昨天给她检查身体的女医生站在她的身边，此刻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
“姜小姐，霍总让我问问你，大学期间有没有跟人发生关系，有没有生孩子。”
姜鲤浑身一抖，气得眼眶发红。
她跟着霍闻璟的时候，还是第一次，第二天床单上有血迹，霍闻璟也是看在她干净的份上，才把她留在身边。
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连手指间的剧烈疼痛都快忘记了，只觉得女医生的话宛如一个个巴掌。
“姜小姐，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
姜鲤想要勉强笑一笑，却发现自己用尽力气，也扯不出一个笑容。
“我有没有生过孩子，霍总不是最清楚么？”
女医生的眉心拧了一下，开始更换一旁的输液瓶。
“昨天我给姜小姐做过检查，你的宫颈形状和生过孩子的女人差不多。”
姜鲤气得胸口发痛，却还是强撑着，“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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