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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卫江南很清楚，秦正安同样很清楚。
当初卫江南半路截击吴小峰，情况不一样。牵扯到的利益太大，高层大佬们都会插手进来，卫江南只管猛打猛冲，自有大佬给他兜底。
现在仅仅只是他和吴东杰之间有矛盾，大佬们缺乏插手的动机。
卫江南自然不会冒险再去激怒柳傅军。
第一次和吴东杰正面交手，能拿下陈桂荣就已经很不错了。
杨真真要不要拿下，那还得再看。
主要取决于吴东杰保杨真真的决心有多大，能够出让多少利益。
无论哪一次博弈，卫江南的脑子，始终都是十分清醒的，从来不胡乱冲动。
秦正安面容平静地听他汇报，直到卫江南说他去市里告状，找的是杨泉林，秦正安脸色才微微一动，露出些许笑意，点了点头，说道：“嗯，不错……”
东方凌君眼里闪过一抹疑惑。
这正是他不太理解的地方。
静江官场有一定段位的人都很清楚，石城市委书记熊定文的强势，更清楚熊立辉那个德文公司到底是个什么背景。
卫江南去市里告状，不第一时间向熊定文汇报，偏偏找上了“老好人”杨泉林，而秦正安似乎对此还很赞赏，东方凌君有点看不破这中间的奥妙所在。
不过眼下肯定不是向卫江南请教的好时候。
好在他和卫江南关系挺不错的，以后有的是机会详谈。
“老熊从头至尾都没有找你谈过话？”
等卫江南汇报完毕，秦正安问了一句。
“是的，省长。”
“定文书记单独召见了《法制日报》的那个记者王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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