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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世霆做了三个菜，还有杂粮粥。
一道清蒸鳕鱼、一道炒藕，一道番茄牛腩。
牛腩是之前就闷好放在冷冻里面的，稍微加热一下就能吃，只是口感没现做的那么好。
他有点遗憾：“时间来不及了。”
“已经很好了。”盛棠道。
顾世霆给她盛了一碗粥。
他试探着给盛棠夹了一筷子炒藕。
藕吵得很清脆，盛棠尝了，然后和盛棕一样，露出了略有点伤感的表情。
她看向了顾世霆。
顾世霆主动在她面前，再次提起了外婆：“以前，外婆教给我的。我还会做很多家常小菜，都是外婆教的。”
他说罢，眸色里带上了三分紧张，去看盛棠。
盛棠苦笑了下。
她又尝了一筷子，才低声说：“很好吃。我已经很多年没吃过这样的菜，却一直记得味道。
外婆做的菜，和其他人的不同，只有你学会了。我们都不会，有时候想怀念外婆，包一顿饺子，都做得不伦不类。”
“我可以时常给你做。”顾世霆立马道。
盛棠点头：“有空，我会来吃的。”
她和顾世霆吃饭，两人沉默了片刻。
最后，盛棠又道，“阿霆，多谢你记住了外婆的菜。外婆的死，我不怪你。”
顾世霆用力握住了她的手。
他刚刚捧过粥碗，掌心还残留着温度，几乎要烫伤盛棠。
盛棠觉得自己快要哭了。
吃了饭，她主动要帮顾世霆洗碗。
顾世霆拒绝：“不用你，你去沙发上坐，碗留给明早清洁阿姨来洗。”
盛棠道好。
两人在客厅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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