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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明视若不见,带着她的小姊妹们,快步从顾世霆和盛棠身边穿过。
“这人又在打什么主意?”盛棠心问。
杨明明的母亲告诉她,应该蛰伏下来;顾家淮也告诉她,要做长远的打算。
杨明明知道顾家淮爱她,却更喜欢他的明智:他爱她,却不要求回应,知道自己和杨大小姐不是同一个阶级的,不配奢望她的回爱。
这点,让杨明明更满意了。
她把顾家淮当成了亲信,也愿意听他的劝解。
盛棠在学校门口,又碰到了两次顾家淮,他都是过来接杨明明的。
他好像黑了点,人也更加精神了。
不少女生瞧见了他,还是上前和他说话,而他并不像顾世霆,拒人千里。
他温柔言语的时候,目光透过玻璃镜片,也带上了几分缠绵,好像同他说话的人,是被他捧在掌心的。
“天生会做戏。”盛棠道。
他也和盛棠打了招呼。
“恭喜你,终于公开了。”顾家淮道,“我还以为,你永远不敢说出来。”
盛棠当时正好有点饿了,在学校里买了一瓶脱脂牛奶,快要喝完了,把吸管吸得一阵哗啦啦作响。
她的唇离开了吸管:“没什么不敢的,我又没做亏心事。”
顾家淮笑了笑。
第二天,盛棠放学之后,在学校门口遇到了孙澜澜。
孙澜澜是那家花店的老板,和顾家淮很熟悉。
她捧了一束花给盛棠:“喏,有人送给你的。”
不少人看到了,还以为是顾世霆。
盛棠也不好让孙澜澜为难,接了下来,半路上又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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