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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这部电影，盛棠只是个主演。
她没有投资，也不是制片人，内部看片会自然不会请她了。
不过她也挺好奇的。
她打了个电话给导演费牧之。
费牧之立马接了起来：“棠棠？”
“老费，华泰影业请你内部看片了吗？”盛棠问。
两部合作的电影之后，盛棠和费牧之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费牧之觉得这女人很不简单，所以也刻意结交她。
听到问话，费牧之愣了下：“没有啊。怎么，他们请你了？”
费牧之是《白蛇》的导演，可惜他不是华泰影业的人，所以这部电影，他拍完就算结束了，连最终的剪辑权都没有。
更别说内部看片了。
“也没有。”盛棠叹了口气，“我主要是想知道电影如何了，还想跟你打听打听口风。”
“你可以问问柳桃昉，他应该会告诉你。”费牧之道。
“只能再去麻烦他了。”盛棠笑了笑，“问他，是要付出人情的。”
她把亲疏远近说得很明白。
费牧之会心一笑。
“你打听到了，也告诉我一声。”费牧之道。
盛棠说好。
费牧之挂了电话，心情不算特别好。老实说，他也感受到了挫败。
一名导演，对自己的电影没有终剪权，是挺伤感的。
很多创意，都是导演自己的，他才是最有资格对电影负责的。把它交给其他人，其他人能体会到他的用意吗？
有些电影，最终剪辑的人，会把镜头弄得乱七八糟，把好好的电影做成鬼。
到了8号的晚上，盛棠打电话给柳太太。
她委婉打听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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